一个,何玉铭看着斯文,其实根本就是纯爷们中的纯爷们儿!
想到这个,胡宝山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
纪平澜跟平时一样早起准备带团训练,他对自己的要求比较高,日常训练也就算了,十天一次的集训他必须亲自上阵,一是为了避免自身体能下降,二也是激励士气,我一个团长都能吃的苦,你们这些小兵怕什么?
正在穿衣服的时候何玉铭从箱子里翻了件毛线背心给他:“天凉了,多穿一件。”
何玉铭这样关心他,纪平澜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但是何玉铭低头给他系上领口的扣子时,他却突然看到何玉铭脖子上有块红斑,顿时僵住了。
以往纪平澜一直都很克制,尽量避免在何玉铭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昨晚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莫名的占有欲让他在何玉铭的脖子上吮出了一个明显的吻痕,就像是要故意盖个戳来标记领地一般。
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再看到这个痕迹就有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念头,纪平澜尴尬得手足无措:“你应该可以马上把它治好的吧?”
何玉铭摸了摸那块吻痕,微微一笑:“我就不。”
纪平澜真是无语问苍天,果然一下楼,马三宝就惊奇道:“何参谋,你脖子上是怎么了?”
“虫子咬的。”何玉铭坦然地说。
在马三宝招呼人去洒药水除虫时,“虫子”纪平澜郁闷地整整帽子逃离了现场。
纪平澜狠狠地处罚了昨晚随便把胡宝山放上去的卫兵,但是没有找胡宝山谈话,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胡宝山也聪明的一个字没提,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纪平澜以为他应该识趣地放弃勾搭何玉铭了,不过显然没有。此后胡宝山虽然没有闹事,却仍然对何玉铭大献殷勤,并且在各种小事情上不断地跟纪平澜唱反调。
纪平澜很烦他,但作为长官的总不能不允许部下提反对意见,不然就太打击其他人的积极性了。而最让他郁闷的是,每当他们两个的观点又起冲突,何玉铭总是偏袒胡宝山比较多一些,于是胡宝山更加理直气壮了。
纪平澜很郁闷,何玉铭就在私下里安慰他:“你要学会容忍反对的声音,才不会因为盲目自大而犯错。”
纪平澜愤愤地说:“可他那叫反对吗?他根本就是在找茬!”
“那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上,你不妨让着他一些,免得其他人觉得你是个听不进意见的长官。”
纪平澜郁闷:“这些我都知道,可你为什么老是这么偏袒他?你就不怕又让他心存侥幸想入非非?”
何玉铭笑笑:“因为你不高兴的话,哄一哄就好了,要是他不高兴了,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纪平澜顿时无语,半天才闷出一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用你哄。”
何玉铭叉着双手笑眯眯地重复:“是呀,你不是三岁小孩,不用我哄。”
纪平澜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算了。
☆、家人(一)
在这之后的某个平平常常的一天,何玉铭的亲兵又给他送来了家书,上面说他嫂子已经怀上了第一胎,预计明年夏天生产,他妹妹一个姑娘家的也非要参军,父亲坳不过她很头疼,二老身体健康,家宅平安生意平稳,天凉了你要注意身体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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