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将嗤笑了一下,蓝眸闪过一丝愤恨:“魔尊果然是胸有成竹,本将从头至尾皆在汝掌控之中,绝对是逃不出去对吧?”他音调讥讽:“或许还是能够逃出去的,只是在最后关头再次棋差一招,好满足魔尊的掌控欲,也让本将倍受打击、心灰意冷,任由你…唔…”
被擒住下颚扫荡唇腔,伤魔之语噎在喉间,飞蓬双眸中的恨意未有丝毫掩饰,重楼松开他时唯有苦笑:“别这样,怨恨这般感情真的不适合你…”他表情有些恍恍惚惚,心底有一瞬间的不适之感,但还是依着突如其来的苦涩,下意识说道:“都是我的错,飞蓬。”
“不…”脸色淡漠下来,飞蓬轻笑一声:“魔尊何错之有?错的是本将才对!”他眼神放空,笑容分外飘渺:“大敌当前,分属敌对,本将竟相信魔尊的知己之情,没遵守曾经为我族战士所定的…被俘自尽的潜规则。”感受到重楼揽在其腰间的手臂颤抖,飞蓬自嘲喃语:“更何况,当年魔尊围剿魔界反抗势力成功之际,陛下和夕瑶便提醒过本将…魔性残忍、无心无情,魔尊更是其中之最,与之为敌者事后被俘虏牵连,几乎无一善终…”
“飞蓬!”重楼急切的想打断其言,然神将声音没有停息:“是本将自己心知肚明,可未曾上心,如今倒是亲身体验、悔不当初!”他合眼幽幽一叹:“第一神将?哈!吾这个连累整个神界沦陷的罪人,哪里有这个资格?落得如此下场,还真是罪有应得!”
相信知己之情…连累整个神界…适才之言在脑海中重新流过,作为擅长火属的魔,重楼首次感受到从内而外的冷寒,他的薄唇嗡动:“忘情道…你竟还相信我?神界沦陷?但若无你,神界早就…”话语突兀顿住,魔尊的脸色陡然惨白:“不,飞蓬,汝下界轮回之因…是我误会你了是不是?!”理所当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神将虽然睁开蓝眸,却只是目光空寂的看着幔帐顶端,无比的恐惧浸透已然推测出真相的魔心,重楼发着抖把飞蓬抱到怀里,然对方依旧一动不动,根本就是生无可恋的默认…可能会发生的暴行。
流泪的血眸充斥绝望,重楼什么也说不出来,吻滚烫烙印在唇上,可非是飞蓬所想的,因注定得不到而心魔爆发的残暴掠夺,动作只是最单纯的碾磨,其中又蕴含徒劳无功的模糊轻唤:“…飞蓬…飞蓬…对不起…对不起…”
对于重楼没有发疯,飞蓬心底隐约浮现一丝迷惑,又转为平静,但风水轮流转,不被理睬的重楼这一回倒是哭了个彻彻底底,最后更是直接昏厥于飞蓬身侧。神将淡漠疏寒的扫过魔尊,起身整理了仪容,空间寝室一如往昔,所有东西从未变化,然飞蓬再不似当年随意自然,他坐在桌案上,面容空茫的发着呆,独坐到天明。
醒转后,魔尊咬咬唇,不死心的开口:“…飞蓬…”
“魔尊有事?”神将没有回首,保持托腮的姿势,声调冷冷问道,在重楼沉默时,他补充了一句:“无事请便。”
一道红芒落于其身,飞蓬终于转头,重楼起身来到他面前:“我开放了权限,空间之内随你走动,想用什么,也请随便拿。”其无奈摇头,打断对方想说的拒绝:“你恨我,可是…请勿要折磨自己。”他没给飞蓬再说什么的机会,身影已消失在空间之内。
与此同时,流殊秘境
正饮茶的伏羲手指蓦然一紧:“我们似乎忽略了什么?”女娲、神农皆投来不解的视线,他深吸一口气:“一个心魔对上两个三皇,记忆上神魔两界还是大相庭径,要构造这样的幻境,祂会不会…力有不逮?”
神农的表情一怔,女娲立马明白过来,他们异口同声道:“有理!”
“重楼现在的实力,尚不如当年分离出神血的本皇。”神农托腮:“以本源神血为引,吾可以隔着时光距离,助其一臂之力,哈,反正他不是幻境针对对象,只是矫正一些记忆以助其发觉破绽,应该可行!”
十年后,幻境魔宫
因不知名的原因,重楼内心愈加焦躁,隐忍多年终究还是不愿意放手,他犹豫良久,终抿唇步入本体空间的寝室。被空间之力禁锢在床上又松开,飞蓬沉默不语,其任由重楼的手滑入衣襟之内逡巡摩挲,甚至分开双腿,却始终没有反抗,只是眸底唯有一片漠然冷寂。
魔尊苦笑一下,俯首吻了吻神将冷如冰霜的薄唇,将其衣服理好:“飞蓬,汝不愿意,吾便不再碰你。”他将对方清冷的身体抱在怀里,重楼又拉来被褥:“陪我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寝室内安静很久,直到重楼忽而一叹:“飞蓬,你就不能放松一点吗?神体都绷成石头了啊…明明以前我们经常…”
“魔尊汝闭嘴!”飞蓬终于开口,语气急促又夹杂明显的怒意。
重楼低低一笑:“终于肯理我了?”清亮的蓝眸闪烁怒焰,飞蓬几乎咬牙切齿的样子反而让他松了口气:“你会生气,真好…”魔尊将神将搂紧,其发出一声喟叹:“发火就骂我,不要再继续憋着了,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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