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快,我第一次是在十九岁,”我冷笑:“是不是第一次对你有意义吗?”
“有的,”他拉住我:“我希望爱上我,不行的话,至少记住我。”
“好奢侈的梦想,”我冷笑,“我大概会记住你,因为你是第一个胆敢威胁小川哲也的人。”
“你喜欢他?”他愣住。
“与你无干。”我轻轻巧巧地回答。他被我怔住,微微变了颜色,不过很快回复了镇定,冷笑着:“看来我是威胁对人了。”
“那倒不是,你动了这么大的干戈,我不入瓮就太不给你面子了,”我伸出手:“拿来。”
“什么?”
“合同。”
从坂本家出来已是第二天下午,秋阳里我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年过二十,二十年里我除了混日子似乎一事无成,依然是一个两手空空找不着北的毛头小子,唯一的成就是学会了吉他和作曲,可是当我真想拿它混饭吃的时候,我才发现真正有用的只是和人上床的本事而已。
无爱之性和为爱而性到底有多少区别?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和人上床,而某个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却连我是谁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难道不可笑吗?
阳光下我的影子缩在脚根上,捏成黑糊糊的一团,什么也看不清。我对着太阳举起那张带着事务所签名的合约,再看影子,还是黑糊糊的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无论如何,我知道:我们——MAJOR了。
争吵
走进练习室,我有了视死如归的觉悟。
练习室里很安静,所有的人都坐着等待我的到来。Pero第一眼看见我,惊骇地一个劲儿地对我使眼色,让我先溜出去。雪哥的脸色有些凝滞,不安地看看哲也,再看看我。
我抱歉地笑笑,走进屋子:“我回来了。”
看见哲也的表情的时候我明白了,为什么连天不怕地不怕的Pero和雪哥都会失色。我是第一次看见小川哲也如此骇人的表情——冷静而冰冷的,像要把我千刀万剐的表情。
“你去哪里了?”他先开口问。
“去坂本那里了对不对?”不等我回答又跟上一句。
“是。”我只好如实交代,然后就是哲也突然扑上来,伸手就给了我一拳。挥拳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他眼里隐约的泪水。
“你哭了?”我反应麻木地问。
“要你管!”他继续挥拳打我,用尽全身力气的拳头格外地疼,打到的地方仿佛骨骼齐齐断裂,麻而烈的痛感直导神经,让我几乎站也站不稳。第一次,看见哲也失控的样子,绝望地、孤注一掷地,像一头要和我同归于尽的困兽,力气大得连雪哥也拉不住。雪哥拼命地从后面抱住哲也,不让他再动手,一面催促Pero把我拉开。
“让他打!”我推开Pero,示意雪哥放开哲也,一面闭上眼睛:“打吧,打到你解恨为止。”
四周一片寂静,期待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我睁开眼,哲也木然的表情令人心碎,他苦笑了一下,推开雪哥,声音里已没有了刚才的狠劲儿:“你们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一个人在家等哲也的感觉很恐怖,过剩的想象力会幻化出种种骇人的图景,恍惚见我仿佛看见哲也拿枪指向了自己的头颅,然后又看见他挥拳向我扑过来的样子,虽然我知道这已都不可能。在不安中渡过漫长的10个小时以后,我终于听见哲也开门进来的声音。
他没有理我,只是木然地从我身边走过,一下躺在床上。
我把合约放在桌上:“就算你觉得我很贱,拜托你,无论如何珍惜一下我拿身体换来的东西。”
甩手,打算出门,身后终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我打疼你了没?”
“要不要给你展示一下你下手有多重?”我转身咧嘴笑。
他哭了,眼泪一颗颗落下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叹气,走回他床边:“算了,看在你送我演唱会票子的分上。”
他低头擦去眼泪,回复往日平静的神色看我:“要我报答你什么?什么都可以。”
心突然猛烈抽痛。报答吗?我冷笑着闭上眼睛:“带我去见肯。”
“行,我保证。”我听见他斩钉截铁的声音。
(怎么越写越像HT了,寒)
雪哥的女友(插页:女孩子的故事之一)
知道雪哥有女朋友,是我们MAJOR以后的事了。
一天下午,有个女孩突然来找来练习室,那天雪哥恰好不在,面面相觑的我们不约而同地将眼睛看向了对方,PERO看我,我看哲也,哲也看着PERO。然后,在我们的环视中,她终于开了口:请问淡路君在吗?
所有人愣住半晌。那是我迄今为止看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漂亮得让整天嚷着看惯了我的脸导致遍眼看不见美女的PERO也大惊失色。带点混血味道的雪白的面孔有着说不出的高贵气质,非常赏心悦目,是那种走在哪里都会有很高回头率的女孩子。
“你是……”哲也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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