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四个。
嗯,知道了。你回去上课吧。
张宁略微诧异的看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她一走,那两位老师好奇心起了,问我那是什么?
要学生们写的现代诗,也不知道怎么样。我对她们说,也是对自己说。
批改作业花了我一晚上的时间,包括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也许是我的要求太少了,什么内容的都有,有些根本不能称为诗。从吐槽到搞怪,从小清新到人生感悟。批注评语时我还真有点不知该如此下手。一直到最后几张,我才发现了张宁的名字。
我打了个哈欠,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才继续批注。
一张整齐的纯白纸张上,黑色水性笔写就的行书行云流水,却隐约透着点桀骜不驯的感觉。她用行书倒是在我预料之中。
《背道而驰》
他讲了段黄段子,众人开怀大笑。
我坐在教室读名言,无人问津。
他唱了首庸俗歌,众人纷纷夸奖。
我戴着耳机听名曲,无人打扰。
他写了本恶俗书,众人好评如潮。
我躺在床上看名着,独守孤独。
没有人不喜欢聪明人。但大多数时候,人们更爱庸俗。
看完我有点发愣,这算不上好诗,甚至算不上诗。但至少,她从某个方面讽刺了某些事物。白纸黑字上透出的不甘与无奈妥协就像她本人一样,无力改变只好逃离纷乱。思考片段,我写下了评语,但没有像对其他人一样分析她的不足。
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糟,虽然你说的是事实。——林瑾
☆、魔方
周一上课时,由于第一节是91的课,下课后我就直接从91到90。不过她们班的英语老师小小的拖了一下堂。我只好站在走廊上看风景,在我旁边的是两块红绿色的抹布,有点煞风景的感觉。
其实对面也没什么好看的,对面是老师宿舍,不知那家的老师们在防盗窗后种有我认不出的花儿。往右看能看到小学的一角,学校离小学就差一条街的距离。我个人觉得,到了傍晚,夕阳将下,染红天边,别有一番风味。小镇傍晚的天空总是绯红或炫丽的颜色。
也许是看到我在外面,英语老师终于宣布下课,她似乎和我打了声招呼,可惜我没看见。
她走后,我才走进教室。教室里有一张带靠背的木椅,通常没什么事的时候我就坐在上面,这次也不例外。
老师,上课了?前面的女生突然从梦中抬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看来她从英语课就睡到现在。
没呢,你们继续睡。我忍住笑说。但我想那女生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我想起那么一件趣事,每次同桌在上课之前想睡一下,就对我说:待会老师来了叫我。而往往这时,老师会在两分钟之内到达。
我把昨晚改好的作业交给科代表让她发下去,科代表也就是张宁的同桌,中间的那个。之前说过班上人多,为了能塞下那么多人,只好三个人一组。这种情况下会造成那么一种现象,当中间的女生和左边或者右边的人聊天时,被剩下的那个要么会感觉吵,要么感觉被孤立。
我想张宁便是后者,她全程都在玩她的魔方,只是在我挡住她光线时才稍微抬头看我一眼,嘴角向下抿着,似乎不开心。我在观察了她半分钟后得出结论,一股原始的冲动让身体比大脑先作出反应。
我伸手拿过了她的魔方。这次是个曾经也让我十分烦躁苦恼的“五魔方”。这孩子还挺有钱的,我同桌曾经这样评论过魔方:花钱来烧脑。
借我玩一下。我在拿到魔方后才对她说。
她抬头看我,显然有点愣神,大概是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其实我早就想过这样做。我对自己所喜爱的东西总有一种“手痒”的欲/望。早在看到魔方之时,我就想再转一下它。虽然去买一个不难,但怎么说呢,我还是想要她手上的那个。
张宁终于给出了反应,没说话只是默认。
我摆弄了一下五魔方,然后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太久没玩都忘了公式了,借我公式图看一下。
张宁点了下头,从桌子摸出了公式图,她检查般的看了眼,又默默的收了回去随后低头找了起来。看来这孩子是把所有东西都乱放一通了。
给。最后她递给了我一张满是折痕的图纸。
我看了一会儿,再对比手里的魔方,张宁已经复原了大半,就差顶层。五魔方虽说有十二面,但很多转动都是可以直接用三阶魔方公式的,因此有些公式不需要记,记多了容易乱。只要有空间想象能力就好了。
我指着图纸上注明的那行小红字对她说,看到这行字了吗?
看到了,但不懂。
我把魔方放在她桌面堆放的书上,把顶层对准天花板。说,就这样放,然后……我本来想演示一下,但位置实在不方便,于是我走到她身旁,把某条公式的前两步转了一下。然后,你就按照公式上转就行了。
张宁没说话,而是悄悄的往左边挪了一下身子。我立即站直身子,没想到这孩子还真敏感。
老师!你也会玩吗?这时科代表找到机会和我说话了。我也往左边挪了下身子,说,你说我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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