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bastian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拉普兰的人民那么轻易地就让他和他们的国王在一起了吗?从不被人接受的魔法师开始,他就习惯于在别人面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后来他又爱上了一个男人,这更是被世俗唾骂的,他身上太多的特殊让他忘记了自己曾经付出了多少努力、汗水甚至是生命,当得到了本就应该属于他的东西时,反而不太敢相信起来。
“亲爱的,你哭什么?这应该值得高兴啊。”对于这些Kimi并不太惊讶,这件事他之前跟Heikki和Rosberg他们已经排练过好几遍了,对于他们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对于民众的影响都是事先算好的,若没有超过半成的把握他怎么敢贸然地把他和Sebastian的幸福赌上。
Sebastian根本就没有意识自己流泪了,他看向身旁的人,“这是真的吗?我没在做梦吧。”
“是的,亲爱的。”Kimi吻了他的脸颊,“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再也不用害怕被世俗唾弃。”
台上这一对拥有了全国人的祝福,台下Rosberg和Nelson也情不自禁地拥吻了起来,经历过了那么多的劫难才知道这一刻来得有多么不易。
Momsen女王把Heikki接走之后接下来的半天里Kimi依旧很忙,而Sebastian却一个人躲进了他的书房里,因为他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光都不同了,有好奇、有惊讶也有祝福,但这些都让他觉得难以承受,相比国王的情人他更喜欢以前仆人的职业,隐藏惯了突然把他拉到众人的目光下确实很难适应。
夜里Kimi回房后才发现在书房角落里的他,也没有点灯,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都快要和身后的黑暗融为一体了。
“怪不得大半天都没见到你,原来你一个人躲到这里来了。”
“我不敢出去,那些人看我的时候就好像我的肩膀上长着两个脑袋。”Sebastian一下午都在想以后要怎么面对那些快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目光。
原来是因为这个而烦恼,Kimi笑了起来,“他们确实在好奇,不过这种好奇也维持不了多久,也许一两个星期之后他们就把你当成透明的了。”
“我宁愿是透明的,也不要被他们的目光看穿。”Sebastian捧着脸,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被人关注也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这也不是一件难事。”Kimi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坏笑,“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我的寝宫里,一步也不要迈出去,这样就没有人看你啦。”
单纯的Sebastian根本就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一直在你的寝宫里,那多无聊啊,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Bernie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Huovinen那边……”
他剩下的话都被Kimi的吻吞了下去,他把他环在椅子里越来越深入地品尝他的味道,Sebastian刚开始对他的突袭还有些抗拒,但渐渐地被他的温柔融化了,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将他更拉近自己。
Kimi将他抱了起来从书房来到他房间里的大床上,“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忘掉吧,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不打算好好奖励我吗?”
“你都忙了一天了,不累吗?”Sebastian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确实在为他的身体担忧。
“放心,我特意为你留了体力。”Kimi现在情意正浓哪管得了那么多,他的确有点疲惫但是他还想更累一些。
“嘻嘻,你的胡子扎到我了。”Sebastian的颈窝被他吻得有点痒,于是便把他推开认真地看着他的脸,“奇怪你明明早上刚刮过胡子,为什么它们这么快又长出来了。”
Kimi抬起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确实有些硬硬的胡渣,他勾着嘴角坏坏地笑着说:“说明我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啊,你喜不喜欢?”
“那为什么我还没长胡子呢?我已经过了十八岁了啊。”Sebastian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件小事吸引过去了,完全没有看到想在他面前显示雄性魅力的国王陛下。
“那是因为你发育不良影响雄性荷尔蒙的增长。”国王陛下的好事被打断便恶意报复。
被他这么一吼Sebastian却又想到了另一件事,“肚子好饿啊,你去让厨房煮一些千层面好不好,我还没吃午饭呢。”
Kimi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是国王你让我……”
“你帮我去说一下行不行嘛,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Sebastian拉着他的手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看上去特别可怜,谁还忍心让他挨饿呢。
算了,Kimi认输了,乖乖地穿上外套出去给他叫吃的。等喂饱了再好好收拾他,失去展示雄性魅力机会的国王陛下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想。
放逐
Meester恢复了一些便搬回了天鹅堡,她在那里住了半个月,基本什么人都不见,只是Huovinen偶尔会来给她送药。
从昏迷中苏醒后她忘掉了很多事情,一些痛苦的回忆似乎都被这具身体尘封了起来,但是她清晰地记得她爱过一个男孩,而他却管自己叫姐姐,而且在前几天国王还当众宣布了与他的恋情,两个男人之间的禁忌之爱却意外地获得了全拉普兰人民的祝福。
世界上最无能为力的事情莫过于你爱上的人并不爱你,Meester想要逃离,她无法忍受不管在哪里都会听到国王和Sebastian恋情的实况转述,那会把她逼疯。
“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再做恶梦?”天气开始变暖了,Huovinen过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束蓝黄色小花,看上去像在野外生长的品种。
“没有,但总是睡不着。”Meester看着他换掉花瓶里原来已经枯萎的花,然后再为她安排一些其他的生活细节,似乎自然而然地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领地,Meester一点都不喜欢他这样做,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说,幸好他没有要求去她的卧室,不过帮她打扫卧室的女仆也是他派来的。
“上次我帮你配的安神药你还在喝吗?”Huovinen来到她身边,检查了她的脸色与精神状况。
Meester点点头,“头两天很管用,后来就渐渐地失去了效果。”其实那些药水都被她倒掉了。
“这样子啊,那我回去再帮你配点其他的药吧。”
Huovinen坐在她的身边近距离地看着她,他似乎很喜欢这么做,借检查身体的机会一直这样看着她,Meester觉得有些尴尬,稍微拉开一些距离说:“我想见见Sebastian。”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一切行为都要经由他传达出去,就好像她是一个被囚禁的人,天鹅堡就是她的牢笼。她也曾尝试着走到外面去,却发现大多数人对她都怀着一种不可理解的敌意,她问过Huovinen,他只是敷衍地把那种行为解释为战争后的恐惧,Meester可以感觉到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可是自己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Huovinen想起Sebastian到现在还躲在国王的寝宫里,便笑着说:“这个……恐怕比较难。”
“为什么?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Meester忽然着急起来,脑子里一时间闪过许多不好的猜测。
“不是。”Huovinen被她认真的样子吓到了,立刻收起玩笑,“因为他跟国王的恋情被公布于众,他最近一直都避免着抛头露面,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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