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都好。我不想再看见有人受伤。我还是提议和平的解决事情。死了和受伤的弟兄尽量让断水流派做出赔偿。冤冤相报毕竟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
“那你想怎么样?”
“明天,谈判!”
“你们在干什么?”三郎站在门外吃惊的望着匐在地上的我们两个。养次还压在我的身上,我的裕袍敞开着,姿势有点暧昧。
我连忙起身,系好裕袍。
“很晚了,你早点睡吧。”养次帮我拉上趟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门合上的那瞬间我看见三郎看我的眼神有点哀怨。
想起明天还要谈判,而且还是和断水崖。心里没有底气,好像有点未打先输掉士气的感觉。
躺在铺上,黑暗中又想起断水崖为我上药时那抹温柔的眼神。
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两种性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磕磕……又有人敲门。
“养次?”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什么事?
“这个,擦身上的伤痕。还有这个……擦……下面的。”养次英气的脸有些泛红。
最后那三个字,我是很认真听才听得清楚。
我羞红了脸,从他手上接过包装得很精致的药膏。上面还贴着崭新的价钱标签。
接过的刹那,触碰到他的手指。他触电般的抽回,紧张的抓着大腿外侧的裤沿。
我刚想和他道谢,岂料他风一阵的跑开了。木质地板在深夜发出厚重的奔跑声。
今天本来是约好和断水崖进行谈判的。但是断水崖突然改变谈判的地点,把地点改在自己的府第进行。我和养次、三郎一同前去。
断水崖,这个心理战打得真是漂亮。
地点设在自己的府第,一来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力量,二来也可以让作为来者的我们感到胆怯。
但是为了帮派死去的和受伤的弟兄,我是不会认输的!
断水家的仆人不知道把我们带去哪里。一直走到林荫深处。
断水家我只来过一次。才发现,这里比我所见的所想像的还要大。
尽头是一幢三层的建筑物,日式的建筑。
仆人礼貌的说,断水崖在里面的会客厅等着我们。
走进去,里面是一条长廊,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
两边挂满了风景的素描,淡淡几笔已经勾勒出生动的线条。看得出作者造诣的高深。
越走越近,突然听见宛如流水的钢琴声。琴声时轻时快,浪漫跳跃。仿佛每个音符都能在瞬间转化成诗、成画。每个音符都像水晶般通透,在每一个弹指的瞬间如清泉般泊泊流动,润人心扉。
我喜欢钢琴肃穆的感觉,对懂得弹钢琴的人更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好感。
只是这琴声听得我的内心泛起阵阵的悲怆。音符里的忧郁华丽而哀伤。就像对逝去的美好事物的感叹,感叹中带着无数追忆。像投进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心里激起阵阵的涟漪。那一圈圈的涟漪围着你的心,带出回忆的温度,无限伸延……
一曲帕海贝尔的“卡农”,让我走进幻境,迷失在螺旋的楼梯上。
心中有恻隐定能写出感人的文章,那怎样的人才能弹出这样悲怆的曲子?
打开门,我看见黑白的琴键上跳跃着一双修长骨感的手指。钢琴上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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