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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去捂，还没捂到嘴巴上，那东西再次涌上喉咙，吐在了手上。

“啊、……”她的瞳孔紧缩。

满目皆是刺眼的鲜红。

这是……血？

为什么，会有血？

是我，吐出来的？

为、为什么？为什么？

小泽唯抬头看向练红炎，视线却开始模糊起来。

剧痛在身体里面游走着，全身上下，仿佛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液，乃至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练、红炎……”她虚弱的喘息着，“哇”地再次吐出一大口血。

“排斥到这种地步，看来把你做出来花费了她相当的精力。”

男人像是嘲讽一样笑了一声。

练红炎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小泽唯，不带感情。

他拥有魔女的心脏，所以能自由的使用来自虚无与混沌的，属于魔女的魔力。

魔力可以说是属于魔女的一部分，对于他所讨厌的人来说，被侵入的感觉应该会相当痛苦吧。

通过菲尼克斯让魔力入侵，本来就是第一次使用，带着试验的性质，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小泽唯不明白。

为什么只是一个瞬间，一切的一切都改变了。

她在地上蜷缩着，身体颤抖着。

她以为自己紧闭着双眼，而事实上，她的那双眼睛正大睁着，眼泪从那空无一物的眼眶中流出。那双渗人的眼睛正对着练红炎，在不断着流泪的同时，看不清隐藏在里面的情绪。

练红炎的金眸冰冷地与之对视，手腕一翻，从不知何处拿出了一把造型奇异的匕首。

“不管你绝望与否，”他将手送开，“希望你能提供足够的魔力。”

他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本来应该顺从重力作用自由落体的匕首在他松开手的一瞬间笔直的向地上的小泽唯刺去，穿透她的眼眶将她牢牢的钉在了地面上。

小泽唯张大了嘴，开合着，像是在无声的悲鸣着。

——没有血液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