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殿下,书房是内院,公主府的侍卫哪里那么好突破嘛。”“驸马,你觉得他们有地图,就没有府里的换防时间表吗?”顾锦澜一脸的无奈,“驸马老实的等着吧,今晚梅堂主可要心疼了。”“为什么她会心疼?”偌大的公主府,即使有地图,来刺杀本宫的驸马爷,总要有那么几个人,是回不去的。”顾锦澜冷声说到。
“如果不死几个人,驸马以为府中那个背主的奴才,会相信吗?刚好本宫也要拔一拔佳贵妃在本宫这里的眼线了。”“殿下既然知道成王和那个佳贵妃在你这里有眼线,为什么地图还泄漏了?”“自然还是有本宫不知道人。”顾锦澜忽然一笑,看向刘煜,“驸马,梅堂主这次可是帮了大忙,驸马觉得本宫该如何谢她呢?”
刘煜突然觉得顾锦澜的笑,有点怪怪的,心想还是小心为妙。“这个事情殿下做主,殿下做主,我哪里懂啊。”“驸马真的这么想?”顾锦澜微微眯眯眼睛,“如果驸马心疼梅堂主的话,本宫倒是可以补偿她的,毕竟梅堂主这么相帮,可都是为了驸马。”
“怎么会呢,主要是太子贤明,殿下待人宽厚,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爱吃,只爱吃。”刘煜讪讪的笑,千万别惹怒殿下,不然以后没银子,还没肉吃。“驸马爷只爱吃就让那个堂主死心塌地,若是驸马爷琴棋书画都爱,本宫岂不是只有排队的份儿了?”
刘煜心里一边快速的转着脑子,一边想着怎么应对她家公主殿下的醋意,忽然涌上心头一首词,于是正色背到,没错,是背,当然不会是原创,“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处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首李清照的词,可谓是将思念之情写的淋漓尽致。
顾锦澜贵为皇室公主,从小自然有翰林院的学士教导,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自然也明白这词的意思。听刘煜这么大胆又露骨的表白,一时间也忘了计较,脸色绯红。
就像上次的清源寺的傍晚一样,如果没有刺客的到来,此时此刻的夜晚,还真的是花前月下的好时候。但偏偏老天总是不遂人意,更气人的是,刺客又是同一拨。所以很多时候,真的是无巧不成书。
顾锦澜听了刘煜的词,还没作别的反应,就听到外面喊,“有刺客,有刺客。”这刺客来的真不是时候,刘煜愤愤想,自己肯定和梅白羽上辈子有仇,总是在这最合适培养感情的时候来捣乱。显然,她已经忘记她上辈子根本不可能遇到梅白羽。“驸马,我们也出去看看吧,让梅堂主一个人演戏,总是不太厚道。”“对对,殿下说的对,该我上场了。”
一旁的华姑姑和玲珑,嘴角都抽了抽,明明是刺客来了,怎么从驸马爷的嘴里说出来,就像唱戏的来了一样。
顾锦澜和刘煜慢慢走进院子,公主府的侍卫们和黑衣刺客,正打的热火朝天。侍卫统领见到公主和驸马出来,马上过来躬身说到,“殿下,驸马爷,这里危险,还请移驾。”“无妨,本宫的府内,本宫倒是要看看,这是何方宵小,目无王法,竟敢行刺我大齐皇室。”
刘煜成亲的时候,自然也有驸马府,只是一直没去住。镇南王从军队里挑出来的二百老兵给她当驸马府侍卫,有部分留守,有部分跟着她来到了公主府内。这些人行伍出身,自然看不惯那些娇柔做作的人。现在看到自家的小王爷,和永安公主在刺客面前都面不改色,也都心下暗自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两个少年主子。当然,此刻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小王爷和公主殿下,只是知道内情,他们更没有想到,小王爷日后把他们整的多惨。
刘煜凑近顾锦澜的耳朵边小声说到,”殿下,我离的这么远。他们这么冲过来啊?”“驸马那就近前观看呗。”话锋一转,“反正你的梅姐姐,也不忍心伤害你。”真是哪里都要当炮灰,刘煜悻悻想想,慢慢的挪到了离刺客很近的地方。
驸马府的侍卫们,眼尖的很,一看他们家小王爷离刺客那么近。都差点跪下哭,我的小爷,你没事离那么近干嘛啊,你要出了事,我们还怎么见老王爷。都一个个飞身过来,围住了刘煜。刘煜看了看这群尽职尽责的护卫,心里也挺着急。铁血团的人肯定不是卖力的在打架,驸马府和公主府,两府的心腹校尉知道内情,大部分侍卫都不知道,却是在真心的保护。
这么下来,他不受伤,接下来的戏就不能演。于是我们的驸马爷只能仰天长叹,望星星。这一望,还真让她望出来办法。因为她看到了蹲在公主府寝宫房顶上的梅白羽,借着月色,她还看到梅白羽手里居然有个手绢,手卷上是糕点。刘煜揉揉眼,没错,她是在吃糕点。
刘煜硬是从侍卫们的保护层里挤出来,又慢慢的挪。梅白羽吃完最后一块点心,看着刘煜辛苦的挪出来,扬扬手,突然就又出来了几个黑衣人,加入打斗。
其中一个,飞身过来,不偏不倚,一剑刺到了刘煜胸口护心铜镜上面,自然也刺破了她让人缝的那个装着血的小皮囊。顿时白色锦袍红了大片,刘煜慢慢的倒下,顺便把头枕在了胳膊上,心里暗笑,各种受伤倒地的方法,我在前世的电视剧上看了千百遍,开玩笑,还能难住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在最开始写的时候,打算写紧凑文风的,写完序以后,发现作者我本身就是个逗比。。。紧凑不起起来,,,,嘛,就写轻松文吧还是。。。。
☆、永安公主的驸马受伤了
顾锦澜惊呼一声,“驸马!”梅白羽一看目的达到,吹了声口哨,黑衣人全部边打边退,公主府和驸马府的侍卫们提剑就追。“穷寇莫追,以防调虎离山。速速派人进宫,请御医,禀报父皇母后和太子哥哥和宁王殿下。”顾锦澜一口气安排完,又开始急切的喊道,“驸马,你醒醒。”
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撇到一个不该出现在此的人,公主府内的属官,军曹赵同。公主开府,自然有各种属官,军曹,长史,司马,参军等等。这些官职,却都是文官。今夜稀客行刺,一个处理府内政务的文官,听到有刺客,都该好好的呆在房内,闭门不出。他却出现在现场,此中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刘江海知道刘煜的身份,他自然不能让别人发现。马上冲上来,护住刘煜,“殿下,还要快快着人抬来软塌,把驸马抬进去为好。”“这帮奴才,怎么这么慢,软塌还没抬上来?看来本宫平时是对你们太属于管教了,让你们忘了这府里到底谁是主子。” 顾锦澜语气森冷,自然是借机敲打敲打那些想不老实的人。
顾锦澜慢慢站起来,看着刘煜被抬向内室。转身,对隐在一旁的暗卫点点头。暗卫自然明白自家殿下是什么意思,转身退下,去看看那些该清理的人里,还有没有没死的,趁机会一起清理了,让他们一起在这次刺杀里去见阎王爷。
刘煜被放到内室,顾锦澜挥挥手,让宫女和太监们都退下,只留下了她的贴身宫女伺候。刘煜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殿下,我演的还不错吧,就是这血有点难闻。”说着脱下外衣,却尴尬的发现,由于天气要入夏了,只穿了中衣和外衣。血自然也浸到了中衣上面,也需要换。
顾锦澜看出来刘煜坐在那里不动了,“驸马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舒服?难道刚刚的刺客,没有把握好分寸?”“不,不是,殿下,我,我要换衣服,里衣也有血。”顾锦澜马明白了刘煜的意思,脸上浮起来一抹红色,起身走出内室。刘煜呼出一口气,她怎么没想到,公主殿下是女孩子,即使成亲了,她也不会看着自家的驸马爷换中衣啊。于是让旁边的宫女也去了外间。赶紧换好衣服,又重新躺好,等着太医来。
“好好,铁血团的人,果然都是英才,功夫卓绝。本王听说那刘煜已经身受重伤,想必命不久矣。”成王拍掌大笑,看着底下梅白羽派来给他回报的黑衣人。“看来本王要准备下礼物,明天要到皇妹那儿,探望了。”
此时刚刚入夜不久,自然皇宫大内也灯火通明。但此刻景帝和惠文皇后,却都在崇文殿。当然都是听到永安公主府派人来报,今夜公主府内遭刺客闯进,镇南王府小王爷,永安公主的驸马爷,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太子急匆匆从东宫赶过来,“父皇,此次驸马遭遇不测,生死未卜。儿臣认为,应该彻查此事。驸马年少,并没有一官半职,与皇妹刚刚大婚,就遭人暗杀,实在让人疑惑。”
景帝心里暗暗的想,你疑惑,朕可一点不疑惑。想必是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里面,看到他扶持太子,急不可耐的要动手了。“传旨下去,命大理寺彻查此案,太子从旁协理吧。明天太子替朕到永安的府上,探望下驸马。”
啪,桌角碎了一块,刘慎大怒,老王爷不愧是征战沙场的人,功力依然不减当年。”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镇南王府的头上。”刘慎刚一听到消息,惊怒交加。
镇南王府自然也有他的消息来源,公主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多会就传遍了京城。这计策是上午逛街吃饭的时候,在面摊上定下来的。晚上就实施了,刘煜和顾锦澜还没来及通知镇南王府和太子那边。
太子顾宣,和宁王顾泓,自然都是真心替刘煜担心,万一刘煜出了什么事,顾锦澜这辈子就不太好过了。毕竟才刚刚大婚,驸马就出事,传出去也不好。但其它的人,就说不定了。太子在东宫,此时自然不方便告诉他,但是顾锦澜已经派人去了镇南王府和宁王府。刘慎和顾泓听到实情,才微微松口气。随即刘慎又皱眉说到,“煜儿这是在干什么,她难道不知道陷入皇家的争斗,以后无法抽身,还这么配合永安殿下?”
“殿下,太医来了怎么办呀?他们来了看伤,我又没受伤,岂不是要露馅。”“驸马那么聪明,怎么此时才想到这个事情。”“呃,百密总有一疏嘛,殿下这么说,肯定想好了办法,快告诉我呀。”“本宫已嘱咐去的侍卫请太医院院长过来,程老太医是母后的人。他不会对驸马怎么样的。”
刘煜这样问,除了是担心太医看出来并没受伤,最多的还是怕太医来把脉,男女马上分明。这多事之秋,命难保。
刘煜爬起来,半躺着等太医来,“殿下,这事我可立了大功啊。殿下要奖励我啊。”“驸马想要什么奖励呢?”“我还没想好,不如先记下?”“驸马倒是会趁机开条件。”说话间,外面有人禀报,太医院院长前来给驸马爷号脉。
“请。”刘煜半躺着,看外间快步走来一个年纪约五十多岁的老头,但是却十分精神。“老臣参见公主殿下,驸马爷。”“程院长免礼,本宫的驸马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程院长开药方吧,本宫好差人去太医院抓药。”顾锦澜坐在床边,看向底下躬着身子的太医。程兴看向了微笑着靠在床上的刘煜,心下明白了。拱手到“是,殿下。”
“回去该怎么和父皇母后禀告,本宫就不多说了,程院长心里有数。”“老臣明白,殿下宽心。”刘煜笑着说,“深夜还劳烦程老院长过来,小王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小王身无长物,想那些黄白浊物程老院长也不缺,江海,把父王的那幅画拿来送与程院长。“”是。“刘江海说着拿来了一副花卉图,前朝花鸟大师陈阳的作品。刘煜一向不喜欢古董,卖不出去,就是死物件。
“这,老臣不敢受此大礼。”程兴看向顾锦澜。“程院长不必客气,驸马既然开口,收下就是,程老院长爱画,这画到你手里,是个好去处。”“老臣谢过公主和驸马爷,药方已经开好了,老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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