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没说实话啊,他真的姓马吗?”钱银喝了口酒,盯着青青看。“这位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大家谁不知道他是马公子啊。”钱银抽出来一张银票,“姑娘,他真的姓马?”
青青笑着把那张银票拿在手里,“爷,您真是大方,可是马公子真的姓马。”钱银又直接抽出来三张,“姑娘,这样他还姓马?”
“哎吆,这位爷您这么大方。”她把头凑过去,“这位爷,实话跟您说了吧,他明着姓马,实际上姓蒋。是我们这儿最大的官的儿子,可不是正室夫人生的,是外头的人,所以放在了手下那里养着。这是马公子有次喝醉了告诉我的,也是马公子待我是真心,才告诉我这些话。别人可都不知道呢。这位爷您怎么问起来这个?”
“我是从京城来的客商,刚刚在隔壁偶然听到了那位小公子说是将军府的人,我们做买卖的,谁不想巴结权贵啊,这不是不确实他到底是不是,所以找你打听打听。”
“那爷您可是找对人了,这事儿马公子只告诉了我一个人。”“今晚的事,可不能告诉别人啊,别说爷打听过。”钱银又抽出来一张银票塞到了她手上。“爷您放心,我肯定不说出去。”
一个做下人的人,他爬不上去,是因为他不会用脑子。即便这不是特意安排的,你能拿钱买到消息,别人不能吗?当然,他现在已经没那么多时间去想这些问题,他甚至已经激动的不能在甘凉州多待一天。
“堂主,钱银已经走了。”梅白羽森森然笑了笑,“那就真的送 他走吧,不要一下子砍死,怎么也得让他撑到门口报个信,不然不就白白浪费了。”“还是堂主顾虑的周到,只是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梅白羽转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老鸨,她知道她的规矩极其严厉,尤其是杀手组织,不该问的,更不能问,所以老鸨吞吞吐吐估计也是鼓起了不少勇气。
她叹口气,也大概知道旁边站着的人要问什么事情, “兰姨,你跟了我这么久,对我照顾有加,又一直守在这边镇。凡事不用那么顾忌,有什么事说吧。”
“不知道堂主为什么要插手管太子和成王的事情,这种事情,对我们铁血团不利啊。如果站对了位置还好,站不对,新皇登基以后,我们就麻烦了。”
梅白羽喝了口酒,神情有些落寞,“兰姨,除了师傅之外,你是我最亲的人。告诉你实话也无妨,我做这个事情,不是为了太子或者成王。是因为永安公主的驸马,镇南王府的小王爷,刘煜。”
“堂主,这是什么意思?”梅白羽转过身子,定定的看着下面的人,“兰姨,我喜欢他。”“堂主,你这是?堂主,这万万不行啊。先不说他是镇南王府出来的,现在他是皇家的驸马。娶的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若要是普通女子,大不了我派人去把那个女人杀了,他就是堂主的人了。可皇家的公主,我们不能轻易动。”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能怎么办呢?我不能过多的干涉他,但他开口的事情,我明知道没什么好处,可还是要帮。”“堂主,你为铁血团已经牺牲了很多,既然如此,边镇我替你看着。有些事情,你想做就做吧。”“兰姨辛苦了,派个人去看看,那个钱银到哪里了吧,送他一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给梅堂主加了点戏份。。。。作者君感觉爱一个人,忍住不去挖墙脚,要鼓励鼓励。。。
☆、要你命的人
钱银快步走在这边镇深夜的街道上,此时倒是走的有些心急。走出去这条热闹的街道,还有二三百米,就到他住的客栈了。他远远的看到一盏灯笼,像是他带来的心腹小厮来找他了。
他快走几步,却突然发现,前面一个满身黑衣的人挡住了去路。“你是什么人,敢挡我的路。”对面的黑衣人不屑的看了看他,心里唾了一口,在这甘凉州,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这种下三滥的货色,堂主还亲自派他来。不破冷笑了一声,“要你命的人。”
钱银惊恐的退了几步,“为什么要我的命,我初次来这甘凉州,并未与什么人结下仇怨。”不破又冷笑了几声,“钱管事,要怪就怪你知道了将军大人的事情,知道的太多,总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你,你是将军府的人?”“不错,让你死的明白,将军一力要保小少爷,你,不能活着。”不破说完,并没再和他废话。一剑斜斜刺入钱银的下腹,拔出剑,擦擦血,看了看越来越近的灯笼,飞身走入夜色。
钱银倒在地上,嘴里流出一滩血迹,艰难的蠕动着。“钱管事,钱管事你怎么了?”赶来的小厮,扔掉灯笼,蹲下吓的半死,哆哆嗦嗦的问。“回去,告,告诉夫人,将军在甘凉有,有个儿子,养,养在了部下,部下家里,姓,姓马。”
钱银断断续续的说弯这句话,大口的喘着气吐着血,“这话,带,带到,以后,你,你就是管事。记,记住,一定要亲自告诉,告诉夫人。将军,将军杀了我,你,你小心。”这两句话用尽了他的力气,说完就垂下了头。
能被钱银当作心腹小厮,自然也是个精细伶俐的人。虽然很惊恐,但还是听明白了钱银的话。将军在甘凉有个儿子,养在了姓马的部下家里。钱管事知道了真相,将军把他灭口了。
他拔腿就跑向客栈,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报官的。虽然这个事,到最后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再立刻启程回京城,面禀夫人。
不破坐在房顶上,看小厮玩命一样跑向客栈。转身回了怡红院方向。她微微躬身,“堂主,办妥了。”目光里除了尊敬,还有一些未知的情感掺杂在里面。
“你办事,我从来没有失望过。”梅白羽仍旧是端了一杯酒在手中,并没有在刘煜面前的妖娆和风情万种,相反,表情却是十分冷淡。
不破的眼光暗了下去,“堂主过誉了,能给堂主办事,是我的福分。”“好了,你别站着了,过来,陪我喝几杯。”“堂主?这、、、、”“坐吧。”不破的脸红了红,看着对面的梅白羽,酒没喝,已经半醉了。
这夜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就像不破,爱慕她的堂主,而不能表达。就像刘煜,喜欢她的殿下,却不能说出真相。
天光大亮,然而我们的驸马爷,仍然还在床上躺着。顾锦澜看了看床上的刘煜,无奈的摇摇头。又看看手中的纸条,早晨起来,暗卫送来甘凉那边的消息。
顾锦澜走到外间,把手中的纸条烧了,招招手。“主子。”“盯着镇北将军府,尤其是将军夫人和她的心腹,给本宫一个时辰报一次。”“是。”
顾锦澜回到内室,“驸马,该起来了用早膳了”“嗯?殿下,你怎么没喊我啊,太阳都这么高了。”“驸马这么辛苦,多休息一下。漠北来信,将军府的人,今日已经回程。一个小厮上报说母亲病重,骑了快马,返回京城了。”
刘煜揉揉眼,“殿下,梅堂主来消息了?”“对。”顾锦澜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她把那个管事的杀了。”刘煜下床接过外衣,披上,“为什么杀人。”顾锦澜冷笑一声,“驸马魅力太大了,梅堂主为了让蒋林的夫人重视这件事,把他杀了,留一个活口回去报信。”
刘煜穿好衣服,看顾锦澜站在了窗前,背对着她。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顾锦澜的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顾锦澜冷不防,被她抱了个正着。
“殿下。”她温热的呼吸,让顾锦澜心里一阵悸动。顾锦澜欲转身,“抱着殿下就饱了,不想去吃饭了。”“驸马又胡闹,快点梳洗好,整天像个小孩儿一样。”
刘煜抬起头,靠在顾锦澜的脸边,“殿下,是不是小孩子,晚上试试就知道了。”顾锦澜脸上带着微微嗔怒,“驸马,再不去用膳,本宫可不管你了。”
刘煜哈哈的笑了几声,放开了抱着她腰的手,“殿下,我们一起。”拉着顾锦澜一起去了前厅,刚刚坐下。忽然一个黑衣人就跪在了地上,刘煜吓了一跳,蹭从凳子上站起来,跑到顾锦澜身后。
地上的黑衣人虽然蒙着面,嘴角还是抽了抽。这就是暗一他们口中,崇拜的不行的驸马爷吗?看起来胆子这么小,还弱不经风,居然把暗一他们折磨的不成人形??然后暗一把他们又折磨的不成人形!!!
腹诽归腹诽,底下跪着的黑衣人却不敢有任何表现。顾锦澜恢复了表情淡淡的脸色,用手把刘煜拉出来,飞了他一个眼神,意思是老实坐着。然后端起来一碗粥,又撇了一眼底下跪着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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