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贺陛下得胜归来,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各位爱卿平身,朕此次凯旋,得上苍护佑。各位爱卿,在后方的努力也功不可没。休整三天,朕当举行国宴,以示庆贺。”
顾泓走上前,躬着身子说,“父皇,请父皇降罪,儿臣没有能保护好两位皇弟。”景帝撇了顾泓一眼,心中的不满,都写在脸上。
“你的帐,等朕回宫以后再给你算。”说着就上了步撵,往皇宫内走去。顾泓抬起来身子,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父皇,你怎么会这样,让我这个为人子的,该如何抉择呢?
景帝在太极殿的龙椅上安坐着,下面站着三个灰衣老者。“老臣见过陛下。”三个老头躬身行礼。这里面,不用说,自然有上次听墙角那个猥琐老头。
“朕亲征的这几个月,宁王,永安,还有驸马,可有什么异状?”“回陛下的话,宁王在朝中安分守己,一应此事务的处理,也都是他府内,没有在宫里。”“朕让你跟踪永安和驸马,除去你写的汇报,可还有别的事情?”景帝看向了另一个灰衣老者。
“回陛下,并无异动。臣一路随他们南下,除了拜会了一下国师青玄道长之外,他们一路上没有见任何人。”这个猥琐老头忘记了,自己只跟到一半,就打道回府了。当然他也不知道,桑林怀蕊的事情。
“永安见了青玄?青玄功夫一向出神入化,你被发现了没有?”“回陛下,没有,若是老臣被发现。想必永安公主殿下,也不会和道长说出驸马不能生育的事情了。”
景帝摸摸胡子,“此言有理。朕只怕青玄发现了你,事情被永安和驸马知道,就不太好了,毕竟朕还用得到镇南王府。”“请陛下放心,老臣行事谨慎。”
“顾冲呢?还在天牢里?”底下的三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那个灰衣人回到,“回陛下的话,成王殿下,因感染了天牢里的病症,已经不在了?”
“什么,不在了?可有派太医验看,确实是病死的?”“回陛下,太医院去了两个太医,查看无误。”“逆子,既然是病死的,那就死不足惜,朕还没死,就想着朕的皇位。”
景帝摊开一本奏折,“你们先下去吧,派几个你们的徒弟,去大齐和南诏的边境,打探一下动静。随时向朕汇报。”“是,臣等告退。”几个老头慢慢的躬身退了下去。
景帝批了基本奏折,有些心不在焉。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太监总管,“宁王给朕选的秀女,如何了?”“回陛下的话,宁王殿下都给陛下选好了,都安顿在储秀宫,等着陛下呢。”景帝有点迫不及待,“好,很好,摆驾储秀宫,朕要去瞧瞧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9月份,退伍季,老兵要走,新兵要来。工作交接麻烦,可能还要带新兵。。以后只能不定时更新了,,,各位读者大大,,不好意思。。。
☆、景帝要作死
“恭迎陛下。”储秀宫的十来个秀女,跪的规规矩矩,迎接景帝。“把头抬起来。”景帝看了一圈,指了指其中一个,对着旁边的太监总管说,“就是她了。”“是,陛下。”一旁的太监总监马上吩咐宫女,“快给她沐浴更衣。”被点到名字的秀女,一脸的受宠若惊,仿佛富贵荣华,已经唾手可得。
已经日上三竿,等着上朝的那些大臣,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也没有等到景帝。此刻景帝却睡眼朦胧,刚刚站起来让宫女给他穿衣服。他扶着太监走出门口,准备去上朝。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他心中不禁雄心万丈,朕做到了父皇也没做到的事情。
他心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他是个想到就做的人。景帝看了看底下跪着的一片大臣,“众位爱卿对朕的提议,有什么异议?”一个灰白胡子的老头磕头说到,“陛下三思啊,我朝刚与匈奴打完,元气尚未恢复。如果此刻再要求匈奴送来和亲公主,他们若不同意,岂不是战事再起,请陛下慎重啊。”
景帝不耐烦的挥挥手,“大齐需要休养生息,匈奴同样也需要。朕不信匈奴还有胆子,再与我大齐打仗。这件事就这样定了,礼部即刻拟国书送与匈奴,朕要他们的可汗的小女儿来和亲。”
底下的大臣又跪了一片,“臣等请陛下三思啊。”景帝这个时候有点发怒了,“谁若再抗旨不尊,即刻革职,永不录用。”说完甩了甩袖子,扶着太监的胳膊下朝去后宫了。
底下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无奈的都站了起来。“冯大人,你看此事,当如何解决?”“还能怎么办?陛下已经下了这样的旨意,我们做臣子的,只能遵从。”“但这事,于国于民都不利啊。”“自从陛下亲征回来,越来越独断专行。还是去写国书吧,不然吃不了兜着走了。”旁边的一干人等,听到礼部的这样说,也都散了。
那个灰白胡子的却还不甘心,“冯大人,不如我们去找下宁王殿下。”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讨论,“不可不可,殿下如今,有点自身难保的意思。你我再去,岂不是给殿下找麻烦。”“还是冯大人考虑周到,看来此事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说罢也是一脸心灰意冷的走了。
顾锦澜看了看手上的纸条,眉头紧锁。刘煜见状放下手中的豌豆黄,“殿下,怎么了,什么事发愁?”顾锦澜没有答话,把纸条递给了刘煜,“陛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求匈奴送来和亲公主?”顾锦澜靠在软塌上,“父皇自从打了这个胜仗以后,渐渐变了脾气。这样做,以后匈奴喘息过来,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刘煜点点头,“匈奴和南诏,根本无法灭国,如今南诏有梅堂主在,几十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匈奴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恐怕,还要一番功夫。”她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殿下,如果陛下对宁王殿下做些什么,殿下要怎么办?”
顾锦澜听到这话,眉宇间多了一些清冷,“他毕竟是我的父皇,五哥自己会有决断。”刘煜听了这答案,闷闷的哦了一声。顾锦澜看着刘煜的脸,“如果他对驸马做了什么,本宫是断然不允许的。”刘煜听到这话,眼神又亮了起来。
接过来宫女递的手帕,擦干净手。又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了。看着她们低着头慢慢退了下去,刘煜走到软塌旁边,打横抱起了顾锦澜。“为了殿下这句话,我今晚是要更加努力的伺候殿下了。”
顾锦澜笑了笑,“驸马你这会儿,倒是力气大的很呢,本宫让你看账本的时候,你怎么说你气虚体弱呢?”刘煜嘿嘿笑了两声,“账本怎么能和殿下比呢,账本可以不看,但是不能不伺候殿下就寝。”顾锦澜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刘煜吻了上去,堵住了嘴。手也滑进了睡袍之内。
顾锦澜见状,一把抓住了刘煜的手,倒也没抗拒刘煜的吻,等她喘息的时候,顾锦澜偏偏头,“驸马,本宫还没说完,你这么着急做甚么。”刘煜见顾锦澜抓住了右手,左手马上握住了那胸前的柔软。顾锦澜不禁闷哼一声,放开了她的右手。
刘煜趴了下去,顺势解开她的睡袍,在她耳边说到,“殿下,这个时候要专心。”说完也不给顾锦澜答话的机会,就又吻住了她的耳垂。同床共枕这么久了,她自然知道顾锦澜哪里最敏感。
顾锦澜怒怒的瞪了刘煜两眼,却无奈被自己身子的诚实反应打败了。刘煜见一招得手,哪里还管什么殿下瞪没瞪她,赶紧把手一路下滑。顾锦澜见状也就把手环住了刘煜的背,沉浸在这温柔缠绵中。
管它什么江山,什么权势,又什么景帝和匈奴。只要殿下在,我就在。刘煜心里想着,也放开了思绪,专心的做起来驸马爷的本职工作。这一夜,是春宵苦短。
胡利可汗,看完手中的这封明黄色的布卷,一手把桌上的奏章,书本,都扫在了地上。“大齐景帝,你真是欺人太甚。”一旁站着的三个王子,捡起来那布卷,看了看内容,也都是脸色大变。
大王子喊到,“父汗,此事我们绝不能答应。让妹妹下嫁大齐那个老头,这不是断送了妹妹一生的幸福。”胡利把手捶在了桌子上,“现在我们刚刚打了败仗,需要粮草马匹和草原的儿郎。没有精力再打仗了啊。”
二王子急急喊到,“即使如此,父汗也不能答应,妹妹远嫁,可恐怕再也见不到了。”三王子也接话说到,“这个耻辱,让草原的勇士们知道,怎么忍得下去?”
胡利可汗无奈的说到,“不然怎么办,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再打了。只能答应齐国的要求,先把你妹妹叫过来,商量一下这件事吧。”底下站着的三人,都愤愤的,却也只能让帐外的侍卫去请呼延凤,胡利可汗唯一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嘛,各位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才重新开始更新。。。。希望各位不要放弃我这个懒惰的作者君。。。。。
☆、驸马要去当迎亲使
呼延凤看到王庭的亲卫军派人来,疑惑了一下问到,“父汗让你来有什么事?”“属下见过公主,可汗让属下请公主去王庭,三位王子也在,说有要事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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