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仪再次起声:“送入洞房!”
新娘子匆匆起身,被新郎官和几个妇人簇拥着走向新房,他脚步虚浮,两颊在红盖头下印的绯红,也不知道方才在大庭广众众目注视下都想了什么东西。
常家兄弟众多,本来还有个闹洞房的戏码,但常萧寒是什么人,一张冷峻的脸逼得众人节节败退,最终缩着脖子灰溜溜地走到前堂喝酒去了,白白地洒了一屋子的花生喜糖,简直一点都没有人情味哼!
众人离去后,房中顿时没有了大动静。小燕儿坐在床上,耳中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底下一双喜鞋来来回回,他恨不得立刻把盖头给掀开,好让他好好看看新郎官,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但平日里什么话都敢讲的他今朝连一个字都吐不出口,而且盖头也有好处,至少他傻笑也没人看到了啊。
脚步靠近,盖头投下的阴影之中,一只手臂忽然伸了过来,那红色袖子上绣着一只凤凰的一边翅膀,垂下的衣袖上凤凰正展翅欲飞。小燕儿还来不及反应,一刻剥了壳的花生既挤进了他嘴里。
有男声戏谑道:“生么?”
小燕儿瞬间涨红了脸,连带着脖子胸口都热了起来,他含着花生,也不嚼,嗫嚅地道:“生……生的。”
“吃了它。”
这房间里如此安静,花生咀嚼时发生的声响几乎声声可闻,小燕儿努力跟小老鼠一样小心翼翼地吃着,但仍抵不过那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羞得心脏都跃动了起来,假如地上有个坑,他真的会咬牙跳下去。
男人倒是不言,等到声音没了,才忽然一把挑起了他的红盖头。眼睛从昏暗光线到亮堂堂的地方是要个适应阶段的,可惜男人就是这么无情无理取闹。小燕儿眼睛颤动了两下,一张嘴就凑到了他面前,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一口酒渡到了他口中。
小燕儿今日的脑袋被行事无常的常萧寒弄得运转不太过来,被迫喝了两口后才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交杯酒么?
人家是交杯,他们是交嘴……
他脸皮又是一烫,僵硬的身子无声无息地软了下来,张大了嘴,仰着头,乖乖将男人渡过来的酒水喝口水都一起吞进了肚子里。这还不算,男人吐出混着口水的酒后还不准人咽下去,扼着人家的脖子,舌头在人家口中胡搅蛮缠,水声叮咚都羞得人不敢去细想。
他拍打了会人家的舌头,反客为主地顶着舌尖往里面探,又恩赐似得让人一点点吞下去他的口水了才慢悠悠地缩回了舌头,将人的嘴放过了。
小燕儿嘴角在灯光下一片闪亮亮的,跟他冒出水雾的眼睛有的一拼,水渍往下舔过他的脖子,滴下的不知是酒还是口水的液体将领口都弄湿了一点。他一身嫁衣,本是最高贵纯洁,此刻看来,却隐隐透着股骚气。常萧寒恶劣而残忍地想着,谁知道他底下的穴是不是湿了呢,说不定又喷水了,穿着这么高贵的衣服底下的身子却还是跟妓女一样,随便玩几下就又湿又软,屁眼也肯定在收缩了,里头的肉又要突出来想让人操进去了。
哦,对了,奶子也肯定涨起来了。
他心里想得有些发热,面上就愈发气定神闲,又从桌子上拿起一杯酒,递给他,以命令的口吻道:“喂我。”
他说的“喂”定然不是用手了,小燕儿迟疑了下,站起来,推了推人——人不动。
常萧寒摆明了是要欺负他,小燕儿无法,只好用亮晶晶的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讨好道:“萧寒哥哥你坐下好不好,小燕儿喂你酒喝?”
喂人酒还要人求,也是没有天理了。然而常萧寒还要更过分些:他眉一挑,道:“萧寒哥哥?”
这时候的小燕儿的智商简直是做了火箭一样飙升,立刻张开嘴脸红红地道:“相公。”
“相公,妾身给你喂酒。”
男人这才施施然地坐了下来,他既不抬头也不张嘴,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小燕儿蹙着眉,忽然如壮士断腕般地一饮而尽,脸颊鼓得圆滚滚的,屈膝跪在床上,慢慢将身子沉下,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这姿势要是每人扶着还真容易摔下去,常萧寒这才一副很不愿表情地伸手揽住他的腰,仰头承接来自上方的吻。
小燕儿心里又羞又急,哪里能和常萧寒一样做得好,他小口小口吐出几口酒后,反而被舌头顶得自己吞了下去,舌头侵入他嘴时,一滩带着酒香的口水又从他嘴角溢了出来,有些就顺着肌肤流了下去有的被今日格外闹腾的舌头给截住了又抹着送回了他口中,逼着他吸舔掉吞回去。
小燕儿喝了酒,又被吻得呼不了气,脑袋晕眩,连下半身裤子被人脱下了一点,手指沿着他股缝插进了屁眼里都不知道了。
还是被顶到了敏感处他才尖叫了一声。
“啊哈,萧寒哥哥,那里——”
常萧寒含着一抹淡笑,两根指头夹着那处嫩肉碾磨抠挖,将这些年被玩得有些大了的凸起被捏着指间,时而轻轻地揉搓时而重重地挤压,将人逼得浑身抖索,屁眼大大张开,好让人玩得更痛快些。
“萧寒哥哥,相公,你操我吧,小燕儿想让你操。”他说着就想脱裤子,但还没动手就被阻止了。
“不脱,我倒要看看你的骚穴能流多少水,将这一身嫁衣搞得有多湿。”
小燕儿一愣,被他“恶毒”的念头也震惊地脑袋都懵逼了好一会,直到一根滚烫的肉棒贴在他的臀缝在他两瓣肥嫩的屁股中间摩擦起来了他才恍然惊醒。
“不行,不行。”他扭着腰挣扎起来,凤冠上的珍珠相互撞击发出轻灵之声,连好几下打在了他最心疼的萧寒哥哥脸上都顾不得了。
“不要萧寒哥哥,你饶了我,不要把嫁衣弄脏!”他大声尖叫,看来着实是受不得这个。
“小燕儿可以操,可以脏,但是嫁衣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不就是一件衣服?”常萧寒拍打着他的屁股逼问。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又得不到回应,委委屈屈地开始掉眼泪了:“会被看到的,嫁衣被下人看到,小燕儿就成了荡妇了呜。”好端端的嫁衣都被弄成这样,他一定会被当做淫贱放浪还怀着孩子新婚之夜就迫不及待的骚新娘子的。
他不要……
常萧寒脸上笑意更深,语气中带着不常有的诱惑,温柔地道:“那这样好不好,你把嫁衣弄得跟骚逼里挖出来似得湿透了后,就把我的新郎服也给弄湿弄得都是你的骚水和精水,这样大家就会说我这个新郎官逼你了。大家最多把你当做被我威逼之下才迫不得已变得这么淫贱,不会把你看做本身就是这么骚浪的小骚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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