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好些年,在这么一处地儿,赵家扎根了。
那时候赵当家的已经成了赵老头,两鬓发白,唯一的嗜好就是扯一条细线提一杆竿子到江边树下垂钓。
王大娘夫妻两也搬过来,就安家在赵家旁边,还在镇子里头盘了个铺面又开了一家来银当铺。不过现下已经老了,没啥精力打理生意,加之膝下无儿,就把赵宁拉过来当个小掌柜。
于是乎赵掌柜每日忙上忙下忙里忙外地打理当铺,哪有时间理会自家娃儿。
徐全在家里弄了个小铺面,每日辛勤地做豆腐卖豆腐,活儿一多自然也顾不上小娃儿。
赵小娃儿今年才七岁,正值闹心的年龄。有一日爬上了神台去拨弄赵老爷子的牌位,气得徐全扒了他裤子一顿狠揍。
夜里徐全与赵宁商量:就这么放任娃儿可不行,总得有人管教管教。
赵宁看着徐全在打小算盘,就问:“你主意如何?”
徐全觉得自己又要打理家里又要忙活豆腐生意,可忙得很。来银当铺平日也不见几个客人,地儿也宽敞,倒不如赵宁把娃儿捎到当铺里看管就是。
来银当铺里头的弯弯道道徐全并不知道,可私下往来的都是狠角色,赵宁当然不肯把娃儿带过去,就道:“你那豆腐生意,小买小卖,收拾收拾关了罢。”
徐全心里想:我小本经营得好好的,也没让你把当铺盘没了!这些年家里头大大小小事儿都是我照料着,姓赵的你倒好、以为生了娃便真当我是女人了!
徐全越想越怒,拍案而起:姓赵的,滚!
赵宁矗在房里,哪里肯滚。
徐全怒不可遏:好呀、你不走,我走!抬脚就收拾一下衣物,睡到家中唯一的小客房去了。
赵老头刚回来,眯着眼看着徐全气冲冲地走进客房,他摸摸下巴,把钓鱼竿子放好,自顾歇息去了。
夜里赵小娃儿在床上吵着不肯睡非要徐全陪着,被赵宁一巴掌把他压在床上往腚上扇了好几巴掌,这才委委屈屈地抽抽鼻子,趴在床上哼哧。
赵宁也觉得自己下手重了,又不好拉下脸来哄他,想着明日徐全气消了让他来哄便是,便径自翻身睡过去。
赵宁如意算盘在次日可是被打的七零八落。
徐全宁死不肯搬回去,似是打定主意在客房常驻。赵娃儿在赵宁手下吃过亏也不敢闹了,就把自己的小枕头抱到小客房去,与徐全挤一床。
于是赵宁便独守空房了。
赵宁眼角抽抽,忍了。
就这么过了三天,赵宁寻徐全说:“莫闹了,客房床小的很,你与娃儿挤一张床不累得呛!”
徐全很得意:我乐意。
赵宁本是不会哄人的主。这么多年下来,服软的时候也少的稀罕。这回委曲求全,徐全竟完全没当回事,赵宁只觉这些年敛起的性子都被拉扯出来一根根掰开削尖。
赵宁道:“今夜给我搬回去!”
徐全用鼻子狠狠地哼一声,用手摆摆,示意他甭挡道。
赵宁阴晴不定地盯着徐全好一会才整整衣袖出门去。
夜里赵宁还是独守空房。一室冷清当真闹心,他在房里坐到月上半空,才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出去。
那头,小客房里头一大一小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赵宁只用两下子就把门栓挑开,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赵宁往徐全睡穴上一点,抱着人就往房里走。
人都搬回自己床上,自然没有忍耐的必要。赵宁扒了徐全的衣裳,急不可耐地翻身压上去,稍是挑拨就直接入正题。
徐全抖了抖,皱着眉头挨着肏,交合处不一会就泥泞不堪。他扳开腿,腰随着赵宁的顶撞而起伏,嘴上已经半开,不住地喘气,终是在受不了的时候低低叫了声,赵宁一把压住他的睡穴,又逼他在半睡半梦中沉浮。
肉体的撞击声持续了好一会,最终徐全被弄得泄了精,赵宁才慢悠悠地在他体内撩拨戏弄,惹得徐全颤着身子直抖才把精水射出来。
赵宁给他清理清理后穿上衣裳,趁着夜色把人搬回小客房里头。
次日徐全醒来,浑身不自在,腿间酸麻酸麻的,那滋味真不好受。徐全可没往哪方面想去,猜想自己可能落枕,要不就是昨日活儿太多累着罢了。至于腿间那事儿,他根本没理会。
赵宁夜里得了趣,又独守空房几日,寻某日又把徐全弄出来翻雨覆雨。这回弄得有点狠,次日一早徐全双腿都抖着,腿间肌肉酸痛要紧。
这模样完全是与姓赵的滚了好几回才弄出来的样子。
徐全按揉着腿根,咬牙切齿:一次两次,权当我是傻子不成。暗地里看赵掌柜的眼神都是带着刀子的。
就这么风平浪静过来三日,赵宁洗漱完回到房内,只见徐全赤着上身靠坐在床头,小眼神带着钩子,慢慢地拉扯他过去。
赵宁问:“气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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