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哑言,附身,扣头。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探视。”
齐将拂袖而去,吩咐林轻,“通知徐府,我久病需齐越长期服侍。”
林轻知道齐将做的是对的,“是,将军。”
“看好大小姐,有任何闪失,唯你是问。”
不日这一消息传回徐府,徐慕华在床上听完只点点头,吩咐阿一给齐将送了不少珍贵的药材。
徐慕华在床上躺了两天就耐不住寂寞要起来画画,还非得让余安丘研磨,余安丘对字画是一窍不通,也欣赏不来徐慕华丹青曼妙的手笔,无意间在石桌上瞥见了一封来信,清淡的写了四个字“好好养伤”信尾落款是,爹娘。
余安丘问徐慕华有没有感受到来自于亲情的冰凉,徐慕华画画的手并没有停顿,语气也是很淡,“并没有。”停了五秒,“习惯了。”
余安丘给他研磨,想了想徐府的事情,又觉得这没什么好谈论的。
踟蹰了许久,余安丘还是问道,“那件事,怎么处理的?”
徐慕华道,“没怎么处理。”
余安丘心想,“你被砍了就这么算了。”可这话他终究没说出来,因为对方来意是自己,他心里没底不知道徐慕华知道多少。
徐慕华轻轻的望向他,那目光颇为深长,他笑着问他,“那你希望我怎么处理。”
“自古以来无头公案多了去了,也不差我这一两件,再说我为什么受伤有些人心里有数就行了,我这人就是这么善良,一般来说只要不触及到底线,我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所以~做人懂得分寸是很有必有的。”
徐慕华仰天长叹,“人生难免遇到几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糊涂糊涂也挺好的”,他摇摇头,听语气好像不怎么生气有人在背地里暗算他,“有钱人就是有这种悲哀,这种甜蜜的痛苦不是人人都有。”
这番谬论,余安丘一时语塞,见起风了,回房给他拿了一件披风给他披上,小声的嘟嚷,“听你这意思是经常遇到这种事。”
徐慕华眨眨眼睛,刚好落笔完成。
“来看看,像不像你。”徐慕华好似讨赏的语气,余安丘垂眼望去,是院里的洋槐树、院里的石凳石桌、倾泻的花瓣,树下有一个灰色的侧影。余安丘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只看到我的背影,我哪里看得出像不像我。”
徐慕华抬了抬眼,“哦,我忘了说,这是画的你哪天哭的场景,你就是这背对着我的。”
余安丘幽怨的瞪着他,“画这个干什么?”
徐慕华道,“很有纪念意义。”
余安丘狠狠道,“滚。”
徐慕华目光倾斜,“你说什么?”
余安丘立刻鼓掌,强颜欢笑道,“传神。”
徐慕华颇为满意的抬了抬下颚,将笔递给他,余安丘是能动刀子觉不动笔的人,不过他乐器玩的不错,十八般乐器样样精通,警惕的避过去,“干嘛?”
徐慕华塞进他手里,“词,诗,都可以。”
余安丘憋着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给徐慕华放电,企图装可怜混过去,“不会写,我去扫地了。”
徐慕华拉住他,坐下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撑着腮悠哉道,“我这是锻炼你,免得过几天你去宴会丢人,来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在哪里,你爹小时候应该教你念过书吧。”
好端端的提这个做什么?
余安丘此刻特想抱他大腿,徐慕华态度却很明确,要么写要么死,余安丘慷慨赴义壮士断腕盯着那副画,想了三个版本,第一个版本是:“秋风兮,萧索兮,徐慕华兮,杀!杀!杀!”
他想写了自己明天就得暴尸街头。
第二个版本,“夜里寒,寒潭寒,人心寒,寒,寒,寒。”
空气忽然降了几度,余安丘自己打了个哆嗦。
思索了许久,余安丘写道,他早年没有认真学习字写的那真是很一般。
“青天凭慕华,一生无涯,苦海两端,让我入画,是他。”
“瓶水任天涯,彼岸三石,菩提闻泣,让我入画,是他。”
“流水岸桃花,一世卿卿,两世如来,让我入画,是他。”
“江河印月牙,眷眷凝思,悬悬倾渃,让我入画,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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