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依你。”骆轶也觉得这是个最快的办法。
“小抒站远点。”秦风不忘把江景抒拉到一个安全的角落。
“准备了。”云淙唤了一声。
三人围着那密室地门,成三角之势一同运起内力,骤然风动呼啸,内力四窜,三道不同的真气浑然相聚和以冲击之势朝地下猛击而落,“轰隆隆”的一声,地下果然出了一个大窟窿,灰尘漫天。
“咳咳咳.....”江景抒皱起眉头走近,提袖掩着口鼻。
“哇,走走,下去瞧瞧。”秦风仿佛是看见了新奇玩意儿,搂住江景抒就施展轻功往下跳,骆轶云淙也紧随其后。
*****
这是一个地下石室,也因此逃过了火灾一难,将当年的少许气息保留了下来。石室四周围着五六个高高的书架,上面的书大多数泛黄破烂,不少竹简也被虫蛀,中央是一个石桌案,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看起来只是一个书房罢了。
“小风,你看。”骆轶仰着头惊讶地看着那石壁上的刻画,那是一个小人在舞剑,上百招式被刻画得栩栩如生。
“好像是剑谱.....”秦风仔细辨认,越看越眼熟,突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唰”地脸色发白。
“怎么了?你见过这剑谱?”云淙扫了一眼秦风,问道。
“没.....怎么可能见过。”秦风假笑几声,心里早已疑团重重,他自然是认得的,那招式跟他们家药王池存放的那本剑谱一模一样。
“应该是蔺家的武功,当年蔺家的剑法确实盛名。”江景抒语气轻松地补了一句,“若当年有人觊觎剑谱,因此血洗蔺家,倒说得通。”
“嗯,我也觉得是,而且刻画在密室里。”云淙也搭话,“估计是独门武功秘籍了,风风你说是罢。”
秦风此时心里乱成一锅粥,若他们家药王池存放的那本剑谱真是蔺家的武功秘籍,那为何爹会说那是高人送赠与......
“风风?”云淙唤了一声。
“嗯。”秦风木讷地点点头,强装镇定地搭话,“应该是蔺家的剑谱。”言罢他心虚地低下脑袋在石桌上随便翻找。
江景抒一直一动不动地望着秦风,注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而骆轶云淙相视一眼,淡定地装作继续翻找线索的样子。
“风风,你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吗?”云淙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声。
“没....咦?”秦风随手翻开了一卷泛黄陈旧的卷轴,惊讶地看着画中女子,竟然与那日在石兰观后院屋子里看到的那女画像一模一样。
“怎么了?”云淙走过来,仔细打量画中的女子问道:“你们说这女子是谁?”
“不知。”骆轶摇摇头,“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人,我们是晚辈,认不出也正常。”
“她是龙孤月.....”秦风出声说道。
“诶,你怎么知道?”云淙莫名其妙。
而江景抒微微凝眉,好像有些事脱离了控制。
秦风笑了笑,说道:“上个月我在石兰寺后院的一间尘封了二十年的屋子里看到过她的画像,那副画像下写着‘爱妻龙氏孤月’”
“龙孤月是蔺亭之的妻子。”江景抒平静地说道。
“原来是蔺前辈的妻子。”秦风若有所思,他看向江景抒突然问道,“小抒,蔺前辈可有孩子?”
“有。”
“叫什么?”秦风紧张地追问。
“我听于掌门说的。”江景抒淡定地描述,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事,“蔺前辈有一养子唤蔺子呈,从小体弱多病,故蔺前辈送他到玄机山庄修炼,如今是否还活着就不清楚了。”
“子呈.....”秦风深思起来,喃喃自语,“我还以为他也叫子绪呢。”
江景抒浑身一颤,眼底掩饰不住地惊讶,他凝眉问道:“怎么这样想?”
“子呈,子绪。”骆轶笑出声来,拍了拍秦风的肩,“跟你的表字倒挺像的。”
秦风不自然地笑了笑,想起那日除了画卷,还有那刻着“子绪”二字的小手镯,心里疑惑重重,他说道:“那日我在石兰观不单看到了蔺夫人的画像,还意外捡到一个小手镯,那种初生儿佩戴手腕的小手镯,手镯上面刻着‘子绪’两个字,刚刚我还以为蔺前辈的那个养子也叫子绪呢,没想到叫子呈。”
“嗯。”江景抒平复下心神。
“风风,你看这女子发间的银簪。”云淙惊讶地指了指那画卷,“跟你娘留给你的那个银簪好像一样的。”
“嗯。”秦风点点头,“是差不多,但是比起画里的,娘留给我的这银簪少了步摇。”
“不过也不必大惊小怪,女子的发饰多如牛毛,相似也不奇怪。”骆轶说道。
“诶,你们不觉得风风长得挺像这画像里的女子吗?”云淙像是开玩笑一般突然来了一句,他抬手挡住秦风的鼻子嘴巴,“看,这眉眼,多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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