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话,秦风!”秦挚愤怒地提高声调。
“去江园。”秦风回一声便仰头喝了几口,酒气熏天,看也不看秦挚便走进门。
“逆子!”秦挚厉声怒吼,用力抓住秦风的衣襟将其拽到面前,猩红的眼睛透露着丝丝缕缕的疲惫与悲伤。
“砰”酒坛子砸碎在地上。
四目相对,一人怒不可遏,一人却似笑非笑。
“怎么.....不让我去给他上柱香?”秦风吊儿郎当地看着秦挚,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这是给你积德啊,爹。”
“混账!”秦挚吼了一声,他有些惧怕秦风那冷冰冰的眼神,直接将那醉成烂泥的秦风甩到一边便不自然地背过身去。
中年男子挺拔的背影,已经变得那么沧桑。
秦风无所谓,他摇摇欲坠地从雪地里爬起来拍怕衣摆,醉醺醺地说道:“也是.....再积德也没用了。”
“你什么意思!”秦挚愤怒地转身,指着秦风的鼻子训斥起来,“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去杀江景抒?要不是因为你.....”
“哈哈哈哈.....我知道,倾墨因我而死哈哈哈.....”秦风破天荒地笑起来,笑得灿烂夺目,一边打嗝一边说道,“因我而死嘛!你不用提醒我了.....”
言罢他便转身长扬而去,风雪中还能听见秦风那歇斯底里的大笑,在雪夜中更为刺耳:“哈哈哈哈.....因我而死哈哈哈哈......”
秦挚站在原地愤怒地看着那完全变了性子的秦风,双拳握得“嘎吱”响,眼神却渐渐沧桑而悲凉。
*****
秦风一路跌跌撞撞地回房,刚进庭院便察觉一丝诡异地气氛,他灵醒过来敏捷地闪身来到窗边,摒去气息,悄悄地从窗口看进房内。
只见宫凌在房间里手脚利索地翻找东西,秦风眼神复杂而伤痛,一直以来他对宫凌虽然没有越界的感情,但当对方是自己的亲密好友,可如今这十几年的陪伴却是一场戏。
秦风自然知道宫凌在找些什么,他从袖中拿出那块能开启药王池封印的玉佩握在手里,而后一脸醉相地往门口撞进。
“砰”的一声让宫凌浑身一抖,转身就看见秦风整个人醉成烂泥一般摔在地上,一块玉佩掉在旁边。
“少爷!”宫凌急急忙忙地把秦风扶起来,顺手将那块玉佩收走。
“小铃铛.....来陪本少爷喝一杯....”秦风醉醺醺地笑起来,苦涩而无奈。
“少爷还是休息罢,别喝了。”宫凌皱着眉头,费力地将秦风扶到床上。
秦风软塌塌地躺在床上,他醉眼迷离地望着宫凌笑道:“小铃铛啊....若有一日.....本少爷不在了.....”
“少爷别胡说。”宫凌一下捂住秦风的嘴,着急地说道。
“都在骗我.....”秦风似笑非笑地随便说了一句便闭上眼睛。
宫凌欲言又止,呆呆地看着秦风。
夜深人静,房内的烛光燃去最后一丝光芒,刹那黑暗笼罩,唯听见秦风平稳的呼吸和宫凌轻缓的一声:“对不起.....”
【骆府·临轩】
轩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严肃得让走进的人都不禁屏息凝神。香烛几点,烟袅迷茫,氤氲了窗前相坐对弈的两个男子。
“事到如今,棋局快走到头了。”云淙轻轻走下一颗黑棋,表情上尽是疲惫,丝毫没有轻松之色。
对面的骆啸同样面色冷峻,手指将白棋重重按下:“目前为止都很顺利,小风那边也没有什么大差池,”顿了一下,皱眉道:“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
“你说怕风风会出差错?”云淙敏感地抬起眼,紧紧地盯着他的眼。
“不是小风,我是说爹啦,”骆轶见他这么警惕不禁柔笑起来:“可能是压力太大了,爹这几天脾气可不好,昨晚还无缘无故地对我发火,下次出城的生意都不让我去了。”
“什……家主怎么会不让你去?”云淙愣了。自从骆轶成年以来,每年都会代表骆啸出城联络各处商贾,以巩固骆家的声望和生意,此任务对于骆府极为重要,放在长子肩上也是理所应当。“你可是出什么差错了?”
“并不是什么差错,只是和西域那边的协议并未处理妥当,爹发了点脾气罢了。”骆轶浅笑道,向来沉稳的他丝毫不在意这点小事:“也正好,这次让他带着阿信出去,锻炼那小子。”
云淙一怔,思绪缥缈起来,在错综复杂的回忆里激荡,忧虑和怀疑浮上眉间。
“想什么呢,”骆轶唤醒道:“你要输了。”
“……无事。”云淙回过神来,但表情上的忧虑还是未退去。
骆轶叹了一口气,放下棋局,一把将云淙拉过来扯进怀里。
两日后。
【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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