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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九、维也纳下城区（修BUG）

“打搅一下，请问你知道Mozart吗？”Amy微笑着问着市场上的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围着一个沾满泥土污渍围裙的大婶，大婶正忙着那小盆子的水撩在蔬菜上，使它们看起来更加鲜嫩可口，不过也确实那个时期的蔬菜可以说是完全无公害，蔬菜上的泥土和大婶撩上的莹莹水珠。

“Who？”卖菜的大婶放下手中的小盆子，沾了些泥污的双手在裙子前面的半脏的围裙上蹭了蹭，然后把手放在耳朵边上把身子向前倾向Amy问着，显然她并没有听清Amy问的什么。

“请问您知道Wolfgang Amadeus Mozart吗？那个音乐天才。”Amy又问了一遍，她认为像Mozart这样的天才目前为止不说享誉世界吧，至少在这城镇里应该能达到口口相传的可能，所以这次她完整的复述了Mozart的名字。

“Who？Wolfgang Amadeus Mozart，你说那家伙是音乐天才？也许小时候确实是，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想不出在下城酒馆喝得醉醺醺，不断吹嘘他天才童年的酒鬼而已……”卖菜的大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Mozart在这下城区也算是待了有个几年了，起初的时候还是整整洁洁看起来也是蛮让人信服这是一个音乐家的，但是经过这几年下城区倒是没有一个不知道Mozart的了，因为不知怎么这个音乐家每次都会打扮得体从上城区到这下城区的一个酒馆喝的烂醉，而且一喝就是几个星期，每次都是把自己搞得身无分文才肯回去，而且就他小时候那点事情经过这几年的折腾倒是叙述的让下城区的人们人尽皆知。

“哦，你们知道吗，太阳系内有颗小行星也叫维也纳……”Doctor拿着音速起子摁着摁钮调动着声波，眼睛四处的看着，泥泞的街道上走着拉货的骡马，街上尽是马匹经过时留下的尿液和粪便，再加上摊贩骚潵时时不时泼下来的水，这些秽物被一冲一冲的冲到街上半裸露的排水管直接排进非公共用水的大河里，Doctor挑眉唔真是古老的地方，可惜现在的排污系统只是一个在建的雏形，即使自己再看不下去也没法将他们的进程加快，“Never mind，哦，你们不知道那个小行星一点都不像是维也纳……唔……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卖菜大婶看到这个突然从摊子侧面斜着伸过来的大长脸，问题她是听到了，不过她也被这个白净的大长脸给吓到了，大婶拍拍胸脯试图舒缓自己那受到惊吓而跳的过快的心率：“慢一点，年轻人，不要那么性急，你们是在找Mozart，他在赛壬酒吧，你们去那里试试，要来棵芹菜吗？”

“哦……Mozart……”Sherlock深吸一口气Mozart是一事无成的酒鬼……这种事情真相一时间让Sherlock无法动作，没错Sherlock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像个雕像似的，就连Amy戳了他两下都不知道。

“Knock，knock！有人在吗？”Amy见Sherlock一直没动就忍不住调皮了起来，她敲了敲Sherlock的脑门Sherlock连眼睛都没眨，过了好一会Sherlock才从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的僵硬的状态恢复了过来，“嘿，Black face【随便打的单词，为了突出Amy的性格，自我感觉良好的不应该按字面翻译来看，应该翻译成木头脸之类的】说说你都想通了什么？”

“哦，刚刚的一切信息太让我震惊了，历史上……不，或者说历史记载扭曲到一点都不能相信的地步……”Sherlock从来不相信历史，当然这只是潜意识的不相信，Sherlock相信历史都是依据一小部分的真实所改编的，没有东西是凭空产生的，不过一旦真的听到或者看到了，自己所认知的一切就感觉都被打乱了，人就是很奇怪虽然他觉得历史不可信但是了解了部分真相之后，总会先入为主的把自己最初的理解当作真实，“人是奇怪的生物，在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下会怀疑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但是一旦真相与认知有出入，这时人类往往会偏向自己之前已知的真相，我刚刚就是如此，在整理脑海中的已知信息……”

“Oh right，我们现在可以去找Mozart了吗？”Doctor皱着眉头看着Sherlock和Amy的互动，哦，他这是怎么了自从River说过那句‘两个人亲热’的话之后，Doctor就不自觉地关注着Sherlock，老实说这是Doctor头一次这么细致的观察Sherlock，黑色的卷发半长不短，虹膜异色症的眼珠在日光下闪着不同的光芒仿佛一金一蓝的波斯猫，偏近麦色的肌肤透着健康的感觉，抿着薄薄的嘴唇下嘴唇被咬出一丝血色。

“Doctor？”Sherlock晃着Doctor的肩膀让他回过神来，Doctor回过神就看到Sherlock放大的清秀面孔，Doctor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倒是Amy觉得很奇怪，没错这俩人的气氛相当奇怪，和这俩人相处时就感觉是和一对双胞胎相处一样，一样的自恋一样的聪明，现在Amy挑着眉她发现这也许真的像River说的那样，这两地人的关系也许真的是这般的亲昵，不过谁知道呢？只是这两个人如今默契的连愣神都一起愣。

“哦，Boys，boys，在这么折腾下去我看咱们就别去找Mozart了，直接回家算了……”Amy也是无奈了，对于这两个人无意识的各种拖延……哦她真的是有些想要抱怨了，她可不是为了穿着这么漂亮的靴子在这种泥泞的连地上是什么她不敢想的东西上来回犹豫的行走的，不过她也十分庆幸幸亏她穿的是皮靴，如果是其它高跟鞋……哦，她不敢想……

三人一行在这下城区泥泞的小地方，脚步声啪啪的几个人都不去想些地上踩的究竟是什么，但敢肯定的是这三双鞋他们肯定是不会再要了，穿过几个小巷他们到了一个并不起眼的小酒馆，飘香的酒气传出酒馆飘到巷子里，酒馆门口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赛壬，一般的酒馆都是在木牌上刻着象征性的图标，这家酒馆的木牌上则挂着一个干瘪的红章鱼，Sherlock猜这就是酒馆的标志，章鱼的腥气加上浓烈的酒气不知怎么却会让人感觉以外的和谐。

Doctor推开门，一瞬间酒馆里的虬髯大汉都看向了吱吱呀呀发出声音的木门处，不过看着进来的是个弱鸡他们也就没在继续盯着看下去，又各干各的，玩飞刀的玩飞刀，打牌的打牌，Doctor走向破旧的吧台张口就问：“Hello壮汉！你知道Mozart？呃？Wolfgang Amadeus Mozart！”

“我这不是包打听，想知道就喝酒！”壮汉心情很不好，他也挺纠结的，为什么自己练到那么大的块头，脸色已经那么的凶神恶煞了，为啥还会有人不先买酒就问东问西的……

就在Doctor还想和壮汉老板说些什么的时候，Sherlock拽着Amy和Doctor说：“走了，Doctor。”

就在Doctor招惹壮汉老板的时候，Sherlock找了一处座位和Amy坐下，打听事情问谁？一个是卖酒女还有就是说闲话的老太太或者是中年妇女，她们总是有你想不到的信息，Sherlock把卖酒女叫了过来，这个时代的人们有严重的皮肤病，这源于法国人传来的容貌衣着的风潮，当时的法国引领了时尚的风潮，比如高高的白色假发，再比如在皮肤上涂抹含铅的胭脂好让自己看起来更白，这种妆容风靡了许久，卖酒女很明显是被荼毒的对象的其中之一，脸部皮肤已经有一些溃烂，但是她又涂了更多的含铅的胭脂去遮，周而复始一切只能越来越糟而已，Amy也看出来了但是也有些害怕，她那紧紧攥着Sherlock袖子的手就能知道，Doctor总是把她当作记忆中的小姑娘对待，总是会带她去什么梦幻的地方，虽然在遇到River之前Sherlock也被迫跟着去了一次，但是看Amy的反应这说明Doctor很少带她来体验底层生活，导致Sherlock总有一种Doctor把闺女保护的太好了的错觉。

不过卖酒女也确实看起来挺可怕的，本着开门笑迎客的本则，卖酒女咧开嘴露出她那以最大黄牙，这黄牙多半是因为该死的流行引起的，女士们总是看着画里拿着一杆细长烟斗的样子效仿不已，再加上都铎时期沿袭下来的各种坏习惯，于是黄到发黑参差不齐的牙齿再加上有些溃烂的半边脸，险些让Sherlock也有点要破功，不过大侦探就是大侦探，完全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态势掏出一个之前在市场撞一个采买管家顺来的钱袋，他掏出点钱来塞到卖酒女的手里要了两杯酒又给了她不少小费这才问道：“你知道Wolfgang Amadeus Mozart住在那么？”

“No but,但是他刚刚喝醉了被扔在对面的垃圾桶里，不过帅哥欢迎你随时来找我！”说着还向Sherlock抛了个媚眼。

“wow！Sherlock你还真是有魅力呀！”说着还一脸同情的拍了拍Sherlock的肩，然后主意就又打到Sherlock手上的钱袋上了，“你从之前那个老头身上顺的吧！真有你的！Sherlo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