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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一百七十九、争端

哦！真是可爱的问题，Doctor感叹着，这可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有趣得多，Sherlock的结论真是可爱，他所相信的所不相信的这一刻恐怕都被他弄乱了，Sherlock一脸的纠结，不过这不是最难以置信的，Doctor明白一切Sherlock所不注意到的事情：“不，倒是你，你不觉得你的衣服、Mrs. Hudson并不是你的管家、Watson的样子并不是这样，甚至是Mycroft你甚至从未见过……这些，你不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吗？”

他们总是会忽视显而易见的问题，这就像是Doctor知道并且了解，消失的人是River造成的，而且他知道原因，至少是一部分原因，不过因为Sherlock的现状Doctor则在忽略这个问题，他闭口不谈，只是在分析在谈有关Sherlock的事情，因为这就是所有生物的本性，不仅仅是人类、动物甚至还有像Doctor这样的外星人，在一切不确定因素组成的事情，生物们往往会率先想到他们亲近或是在意的人，就比如现在Doctor跟River还处于一种仅是熟知的状态，跟Sherlock已经互通心意，所以Doctor目前在乎Sherlock大于River也并不是很难以理解。

再加上Doctor先找到Sherlock，Doctor自然只能先分析Sherlock的一切而忽略其他，因为Sherlock真的很奇怪不是吗？

Doctor分析着他所观察的一切，如果一开始他认为Sherlock是知道一切才不点破周围的异常的话，在Doctor得知Sherlock并不知晓一切的时候，Doctor就开始了他的分析，首先Sherlock的穿着还是原本的二十一世纪风格的衣服，Sherlock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而周围的一切也奇怪到诡异，一切都很奇怪但是他们却都没注意到，就好像所有的人都被卷入了一种怪圈。

Sherlock停住了，就像一个机器人他所有的一切在Doctor点破那一刻停住了，Sherlock就连呼吸和眨眼都变慢了，一切在他眼中似乎变了，但也似乎没变，这种奇怪的感觉让Doctor有点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实的，他应该是谁？应该做什么，这就有点像奇异博士打开了新世界一样的不可思议，甚至有点可怕离谱的感觉，Sherlock还是愣愣的看着Doctor，那一瞬间仿佛不是他在思考，而是Doctor或者说之前他所懒得追寻奇怪的真相……

各种问题各种的奇怪的东西似乎就从这一刻，在Sherlock的脑海中不停地变化，不停的延伸，在不自主的的搜寻着答案，问题的顺序也许并不是那么有条理，甚至说很多的问题和答案都互相的掺杂着。

为什么咖啡要滤清？为什么铁匠一天能做完一星期的订单？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大街上还那么狼狈？他们穿的不一样。咖啡应该放在法压壶里。Watson不应该是那样子的，他没有结婚也并没养狗。为什么他们穿的不一样？Mrs. Hudson怎么会是管家？Watson为什么结婚了还养了一条狗？铁匠有机器或者说他像机器一样不知疲倦。Mrs. Hudson应该是他们的房东太太。他为什么会出现？会出现在大街上，因为……他是被抓进来的……

抓进来的……没结婚……不是管家……不知疲倦……牺牲的……牺牲的……所有的东西都像是无序的信号，或者说待破解对应的密码，所有的东西就像是撕碎的报纸，被打乱的拼图……这一切不断地混乱的重复着，所有的答案都对不上问题，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卡了壳一样，Sherlock卡了壳，他的眼睛依旧瞪着，瞪得大大的盯着Doctor……Doctor……

Sherlock无法做别的他只是这么站着，伸出一只手抓住Doctor的手腕，微微地长着嘴小声地叫着：“D……Doctor……”

Doctor不知道Sherlock是怎么了，他就站在Sherlock的身前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越收越紧，不过Doctor猜也许这是Sherlock在抗争的表现，他在分析，他要脱离这幻境，Doctor帮不上什么忙，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放在Sherlock的胸口上，期望这样也许能给他带来更加强大的力量来反抗幻境，Doctor皱着眉咬着牙就这么一手被Sherlock攥着一手放在Sherlock的胸口上，两人就象凝固了一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而事情永远是充满巧合的，而且还是跟Doctor有关的事情，那已经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应该说……一切就像被安排好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也就是说，与此同时在告示牌附近等待Doctor的纳芙蒂蒂开始烦躁了。

所有的人都一样他们都爱多想，当某件事越接近的时候，等待的时间又越长，他们就越是多想，这厮所有人的通病，而很多事情都架不住琢磨，纳芙蒂蒂在想她之前说过的话，River早晚都要面对……早晚……

River在一旁和Bill聊的正高兴，但River突然感受到一股探究的视线在她和Bill之间不停地徘徊，是纳芙蒂蒂，River不用回头就知道，纳芙蒂蒂她研究过，一个能力很强的女人，能够和法老一起治理国家这就说明她除了野心，她具备一切上位者好或不好的品质，她多疑、信任却也不完全信任他们，River知道他们的立场和想法不一样，所以River这次并没有主动套近乎，因为River有预感，她们之间的相处注定会不愉快。

River的感觉是对的，因为纳芙蒂蒂接下来的话她绝对不喜欢听，但River也佩服纳芙蒂蒂的远见与分析，甚至是那种上位者地思量，这都让River佩服，但她却不喜欢甚至不愿意赞同接下来的事情，一个即使是River也很难接受的事情……

“River……”纳芙蒂蒂坐到了River的正对面，她表情严肃，皱着眉头，常年统治而积攒出来的威压也释放了出来，这时的纳芙蒂蒂仿佛是变回了这埃及的统治者之一，与此同时不知道为什么一旁的Bill突然隐去身形，River不知道Bill是不想打扰他们还是怎么，不过她也没工夫去多想，因为纳芙蒂蒂的话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River！你得面对，你得面对‘Rory和Amy’。”

“呵……”River显然还没意识到纳芙蒂蒂在说什么，或者说他在下意识的逃避着，River双手抱胸，她不想在气势上略输一成，不过这不仅仅是两个女人的交锋，纳芙蒂蒂为了她的国家她什么都会做，而River她的要求也并不过分，她只想再多享受一下，享受一下她刚刚拥有的短暂平静地生活，“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会面对这一切的，直面！只是再等等……”

纳芙蒂蒂皱着眉头她不明白，River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通了什么，她明白了这一切，环境是需要打破的！而这一切只能由River来打破，因为她自己组成了一个完美的矛盾体，她相信着也不相信着：“你不明白……幻境必须被打破，而且必须由你去打破！”

“由我？”River皱着眉头，眼神也变得认真起来了，River心慌极了，这并不仅仅是女人准的要死的预感，River知道那代表着什么，那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每一个所谓消失的人都是她在打破幻境的证明，她……大概知道要如何打破，只是……她希望他们是最后一个，是她不得不下手打破的，但至少让他在最后，River愣了一下，随后她装作疑惑的样子，她在祈祷祈祷纳芙蒂蒂不会知道真正的打破方法，“But how？”

River在兜圈子，这是纳芙蒂蒂唯一的感受，这让她有点生气，因为那些东西不是真的！是绝对不可能！为什么他们就是分不清呢？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可能成为真的，即使那再是心底的愿望，再是渴望的东西，但是如果那是假的……那一切不就是没有意义吗？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挣扎，就简简单单地承认了不好吗？而且纳芙蒂蒂觉得必须是River战胜自己打破幻境他们才能胜利，因为你不能要求一个不清醒的人去打破她认为的真相，而River她很清醒，只是她的留恋也许会导致他们失败的彻底也说不定，所以纳芙蒂蒂没有再说其余的：“你知道怎么做……因为那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做了，Bill说过他是现实，那么所对应的……也就是这一切背后的势力就应该是虚幻，应该是你们的渴望或者是心魔，我不能祈求那些自以为看到真相的人去打破这一切，但是你可以，就像你一直那么做的那样，让‘Amy和Rory’变得和他们一样——归于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