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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你知道金苹果的故事么？”魔术师再次重复，只是这次他抬头看着戈登，却依旧没打算等戈登的回复，“我什么都不需要，也什么都不想要。”

“詹姆斯?戈登，你知道金苹果的故事么？”第三遍，却没有给出下文。就在戈登以为对方是在等自己回答的时候，魔术师却咧嘴笑了。眼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投射到了戈登和魔术师中间的地带，戈登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魔术师左右两边的脸，长得完全不一样。但是他敢打保票，刚刚他见到的魔术师，两边的脸是一抹一眼的，是一张非常正常的脸。而不是和现在一样仿佛是两张照片拼接在一起的结果。

“最富有的国家，最美丽的女人和……最智慧的人？”魔术师声音很轻，“你呢？”

“魔术师？”戈登小声的试探到，“你还好么？”

“那种痛苦，你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但是我还是感激他的，他让我见到了四维的宇宙，见到了姐姐们，见到了……”魔术师的声音夏然而止，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戈登甚至注意到对方的左半边儿的脸逐渐变化，然后和右半边儿对称了。

“抱歉，Sis，我只是太久没有听到那个名字了……”魔术师抿嘴站起身，身体半透明的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下次不会了，Sis。”对这虚空，戈登看见魔术师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魔术师？”戈登向前几步，“说起来布鲁斯……”

“知道结局么？”看着戈登，魔术师忽然开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两个人隔着一道阳光对立，戈登看着后退了几步半边儿身子都隐没在了黑暗之中的魔术师：“结局？”

“特洛伊战争，戈登局长，特洛伊战争。”魔术师轻笑了起来，“我啊，曾经是牧羊人。”

第29章 一个颇为疑惑的发现

韦恩家的日常非常简单，布鲁斯自从自己的父母死后就离开了学校。后来出了希维尔的事情之后就干脆退学在家自习，学习那些他感兴趣的东西。在书房里一坐就是一整天，这就是韦恩家布鲁斯的日常了。

在雅各布还是安桑的时候，他也会在房间里坐一整天。不过和布鲁斯不同，他更多地是在研究，借着积木试图完成曾经姐姐们留下的设计。能够穿越时空的机器，那么精妙的设想，在他两个姐姐离世之后，不得不停止了。

下午的时候，布鲁斯会离开书房，带着他在院子里玩耍。那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他离家出走，想要回来却看见了那座崭新的墓碑，上面刻着一个有些陌生的名字。布鲁斯离开了哥谭，雅各布却永远沉睡在了墓地之中。

或许这就是布鲁斯所期待的结果？

再后来，魔术师被布鲁斯带回了家。雅各布裂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没什么笑意的笑容，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当蝙蝠侠已经阻止不了他作妖之后，把他送回了很久不见的哥哥面前，想要用雅各布的身份抹杀魔术师的存在。

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可是蝙蝠侠难道不知道么，魔术师和雅各布不是一个人啊。雅各布只是雅各布，可是魔术师却是一个叫做安桑的灵魂。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蝙蝠侠，有着不杀原则的蝙蝠侠，要如何抹杀一个灵魂呢？

更何况，正是蝙蝠侠的存在才成就了安桑这个灵魂啊。不然在见识到了聪明的奎恩，热情的艾伦还有宽容的肯特之后，他为什么选择最终回到哥谭呢。因为蝙蝠侠不会和绿箭一样为了目的放下底线，不会和小闪一样热情友善，更不会和那个自诩外星人的家伙一样，有着超出常人的能力。

蝙蝠侠，他只是一个凡人，没有任何的超能力，却也是唯一一个能够猜透他内心所想的。是一个他可以放下超能力，只是用自己的头脑好好玩耍的玩伴。多好啊，没有人作弊，只是简单地小游戏而已，为什么对方会厌倦呢？

明明雅各布韦恩，已经被永远的埋葬在了韦恩家的墓地里了啊？只是安桑不好么，每次从黑暗中现身，声音低沉的叫他魔术师，看见的不是白天里衣帽光鲜的社会精英，不是集团的董事长，只不过是魔术师。

这样，难道不好么？

“你在这里可是坐了一整天了。”赛琳娜灵巧的向上一跃，攀爬到了一侧的树干上，“怎么了？你手下和我说你来韦恩宅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又有什么事情找布鲁斯说呢。毕竟，”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你懂得。”

前些日子雅各布心血来潮，让赛琳娜骗布鲁斯说他得到了失踪小雅各布的消息。让布鲁斯好好地忙碌了一番。看着布鲁斯的忙碌，雅各布觉得挺有趣的。毕竟实际上这个时候小雅各布穿梭过了时空，在不知道哪个地方玩耍呢。

“雅各布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想起每次透过特制玻璃看着自己的布鲁斯，魔术师忽然问道，“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雅各布，却都不喜欢魔术师呢？”诡异的第三人称，让赛琳娜莫名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人。

“伙计，你意识到魔术师和雅各布是一个了吧？”赛琳娜之前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为什么我总感觉你根本就不认为魔术师和雅各布是一个人？”叫他雅各布的话对方有时候会意识不到是在叫他，反而魔术师这个称号，对方会有种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