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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做到的……”自从有了什么外星人，迪克发现用科技解决不了的事情越来越多，弄得他这个原本好好的无神论者，一下子变成了各种神迹的忠诚信徒。

布鲁斯一时也很难解释，毕竟他也是在爆炸之后，才在那个被看似脆弱，但是在巨大爆和灼热的火焰中都□□过来防护罩之下，看见了这个眼熟无比，在他小时候经常能够梦到的面孔，属于他弟弟的面容。

如此，的确能够解释当年魔术师的种种诡异之处了。

“我……我觉得我今天去上学去了比较好。”迪克还没从这个毁三观的事情里回过神来，“你给我一天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总之我想她。”

迪克上楼的时候，正好和将孩子送上床的阿福擦肩而过。阿福很好脾气的看了一眼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一眼的迪克少爷，好笑的摇了摇头慢悠悠的走到了布鲁斯的身旁：“布鲁斯主人，我把雅各布少爷送到了他以前的房间。”

“你说魔术师的能力，”布鲁斯说的很慢，“极限到底在哪里？”

“如果您希望听实话的话，我并不明白您纠结这件事情的意义何在。”阿福永远知道该如何劝阻布鲁斯，“这件事情我想如果您问魔术师先生，他是不会不回答的不是么？”

“可是他当着我的面，点炸了保险柜。”布鲁斯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请恕我直言，”阿福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魔术师先生的情绪根本不能用常理度量。我想一定是您对他百依百顺的态度，让这位青春期叛逆的小少爷，感觉失去了乐趣吧。”一语中的。

布鲁斯对此只有沉默，因为他发现阿福说的或许不能更对了。魔术师一开始之所以注意到蝙蝠侠，是因为蝙蝠侠能够看穿他的计划，又不同于其他超级英雄一般有着这样活着那样的超级能力。

所以一直以来，蝙蝠侠对于魔术师来说是一个玩具，一个爱不释手却又得不到的玩具。所以魔术师才会耐着性子一直追着蝙蝠侠的步伐，所以一直以来只要有蝙蝠侠的存在，魔术师就不会消失。

但是得到了之后，当他发现魔术师就是他追寻了这么多年，亏欠良多的弟弟之后，是不是他对待魔术师的底线也就一降再降呢？而得到的玩具，像是一个孩子的魔术师，又怎么会去珍惜呢，只是转手就扔掉了吧。

这就牵引出了他一直以来的问题，一个困扰他很久不得答案的问题。

哥谭那么多的罪犯，又有多少和魔术是一样，是为了蝙蝠侠才出现的呢？

至于布鲁斯，从一开始无论是雅各布还是魔术师，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虽然不知道魔术师到底在执着什么，但是想必和布鲁斯韦恩这个身份没有任何的关系，反倒是和蝙蝠侠这个见不得光的，有着说不上的联络。

叹气，看着屏幕上举着小牌牌笑的格外无辜的阿卡姆精神病病人照片，布鲁斯只觉得自己的头一个比两个大。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他就不会折腾这么些有的没的，好好地当魔术师眼睛里的蝙蝠侠多好。

“我还是不理解，您在苦恼什么呢？”阿福也觉得很奇怪，不是特别理解自家韦恩大老爷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去面对他。”布鲁斯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头顶的岩壁，仿佛透过那岩壁能够看见此刻睡在床上的那个人。

阿福看着这样苦恼的布鲁斯，想起了在托马斯主人还没有离世之前，每次和弟弟闹变扭的那个小少爷：“无论魔术师先生做错了什么，那都是成年版的魔术师先生，不是么？”如果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啊。

布鲁斯看着头顶的岩壁，最后叹了口气：“你总是这么正确，阿福。”

“一向如此。”

第122章 一个被绕进去的哥哥

迪克听见身后门被推动的轻微响声，装做自己完全没有听见的样子，专注于眼前的游戏。谁会悄悄地进门，对他来说简直是个不用思考就能够得到的答案，尤其是哎布鲁斯最近把韦恩大宅当做龙潭虎穴的时期。

“啊！”耳朵旁传来熊孩子的大吼，迪克翻了个白眼却很给力的装出来惊吓的样子。回过头就敢看捂着肚子笑趴在地摊上的熊孩子：“我说杰克，你这么吓唬我有意思么。”说好自闭内向的小天才呢。

从阿福那里听说过曾经韦恩家二少爷德行的迪克，觉得人物OO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