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也许我该说句对不起。”
“致歉虽然没用但会令人心里受安慰。”我端起杯子温暖指尖,“我很高兴不用和你杀个你死我活。”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你能杀了我?”
“现在还不能。”我诚实的摇头,“但你会老而我还在长。”
“是啊,多麽无情的时间。”他苍白的手指抚摸着袖口。
我知道那里本该有一根魔杖:“他留着,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
他柔和的笑了起来:“你和阿尔说过的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真是一样。”
“阴险狡诈厚颜无耻之类?”我呵的笑了。
“敏锐又婉转的体贴。”他也在笑。
“老实说,如果你去霍格沃茨说不定是我嫡系学长。”我看着他。
“现在也是。”他笑得开怀了之分,“如果你不介意我肄业。”
“你都不介意被囚后投靠那个老蛇脸的卡卡洛夫我有甚麽好介意的。”
“我不介意?”他挑眉。
“你没杀他就是他还有用。”我抿着咖啡闻香,“有甚麽比两面三刀的小人物更适合打探消息?他们自有保命和求得信任的法子。”
“我现在开始相信你能杀了我。”他叹了口气,“别尔夫什卡都婉转的说过你好话。”
“因为我是他儿子的朋友。”我咬了一口蛋糕圈又放下,实在对上面黄油粘的苞谷米不感兴趣,“于是他真的杀了自己媳妇儿?”
他呛了一下:“真是...富有生活气息的说法。”
“你很在乎这个?”我挑挑眉,“好吧,于是别尔夫什卡先生真的取走了别尔夫什卡夫人的生命气息?”
“不。”他的笑容淡下去,“不知道,那是个惨剧。”
“所有的死亡对死者而言都是惨剧。”我给他一颗太妃糖。
“太甜蜜的东西不适合老人家。”他接过去,“当时情况很混乱,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怎麽就发出了荆棘咒。”
“那个咒语并不致命。”我皱了皱眉,“也许是夫人叫嚷得太大声他想困住她。”
“但丈夫举起魔杖对自己念出黑魔法咒语足够吓倒她。”
“于是她是被自己吓死的?”我赫然。
他无奈的点头:“但别尔夫什卡认为是自己杀了她。”
“就像死了一个另外三个都不敢确认那个死咒来自谁的魔杖。”
他的目光猛地变得极富压迫感与侵略性:“你还知道甚麽?”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示意他放松些,“太阳之下无新事。”
“我不相信是阿不思告诉你的。”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我,誓要问出个子丑寅卯的模样。
“简单说,我追查自己母亲的事查到你,查到你就不可避免查到他,查到他就会查到更多。”我也看着他,“当然我同样不知道具体情况,毕竟我不在现场。”
他的嘴唇动了动:“难怪你这麽大胆和笃定。”
“不,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
“剩下七十是甚麽。”
“是你到底有多喜欢老蜜蜂,以及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他。”我看着他,“毕竟喜欢一个人久了会变成习惯。更何况你在这儿这麽多年想移情别恋都没别的人选。”
他哭笑不得的皱起眉头:“你这孩子真是不留情面。”
“你需要?”我耸耸肩,“来谈正事儿吧老工蜂。哦不,也许该说,格林德沃先生。”
“我一无所有。”
“即便当真如此,你还是你一天,就有合作的价值。”
“为了甚麽?”
“为了我...曾经爱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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