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是酒!”许彦倾率先激动地开了口。
萧阮点头赞同:“是,是桃花酿,又名十年约。”
花布头巾忍不住为萧阮竖个大拇指,啧啧称赞:“厉害!我没想到你连它的别名都知道。”
萧阮微微一笑以作应答。
“给你。”花布头巾将红封布重新扎紧,将酒推给萧阮:“也算了了我爷爷一个心愿吧。“
“这不会是......”萧阮一贯平静的脸色起了几丝波澜:“我奶奶与怀素的的十年约.....”
“是的。”
“可是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不是早应......”
花布头巾一笑,接下她的话来:“早应敬天地了,不过我爷爷始终舍不得,他到死的一刻都在等一个人,那人就是你的奶奶。”
萧阮没有说话,冷静的面容霎时白了一层,眼中流转着惊讶,手指慢慢抚上酒罐......
许彦倾感动于萧阮与怀素的故事,见到萧阮此刻的模样,知道她也不好受,往事总是不堪回首,于是默契般与花布头巾不出声打扰。
“谢谢你。”许久,萧阮望着花布头巾真诚道了个谢,然后望向许彦倾:“吃饱了吗?”
“饱了。”今天哪里算饱,简直要撑破肚皮了,这么多菜,细细算来有八成都是进了她的肚子。
“那就走吧。”萧阮掏出钱包,取出厚厚一沓钱直接递给花布头巾:“饭钱。”
“不行不行的,太多了。“花布头巾被这一沓钱吓得连连后退。
“收下吧,今天打扰了你们,很不好意思。”
“什么打扰的,我打开门做生意,还生怕你们不来打扰。”花布头巾见拗不过,于是接了下来取过三百,其余的全递回去,道:“我就拿个饭钱就够了。”
萧阮已经抱起酒坛子,准备离开:“没事,剩下的权当我下次来的饭钱就是了。”
“别别别,这里不久就要拆了,没有下次了,你瞧,街坊们早就搬走了,要不是不知道如何安顿这些窖藏酒,我们也早搬走了。”花布头巾说着说着也是一声无奈叹息。
“为什么拆?”许彦倾问出了萧阮想问的问题。
花布头巾瞧着许彦倾,脸色暗淡下来,道:“政府收购,要收回土地,很强制,怕是嫌弃这里比不上高楼大厦来得高端大气吧,很多人一开始也是不同意,跟政府吵也吵了,动手也动手了,最后累了也就搬走了,我们也是,这家店三代传下来,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也是舍不得走,可是没办法。”
“这什么政府,黑社会吧!”许彦倾听着很是愤怒,鸣不平。
花布头巾被她一吓,要是被那些下来谈拆迁的政府或者开发商里人听到了,免不得又要大吵一架。
“哟呵,刘大姐,你怎么还没走呢,收了钱了可又不搬,可就真是太不要脸了,还有,刚刚是谁说黑社会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花布头巾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一黑,方才还蔼和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说着就急忙将萧阮与许彦倾推出门外,抛了句:“快离开。”然后举起扫把就朝那一帮子人赶去。
“滚!明明期限没到,你们天天来有意思吗!”花布头巾真的火了,说话的声音扯到了最大。
听到了动静,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的瘦巴巴的男人也冲了出来,护在花布头巾前:“期限到了我们自己就走,你们现在让我们走,那些酒,这些店里的东西根本来不及好好处置。”
“处置什么!”带头的一个男人咆哮起来,挥舞着手中的棒子就要砸下来:“不过一些破木头,我替你砸了不就行了,敬酒不吃吃发酒,我们上头三天前就告诉你快搬,到了今天还不走,那就我们来替你一了百了。”说着,他对身边另外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不行!”花布头巾跟瘦巴巴的男人一起挡在最前面不让他们进去:“不能砸,你敢砸,我刘怀瑾跟你们拼命!”
“滚!”带头的男人大喝一声,见面前两人没有动弹,眼色凶狠毕现,牙齿咬得霍霍,作势就要举棍子砸下。
花布头巾的男人啊了一声,将她护在怀里。
许彦倾早就看不下去了,要不是萧阮挡着,她早就想冲过去给那个小混混两个耳光。她真的一瞬间讨厌起萧阮,这人原来这么贪生怕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就在许彦倾挣扎着要冲出去的一刻,手中一重,原是萧阮手中的酒坛抱到了她的怀里,而萧阮已经一眨眼冲了过去,说实在,许彦倾好似只看到一个虚影,根本没有瞧见萧阮怎么过去。
花布头巾惊吓之余睁开眼,急急扯过自己的丈夫到一边,见到丈夫除了额上的几滴冷汗,没有受伤后才舒了一口气。
“是你。”等她瞧见是谁接下那一棍时,顿时急了起来:“你们快走,别趟这事情。”
“我只是看不下去几个渣滓罢了。”萧阮瞧着面前的男人,凌厉的眼神犹如一把寒刀。
“渣滓,你说谁渣滓,别以为你个娘们读了几年操蛋书就了不起了,别弄得我不敢打女人,跟政府对着干的人杀掉都没人管着找。”
“杀掉。”萧阮呵呵一笑:“你倒是杀得了我么,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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