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愈发情欲高涨,就着两人的连接处,将阿白从床上拉起,命他坐在自己身上。分身在体内转了个儿,往更深处刺穿,阿白生生忍住了惨叫,低声发出王爷喜欢的呻吟,整个人无力地挂在王爷身上。
王爷搂着阿白赞赏道:“阿白,还是干你最舒服。”
阿白受到鼓励欣喜地抬起头,忍着剧痛,强打起精神主动律动,他想让王爷更舒服些。
“痛吗?阿白。”怀中的人简直像从水中捞起来一样,伤寒出的汗,痛极时出的汗,律动出的汗,全汇在一起,身下的被单都湿透了。看着他吃力迎合的样子,王爷心中突有不忍,低声问道。
阿白听到这句话,身上的痛都像不见了,微微一愣才答道:“爷…给的痛……呃啊……是阿白的福分,哈啊…阿白……喜欢。”
“……傻阿白。”王爷不知道为什么,好半天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摸索到阿白的玉茎,一边堵住阿白的嘴,一边摩擦着,没有裹布,又是王爷亲手抚弄,阿白的青茎很快立起来。不一会,两人便先后泄了出来。
也许是心病愈合,也许发了一身汗,阿白的病很快痊愈了,这之后王爷又开始让阿白伺候自己,比之前还频繁,只是依旧让他住在那别院的屋内,甚至多派了几名美婢负责他起居。
阿白隐约猜到王爷想什么,却害怕是自己妄自多情,不敢多言。
“阿白在这个时候居然也能走神,在想什么?”身后一个挺身,阳物狠狠刮搔着肠壁,阿白顿时酸软得爬不起来。
王爷搂起阿白的腰,命他再四肢着地跪稳了,大概是不满他走神,如打桩般地狠插起来,次次顶在软肉上研磨。阿白被蒙住眼睛,身子随着马车一起一伏,要维持这个趴跪的姿势已经十分不易,又被王爷顶住敏感处猛干,浑身抖如筛糠。
“啊啊……爷,爷……阿白…有罪……,哈啊……求,求爷……责…罚…”阿白自知刚刚没让王爷彻底爽到,感到十分内疚,断断续续地答道。
“哦?阿白你何罪之有?”王爷露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停下问道。
阿白规规矩矩地敛起身子,伏在地上回答道:“阿白没做好份内之事,扫了爷雅兴。”
“哦?份内之事?”王爷装作听不懂地问道。
“与爷……供爷发泄,便是阿白份内之事。”
“哦,那你怎么没做好?”
“爷屈尊享用阿白,阿白却淫贱失神,未能夹紧爷的阳具,让爷快活。”
“那本王的雅兴又是什么?”王爷的问题看似含蓄,实则猥邪,他似乎很喜欢听阿白这么回答。
“……在马车上奸淫阿白,纾解欲望”
“阿白,那你说本王应该如何罚你?”王爷又噗滋噗滋地抽插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道。这是让阿白自己挑惩罚方式了。
阿白犹豫片刻,撅起玉臀迎合着王爷的动作答道:“爷可…可以…用……两壶……热茶…,再…兑…哈…上……痒粉,灌入……阿白……的淫……穴,啊…不出……两…个…时辰,,阿白…啊…必能记…记……住…爷的…训……诫。”这其实也是王爷曾经罚过阿白的,那次阿白只坚持了一个时辰,就挠破了被单从床上滚下去,那之后一个月阿白看到茶水都会隐隐发抖。他这次敢主动提起,看来是真的下了狠心。
“可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热茶?本王看阿白今日也是无心之过,这样,若这一路阿白能让本王舒服地泻出来,本王便饶了你。”王爷不可思议地驳回了阿白的建议,正打算再说什么,只听车外一阵轻微的敲击声,大概是一个侍卫凑过来在外请示道:“爷,打扰了。前方有两条岔路,时候不早了,距那儿还有二十里,是走西北道还是西南道?”
“两者有什么不同?”王爷特意撩起一点窗帷,让阿白也听得到,他没告诉阿白今日去哪里,只是要他好好伺候着。
“回禀爷,西北是官道,要绕五里路,可能会耽误点时辰;西南是近道,就是连日落石有些颠簸。”
王爷望向阿白问道:“阿白,你说走哪道?”
阿白自知今日王爷不会轻易放过他,低声回答道:“……近道。”
王爷接过话说:“那就近道,让马车快点,下去吧。”
窗外的侍从暗暗称奇,这王爷不仅让阿白上马车歇息,连走哪条道都问他的意见,实在是宠爱至极。殊不知王爷只是想借着那颠簸的道路,好好蹂躏阿白一番。
车又行驶起来,王爷往后靠了靠,抽离分身,便是开始“惩罚”了。阿白吸了口气,弓起身子摸索着身后的热源,寻着王爷的肉根吞去。然而王爷的那活儿虽然硬挺,不用手又看不见,管凭着菊穴处的触感想插进去十分不易。加上马车上下颠簸,阿白刚吃进去半分,王爷就往后退上半分,便是怎么也插不进去。
只是在王爷眼里,便是不同的光景。这早已捅开的蜜穴左右迎合着自己的肉根,合不拢的入口处还能隐约看到烂如春泥的内壁。红肿的穴口与肉棒黏着银丝,怕是外人看了也把持不住。
“阿白真没用。”王爷轻笑一声,不再躲闪,稍稍往前挺了挺腰,一股脑将头冠插了进去。他并不运动,阿白便乖乖地缩紧甬道,时不时随着马车扭身晃荡,在内壁里转圈摩擦。二十里路,阿白吞吐得很用力,不顾自己吃痛,累极了也是含住整个肉棒停会儿,全心全意让王爷舒服。
“啊——!”马车似乎碰到一个坑,惹得阳具陡然深入,狠狠向下挤压着壁身,阿白一下子喊出了声,整个人瘫软到车上,一时半会都爬不起来。白色的浊液洒满了王爷的衣襟,怕是受不了刺激先泄了身子。
“阿白这么敏感可如何是好?本王可还没吃饱啊。”怔愣中,王爷一把抱起阿白,从后箍在怀中,打趣道。他并未责备阿白的私自泄精,反而厮磨起他的耳朵。过了会儿,又说道:“阿白,转过头来,亲吻本王。”
只听这几个字传到阿白耳边,他真真切切是呆住了。王爷爱怜时吻他,他自然不会拒绝;可要他主动去吻王爷,却是万万没想过的。阿白垂下头刚想说什么,一个柔软的唇辗转着堵住了他嘴,所有的言语都忘了方向,呼吸急促起来,从吮吸的唇中爆发出火烧一样快感。
“这次记下了,下次可不准抗命。”王爷瞧见呆呆的阿白,低声笑道。
正当兴头上,车外一声长吁,马车骤然间停了下来。一个侍卫在外喊道:“崇王到”,声音打断了纠缠。王爷允阿白摘下眼布,又擦了擦嘴唇,整理好衣衫,这才招呼人先去准备。阿白眼见着王爷并未尽兴,不免感到十分羞愧与不安,又想起王爷刚刚的笑吻,心中欣喜异常。直到王爷催促着他下车,才将思绪思绪抛之脑后,微微起身。
一人搬凳,一人铺毯,另一人掀起帘子,阿白抬起头一看,只见眼前人声鼎沸,亭台楼阁富丽堂皇,燕窈的女子满目春色地前来迎接,莺莺燕燕穿梭不断。阿白生生愣在原地,硬是不敢上前半步。这不是别处,即是商丘最出名的青楼之一——八仙坊。
第四章(滴蜡+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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