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庶出,体弱多病,且娘亲根本不受老爷的宠爱,自小,苏慎便没有少受到白眼,苏家二少爷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被人看不起,明里暗里总有些人冷嘲热讽,这样的日子,或许对王夫人来说,不过是嫁给苏长鹤的代价,而对一个无辜的孩子来说,实在过于残酷而直接了。
童年受的伤害,才是最难愈合的。
连偏爱都算不上,一直以来,苏锦才是爹爹的亲骨肉,自己不过是个捡来的野种。
苏慎在十岁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爹爹是要将孩子放在肩头,带他去看社火花灯的。想到从没对自己笑过或者说过话的苏长鹤,他生出了这样偏激的想法。
这样的反差,如何能让他不去恨。也许,这一切阴谋心机的初衷,不过就是一个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抚摸或拥抱。
“如何?大哥?”苏慎又问了一遍,声音都带着些许的波动,“当家之位,换你女人的命?这笔生意对你来说,合算之极。”
“好,我答应你便是,”看着苏慎,她平静地说道。在苏锦心里,这偌大的宅子,或是账目上一笔一笔的银子,还抵不过绣心的微微一嗔怒时的娇俏可爱。
想要,就给你又何妨呢?
“好!好!好!爹爹真是没有看错人!”苏慎在胜利之余,不忘了尽力嘲讽自己的爹爹一番,“那么,当家印信给我,现在!”
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那枚象征着当家的镶玉象牙印信,苏锦将它慢慢推到苏慎前方的桌面上,“现在就放了绣心!”
“现在还不行。”苏慎享受地看着苏锦的被动和无措,“等我完全执掌生意之后,自认会让你见她的,我不会伤她一根毫毛。”
“我凭什么相信你?”摸着印信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拿走,苏锦问道。
冷笑了一下,苏慎道,“你现在还有余地和我谈条件吗?”
沉默了半晌,苏锦将手从印信上拿开,“你最好说话算数。”
十月初三这天,苏府张灯结彩,张管事在大门口引来送往,好不得意。
请帖十日前就发出去了,今儿个是王夫人的寿辰,而那云夫人又不再,张管事不顾另外几个管事,自作主张,请了最好的厨子和花匠要大肆庆祝一番,出了谄媚之外,也向苏府所有的下人宣告,他的主子如今才是苏家正真的主子。
在屋子里梳妆的王夫人正在王脸上搽胭脂,随意瞟了一眼镜中自己的像,却突然停下了手,镜中的她,眼角有了几丝细纹,似乎前几天还不曾得见,忽然就冒了出来。
身旁的妙兰看她停了下来,便问道,“夫人,怎么了?再不快些,就赶不上开席了。”
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脸,王夫人问,“妙兰,我看着老吗?”
眨了下眼,没理解她的意思,习惯性地说,“不老,夫人看着像那十八岁的姑娘呢!”
凤眼一挑,王夫人心头火起,厉声说,“奉承都会,怪不得是伺候人的命!”说罢将一根金丝凤簪插在了头上,理了理发鬓,出了屋子。身后的妙兰翻了个白眼,却也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东西。
正厅里,似乎二少爷成亲时的喜气还没散去,又赶上王夫人寿宴,而且破天荒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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