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像捧着珍宝一样轻抚纸面,似陷入了往昔的时光。
离开朱家的时候,是夕阳西下的时辰,落日余晖将街道染上一层温暖的颜色,怀里揣着银票的白秋墨愉悦之情溢于言表,清清嗓子高歌一曲:“大王叫我来巡山诶……”不知道则捏着一束凝魂香,屁颠屁颠的由白秋墨牵着回家。
“这位道友,还且留步。”沉稳而有力的声音打破了祥和。
白秋墨转身一看,竟是那为人称道的李天师,赶忙扯过不知道掩在了身后:“道长叫住小辈所为何事?”
“大乌龟,我的香断了,你赔我。”白秋墨紧张的不知所措,唯恐那李天师上前收走小鬼,斗法肯定是斗不过,拼命也行不通,怎么办好呢,白秋墨出了一身冷汗。
李天师目光略过他身后,只轻笑几声:“莫怕莫怕,老朽不过想问问道友师从何人?可是那肉身飞仙的清赫?”
“正是。”
“果真不出所料,一场旧人相会。老朽叨扰了,我们后会有期。”
白秋墨呆立,望着李天师的身影消失在街巷中,一阵强大的不安冲散了所有喜悦,看着小鬼那不知忧愁的样子,白秋墨升腾起了些许恐惧,若有一日身边再没有他该如何呢?
当不知道为手中断掉的凝魂香感到遗憾的时候,忽然被白秋墨紧紧抱在了怀中,那力气大的让他发晕,一只手还温柔的抚着他的头,虽然很别扭,但是,但是还有种莫名的情愫使小鬼红了脸颊,双手将香一扔,轻环于白秋墨腰间。
我才不喜欢这乌龟呢,只不过是,只不过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嘛,让人养着总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吧,喂喂喂,你,流氓,你竟然亲本鬼。
☆、燕雀
自朱家驱鬼一事后,白秋墨一夜之间声名鹊起,街头巷尾都传议着这少年天师如何如何的道法精进,又如何如何的勇斗恶鬼,面对这花样百出的流言,白秋墨深觉汗颜,简直就快忘了自己拙劣的事实。
亲自登门请白秋墨驱鬼的也快踏破了门槛,这银票和夸赞一股脑的袭来弄得他还真有点飘飘然,将所托之事不问来龙去脉的一概应承了下来。
万幸那些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么是弄得人心慌慌的捕风捉影,要么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鬼借处藏身,白秋墨遇到这种情况,放手把不知道往宅子里一扔,不一会就把那些鬼吓得落荒而逃,毕竟煞鬼狠厉,谁也不想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每次处理完琐事,白秋墨总会燃上一炷香给不知道当做奖励,一人一鬼悠闲的坐在小院里,白秋墨从未觉得日子有这样令人满足过。
“老王啊,你把瓜放放,不急卖不急卖。”那人听后把瓜往地上一扔,举起袖子擦了两下汗:“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老王,你还记得前些年在凤台飞仙的道长吗?哎呀哎呀,可不得了了,那仙人可是这白道长的师父呢。”叙述者一惊一乍、比比划划的说完后,老王撇了撇嘴,低头捡起个瓜敲了敲:“我当什么新奇事呢,有严师自然能出高徒,是一个门派的不很正常?”
那说话男子看老王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赶紧拽住他又说:“你可真没意思,不过吧,我一会说的话,绝对会让你震惊的。”
老王抬手朝那男子头上一甩:“有屁快放,神经兮兮的,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哎,有话好说动什么手,听说啊,那白道长是养了煞鬼才成了朱家的事,怎么样?震撼吧?”
“就这事?”
“是啊,我刚听到的时候我也震撼,他一个道士,竟然还……”那男子正讲的满嘴喷唾沫的时候,老王手里的瓜已在他头上裂成了几半。
“别天天吃饱了没事干乱嚼舌根子,再来影响我做生意,砸你的就不是个瓜了。”
那男子呲牙咧嘴的收拾了碎瓜,转眼间又拽着别人絮叨这事了。
祁山望月阁上,夜风带起素白色道袍,显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超脱意味,一只燕雀在那道人指尖徘徊:“清赫,你是无可挑剔,但你的弟子可不如你那般完美啊,你说,这是不是个喜人的缺憾?嗯?”
道人回手死死掐住那燕雀的脖颈,空旷的山谷回荡着燕雀凄厉的鸣音:“哈哈哈,天助我也。”道人转身而去,空留染血的燕雀被风吹起层层绒毛。
☆、唯你
太阳才刚露出丝丝光亮,城中集市已是人山人海,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与顾客们的讨价还价交汇成嘈杂的乐曲,彰显这座小城市的生机与活力。
白秋墨紧紧的牵着睡意朦胧的不知道穿梭在人群中,一面要小心着他在人潮中走失,一面还得去小摊上包些糕点,称些水果,买够一周所需。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被白秋墨东拉西扯弄得有些烦躁,干脆耍起了赖皮,往白秋墨背上一扑。
“你真是欺人太甚,做鬼也是要讲究脸面的。”
“脸多少钱一斤?”说完咂咂嘴,闭眼续起觉来。
白秋墨无奈的看着肩头浅睡的侧颜,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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