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为了我的愉悦,北冥觞小朋友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浪回来了……
完结倒计时_(:з」∠)_
☆、十七
在欲星移躺成咸鱼起不来的状况下,元邪皇来袭。
元邪皇以极其暴力的方式极其迅速地毁掉了好几条地脉,这种速度简直让人措手不及。在海境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元邪皇,攻来了。
然而机智如我早已看穿了一切。
这简直就是一条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顺便回到故乡的空巢老龙啊?!!你搞笑吗???空!巢!老!龙!一个为了回家一言不合就暴力拆迁的中二病晚期患者!!!你这让我怎么搞?!站在元邪皇的角度人家想要回家和安顿族人完全就是一个好君主好吗???就算手段暴力了点出发点也是好的啊!当然,前提是这位元邪皇不毁了别人家。
作为海境的一界之主,哪怕不是这个世界的界主,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会一会这位元·空巢老龙·想回家·中二病晚期·邪皇。
所以在魔军来袭的时候我又一次将儿子留在了鳞王宫,单独上岸了。
不过我觉得我大概是中了什么诅咒或者被大宇宙的恶意笼罩了。
#每次上岸都看见凶杀现场#
只见北冥觞被一个浑身魔气疑似元邪皇的红发魔一掌打向后心,身前是同样身受重伤的封宇——场面极其混乱,灵力乱飙鲜血飞溅。
然而我在意的只有那个红发魔者。
他身上的魔气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对面的魔不是敌人而是我熟悉的能过命的朋友一般——然而我的记忆里从没出现过他,我甚至连他的脸都不熟悉。
“唔……”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冲出来。我皱眉,运动灵力想把那一股一样的感觉压下去,不想却适得其反,头脑反而更加混乱了。
“你好啊~我的名字是浠,你的名字是什么?”“烛。”“烛,你的本体到底有多大?”“不知道。”“烛,帮我烤肉好不好~”“滚。”
破碎的片段,零星的话语一帧一帧地在脑海里闪过。住在水潭里的鸦发少年总是撩拨隔壁的红发少年,乐此不疲。鸦发少年长的很像我,红发少年头上的犄角就跟那个红发魔者的角一样。
仿佛破损的电影底片带,这些画面影响着我的心神——不仅头昏脑胀,我眼前还出现了幻觉。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稳了。
“你们离开,孤断后。”然而即使这样我还是挡在了众人面前。无他,我身为在场武力值最高的人,在众人皆受伤的情况下自然是要担起断后这个责任的。
伸手化出断魂枪,我勉力让自己站稳脚跟,看起来正常一些。然而在众人都退走的时候我却再也支撑不住了。
头痛欲裂。
不知为什么,我好像对那个红发的魔有一种天然的信任。眼前一黑,我视线里最后的景物就是那一头张扬的红发和四只看起来保养的很好的犄角。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了,漴浠cp蟹黄,突然觉得带一个高危物品回去也不错。不要打我,如有不适清点叉逃生,拒绝蟹牛党刷屏蟹蟹_(:з」∠)_
☆、十八
“呃……”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画风特别奇怪的房间里。怎么说呢——这个房间布置的还挺华丽,到处都是珍贵的装饰品。就是有点像魔世的审美。
“醒了。”毫无起伏的声线在耳边炸响,还带着层层叠叠的回音。我想起身却发现全身酸痛,动动手指都困难。意识瞬间回笼,我神志不清时候的记忆纷至沓来。不用看我都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就跟我那些妃子一样。
头一次,我感受到了怒火冲天咬牙切齿的滋味。
翻身压在枕边之人的身上,我压制住怒火,勉强挤出一丝扭曲的笑“给个解释,嗯?”
“你先动的手。”言下之意你先勾引的我——好像,似乎,确实是这样。
“呵呵。”手指向下游走,戳到了有些硬的肌理紧实的脸。捏。“所以孤现在该称呼你烛还是,元·邪·皇。”
“叫我烛。”红发的魔者一个翻身就把我重新压了回去,下一刻我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又泛起了酸痛的感觉。陷进迷乱的漩涡之前,我脑子里最清晰的字只有三个——你大爷。
————第三人称分割线————
不说元邪皇与北冥漴浠如何酱酱酿酿,海境这边确乱成了一锅海鲜粥——无他,先王失踪,就算这身份鲜为人知那也是先王。万一先王失踪导致另一个世界海境混乱怎么办?就算不混乱,这边还有一个幼年的北冥封宇,没了先王,这么小的封宇宝宝继位谁来管?因为这个问题,鳞王茶不思饭不想,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
现今海境当中,师相昏迷不醒,太子被废诸皇子回朝,鳞王不但身受重伤手下还没有几个能堪大用的人才,真真是个多事之秋。
然而海境之事却是再不能拖延。
“这奏折批的不对,应该这样。”当鳞王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扶额感叹原来师相的责任竟然如此之重时,稚嫩却又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他自己年幼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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