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的话,儿臣今儿早上才刚到,想必守城将军是还没来得及禀告父皇您知晓。”
司马安围点点头,松了口气道“福公公说你有事禀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急事?”
司马景却没回答,只自顾自的说道“父皇,此番儿臣擅自娶了西岭翁主,虽是擅自婚嫁却也是实实在在不费一兵一卒化解西边的战事危 机,也瓦解了西岭与大昭的联盟又替我大夏多增一方势力,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件事的确做的不错···”司马安围点点头“可有一点朕一直心有疑虑:景儿你为何要忤逆朕的旨意擅自离开东边而千里迢迢跑去西岭呢?还有,既然你在西岭那昂儿又在何处呢?”
☆、击(四)
“儿臣请父皇恕罪。当日圣旨传到儿臣手中时,儿臣已经领了大军走出了一半的路程。父皇您要我十日之内到达东线边境,儿臣当时就换了匹快马,只身奔往大昭。直到儿臣到了边境,才发觉虎符没有带在身上。没有凭证,当地的军队无法调配,此事隐秘儿臣只好又折回去取虎符,这才发生了之后的事,实在不是儿臣忤逆圣旨私自潜逃。”
“若真是如此,那如今在在东边带兵的将领是谁?”
“事关重大,儿臣不敢轻易托付他人,如今领兵的不是别人正是九弟司马旱。”
“原来是旱儿···”皇帝捋着胡须微微点头“那为何景儿得了虎符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在西岭耽搁了这么久?难道你不知道大夏那时是腹背受敌情况危急!”
“父皇息怒!”司马景扑通一声跪下“当时三哥的副将说自从三哥随一个西岭人出营后再没有回来过,事有蹊跷。儿臣冒险半夜潜入西岭城,发现三哥果然被奸人所掳。时间紧急,他向我说明西岭与大昭结盟一事,又谈到西岭翁主白亦邂不愿嫁入大昭,三哥直言要我娶了翁主白亦邂,既可解危难又可助己力,可谓好处多多······”
“朕知晓了···昂儿不愿娶那白氏,所以被困在西岭不得而出。果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昂儿的情债真是你们兄弟几个之中最多的。”司马安围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挥挥手道“你起来吧,朕又不是暴君不必如此惧怕朕。”
“谢父皇!”
“既然如此,那昂儿如今身在何处?”
“儿臣不知。但······”
“咳咳···”司马安围掏出黄绢捂着嘴“既然不知就算了,朕多费些时日也能把他找出来。景儿你若没有事就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父皇!儿臣刚刚在门外看到一群侍卫架着······”
“你记住,日后宗谱里就没有司马昴这个逆子,朕也不希望有人再提起他。景儿,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儿臣明白。”
“明白就好。现在朝廷虽没有什么大事,可还是需要有人每天替朕处理那些繁杂的政务···”司马安围看了看自己的四儿子,又兀自摇了摇道“当务之急是找到昂儿,等他一回来,朕也好把政务都交给他······”
“父皇,此事万万不可!”
“万万不可?”
“儿臣先请父皇饶寅王死罪!”
“死罪何来之有?”司马安围略一沉思,便爽快点头道“朕便允了你但说无妨,朕不相信昂儿会做出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
“谢父皇恩典!”司马景重重一个响头磕下“三哥他···其实并不是男儿身,而是货真价实的女子!所以父皇您万万不可将国事交到她手上啊!”
“你可知欺君犯上是大罪么?竟敢拿此事来诓骗朕,在你眼里朕难道已经年老发昏到这种程度了吗!”司马安围怒从中来,顺手拿起桌边的一个笔筒就朝司马景扔过去“昂儿若真如你所说是个女子,又何来娶亲这一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你真当朕老糊涂了吗,还是你也要学着那个逆子一样气死朕!”
“父皇!儿臣所说句句属实······”
“朕不想听你胡言乱语!”司马安围打断他“没想到朕最直率的儿子也学会了搬弄是非,你真是叫朕太失望了!”
司马景用手捂着流血的额头,大声道“儿臣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父皇您就是偏袒三哥,从小就这样!您有把我们其他几个儿子放在心上过吗!”
“好,好···又来一个说朕偏心的!朕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竟然会生出你们这样的逆子!一个个居然都指责起朕来了······”突然感到喉头一甜,司马安围暗道不好忙掏出黄绢将口中的液体全数吐到上边,顿时濡湿一片——红色的液体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儿臣有说错吗!从小到大,您不是把最好的东西给大哥就是三哥,哪里还轮得着我!”司马景红着脖子替自己争辩“现在不过是把真相说出来,父皇您还想着帮她!犯了欺君之罪的是三哥而不是我!不!我哪还有三哥,明明就是三姐!”司马景低头看了看那早已经稀碎的笔筒冷笑道“父皇您难道还不知道古时就有男子有断袖之好,难不成如今还不许女子与女子相恋了!您若还是不信,就去把我母妃找来对峙一番,看看到底是儿臣搬弄是非还是您不分黑白!”
☆、击(五)
“啊···呃!”司马安围突然闷哼一声,颈部开始不断抽搐,双手也抖个不停,两眼发直口不能言,不断有涎水从中流出,面部狰狞竟是十分可怕的模样。
“父皇!您怎么样!”
“呃···啊!呃啊!”司马安围的喉头不断上下滑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昔日高高在上神圣威严的皇帝在此刻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老人,尽管手中紧攥生杀大权却依旧如此不堪一击。
眼看着司马安围即将从龙椅上滑落下来,司马景才赶忙冲上去将他扶住。
“父皇···您怎么了?”即使就在自己眼前,司马景依旧不敢直视这位让自己仰视了十多年的男人,惧怕权利和生死的本能让他只敢耷拉下眼皮,毫无一丝战场上的暴戾只轻轻问着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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