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粉粉的小脸纠结成了一团,淞玉堵住了他的口,把朵朵黏腻的呻吟变成了鼻子里的闷哼,性器却不容分说地一寸寸挤进去,直到朵朵的臀尖快被自己的草丛扎破了,性器也卡到了根,才停下。
他静静等待着朵朵的适应。等到朵朵不再抗拒他的吻,舌头软乎乎的任其摆弄,内壁也不再绷得紧紧夹得令他头皮发麻的时候,他才开始挺着腰前后摆动起来。
脑子里空了,只剩下对身下的美人不停的占有和掠夺。腰肢柔软的朵朵也被他撞得双腿发抖,以为春梦了无痕,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压在身下结结实实地侵犯着,朵朵羞愤难当,眼中的泪水溢出来,双手推着淞玉硬邦邦的胸腹。
“玉哥哥……不行……不要了……公子……会进来……”
淞玉“叭叭”地操弄个不停,还在湿热的内壁里转动性器,磨得朵朵泪眼朦胧。
“怎么进来?像我这样吗?”他转到了一个角度,正好磨到了朵朵最敏感的那一点。朵朵惊叫出声,又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让他看看也好。让他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淞玉玩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玩够了,就把朵朵抱起来,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胯间。“朵朵乖,自己动动,弄出来了,就饶了你。”
朵朵抓着他的肩膀,不情不愿地抬腰、下坐,淞玉的手松松地扶着他的腰,他滑溜溜的肌肤就在自己的手心磨蹭着。“坐得再深一些,用力坐下去。抽出来的时候,夹得再紧点。”
朵朵咬着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呻吟声都带着哭音。坐得不够深的时候,淞玉就把他往自己的粗大上按,两个鼓涨微凉的圆球拍打着自己的会阴,啪啪声不绝于耳。夹的时候很费力气,朵朵已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了,只能用力咬着唇,调整呼吸,收缩下面,夹着那根可怕的粗根,往上拔。上面盘桓的筋脉快要把内壁烫出烙印了。
“哥哥……好哥哥……呜呜……没力气了……”
朵朵撒娇耍赖地坐在那根铁柱上不动,双腿在淞玉的腰侧乱踢。淞玉勾起嘴角,把他的腿缠到自己腰间,抱着他抵到窗边,看着他想叫又不敢叫的脸,站着把他干到射,然后自己也把滚烫的种子撒在了朵朵痉挛的内壁中。
他的衣裳完好,只是亵裤解开了。朵朵像攀附的花枝,一丝’不挂地靠在他怀里,脸上的泪迹未干,睫毛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地喘着气。
“你是我的。”淞玉在朵朵的耳朵上亲了亲,把他抱回了榻上。“沐雨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是我告诉他的。他对你的喜爱,根本及不上我对你的万分之一。你也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你绕不过这个弯来。我不逼你,但是不能容忍你与他过于亲密。你要有分寸,不要逾越,听到了吗?”
朵朵沉默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内壁里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滴落下来,欢好的汗还未消,他却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玉哥哥,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呢?”
“两者兼有吧。我搞不清楚,你也未必清楚对我的感情。但是我们俩是注定要在一起的,爱也好,恨也罢,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容不得他人。有些事情,该放下就应该放下,你这样折磨自己,我心里也不会好受。”
朵朵不再与他争论。“玉哥哥,我累了,想歇一会儿,你可以出去吗?”
淞玉拿了一块帕子把霁月腿间的泥泞擦干,又用手巾擦拭了他脸上的泪身上的汗,然后端着水盆离开了。霁月是不明白,既然爱他,为什么要折磨他;既然恨他,为什么还不肯放手。从紫昀死的那天开始,他们之间就没有可能了,早该一刀两断。有爱或有恨,证明还有感情;心若已死,爱恨早就随风散了,只剩下漠然。
第26章
沐雨晚上偷偷溜回了主宅,在老奶娘那里寄宿了一夜。马上要中秋了,家里的人并没有叫他回去过节的意思,他也不好不请自来,但是还是想在离开之前看看奶娘。奶娘看到他回来了高兴坏了,亲自下厨弄了碗沐雨小时候最喜欢吃的肉羹汤,慈爱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吃进去。
霁月在房子左等右等,都不见沐雨回来,心里着急,以为自己与淞玉的情事真的被沐雨听了去,他再也不理自己了。一直等到天光大亮,沐雨才带着一身的晨雾回家了,霁月像一只小鸟似的扑进他怀里,泪汪汪地望着他。
“丑丑,你去哪里了?晚上怎么不回来睡?”
“我回了趟家。月儿担心了吧?”说实话沐雨现在看到月儿仍旧有些不自在,仿佛一夜之间生出了隔阂。但他知道,这不关月儿的事,是自己的问题。霁月的眼睛红得像小兔子,应该是没休息好,沐雨哄着他睡了,在旁边守了一会儿,等霁月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指渐渐松开了,就离开床边。他把那幅淞玉的画像卷成筒状,插在一堆画轴之间,又拨弄了几下,藏得天衣无缝了,才觉得完成了一桩心事。
中秋佳节,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沐雨包下了明珠阁的一个包厢,带着淞玉霁月大排小箱,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丰盛的菜肴。因为明天就要赶路了,沐雨盯着霁月以防他贪杯,看到淞玉不停地帮霁月夹菜,沐雨就收回了目光。霁月本就有人照顾的,轮不到自己的。沐雨夹了一块酿鸡腿放到小箱的碗里,对他说要多吃才能长得高,小箱受宠若惊地谢过,扒着饭碗嘴边露出漂亮的梨涡,头顶的一撮细软的黄发颤了颤,沐雨忍不住揉了揉。
饭后又上了月饼和水果,沐雨虽然喜欢吃糕点,但是唯独对月饼爱不起来。他觉得月饼外皮太油,馅儿太咸甜,吃一口就腻住了。但过节总要准备着些,他看着周围的人吃着月饼,自己摘了几粒绿莹莹的葡萄斯文地吃着。淞玉一顿饭下来,从头至尾眼光都没有从霁月身上移开。霁月想吃什么,还没等他自己夹,淞玉就放到了他碗里。霁月吃着块什锦月饼,觉得不好吃,咬了一口就放下了,淞玉拿了块莲蓉的给他,把霁月咬了一小口的月饼拿过去吃了,正好咬在霁月弄出的缺口上。沐雨低垂着眼光,看着酒杯里自己落寞的倒影。
“公子你吃啊!这个好吃!”霁月把自己的莲蓉月饼掰了一半给沐雨,沐雨摆了摆手。
“我不爱吃月饼,你吃吧。”
“我们家公子不爱吃这个的!他喜欢吃绿豆糕、云片糕、荷叶糕那种的。”小箱最了解自家公子的口味,吃月饼的时候也知道不用推让,公子想吃的话自会吃,不想吃谁也劝不进去的。
霁月讪讪地收回手,掰下的那块吃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原来雨公子喜欢吃清香微甜的糕点啊,自己一定要记下来。
沐雨感觉到霁月情绪有些低落,就接过了他小手上的半块月饼。
“偶尔吃一点也不错,一年只吃一次,我也想尝尝呢。”像要印证自己的话似的,沐雨吃了一大口,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果然还是甜得齁人啊。
霁月的眸子一下子就亮起来了,自己也咬了一口手里的月饼,眯着眼睛笑得宛如天上的明月。
第二天上路的时候,小箱抱着沐雨的腰不撒手,想要跟着一起去。沐雨哄了他好一会儿,才把他哄听话了,让他同意在家里乖乖看家。
“公子要答应小箱,要快点回来!小箱在家里等公子,帮公子照看花草。”
沐雨也很舍不得他和大排,但是淞玉不建议带着他们,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大排从外头牵了辆马车等在门口,他们三个要先乘坐马车经过几个镇子,到达烟山地界,爬过烟山,渡过一条大河,乘小舟到一座岛上,去找淞玉的师傅。现在这样的情况,唯一有可能知道解决办法的,就只有淞玉的师傅了。但此行也有可能是徒劳无功,此刻却只能把它当做沙漠中的海市蜃楼,望梅止渴了。
沐雨与家仆依依惜别,踏上了漫漫长路。淞玉驾车,霁月与沐雨坐在车内,三人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到达了信阳镇。信阳镇比元鹄镇大两倍,毗邻官道,街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连夜里都热闹非凡。他们到了镇上找了个客栈投宿,安顿下来,霁月就迫不及待地要出去逛了。
霁月走在最前面,淞玉在他身后不远处,沐雨故意拉开与他们二人的距离,远远地跟在后面,确保自己能看到他们的人,但是听不到他们说的话,不用眼睁睁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亲昵。霁月吃着街上买的糯米团子,又吵着要吃冰糖葫芦。淞玉对霁月是百般的纵容,跑到街口买了两串,想一个给霁月吃,一个分给沐雨。只是就这片刻的工夫,霁月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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