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笑的有些促狭,对胖子说:“吴邪这样子可真有意思!他以前死精死精的,越活越吓人。现在倒好,恢复了原厂设置,还跟小时候一样又呆又傻,不过这样更让人省心了。”
听他这样评价我我有些不爽,心说你才傻呢,当面说人坏话这不是欠骂吗!胖子也不乐意,咧着嘴直骂:“死人妖你积点儿口德吧,我兄弟再怎么也比你强,他现在人是傻了点儿,但实在,比你那一肚子花花肠子好多了。”
我本以为胖子是想夸我,说来说去还是说我傻。算了,小爷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们计较,不过经他们这么一贫,尴尬的气氛一消而散。
接下来小花也跟我讲了他所知道的我的过去,我们虽为发小,却也只是因为小时候见多几次面。我和他相处过的时间还不比与胖子相处过的多,所以小花讲的也不多,大都是老九门的事情和我家族的一些事。小花说还有个小时候与我们玩过的姑娘叫秀秀,姓霍,与我也曾交好。但因为秀秀家里事情较多,所以我的事暂时没有告诉她,等我的事情有些眉目之后,他再带秀秀见我。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实际心里还是有些期盼的,因为听胖子说过秀秀是一位非常灵透而且漂亮的姑娘。
后来小花又问了胖子救出我时的一些情况,他说应该先查一下那个斗的来历以及我生前最后一段时间的行踪。然后又对我说:“虽然有我们帮助你,但你能撑多久,结果会怎样,这都是我们无法预料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把你的事瞒着你家人的缘故,我希望你也有个心里准备。”
我笑了笑,我早已不需要什么准备。是福是祸,我都不应再强求什么。
☆、第 6 章
实际对于生前的事,我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至今我断断续续的想起了一些。但实在太少了,都是一些短暂的片段或瞬间的画面,也有一些只言片语偶尔在我耳边回响,全都模模糊糊,似真似幻,令我难以捕捉,且又无从下手。我暂时没有向胖子提及这件事,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说,我甚至不知道这些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听了胖子讲了我的事之后我自己臆想出来的。因为在我脑中闪过的那些画面中的人几乎全都看不清,不但看不清脸,就连身形也是模糊一团;也有能看清楚的人,就是目前为止我见过的胖子和小花,还有一个是在墓中见过的蓝衣小哥。
至于那个小哥,似乎很厉害。他被胖子吹的神乎其神,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人也特别仗义,多次救我们于危难之中。就是有些神秘,爱搞失踪,也失过好几次忆。据说他性子特别冷淡,不爱说话,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就是你跟他说十句话他也不一定能回你一句。凭着胖子的描述,我脑补了一下胖子这个话篓和那个闷不吭声的小哥在一起的场景……嘿嘿,还真是有意思,那人跟个闷油瓶似的肯定能把胖子给活活的憋死。
胖子自那日和小花来这后就没再来过,倒是打过一次电话。他又叮嘱我没事可以出去多散散心,说我现在这副鬼德行与当年清新脱俗小郎君的模样相差甚远,也就他眼毒能一眼能认出我来,要不是我们特熟的这种肯定认不出来。对于他的话我也没特别放在心上,不过有时候闷的时间长了倒真想出去透透气。
我看窗外天色似乎不错,于是换了衣服就出门。我像个老年人似的溜达,平日出门都是在附近转,都没见多少人。这次走的比较远,越走离市中心越近,建筑物逐渐高大,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我只顾观察周围的环境,没料到会天色忽变,竟然下起了雨。现在是六月酷暑,突然变天也不足为怪,只是大多数路人都没有带伞,大家都在匆忙寻找避雨的地方。我目光在雨中巡视了一圈,最后目标锁定了一个商场,一鼓作气就冲进了商场。
商场躲雨的人大都集中在出口出,个个都翘首期盼雨过天晴。我也站在人群中,等待雨势减小。有些人挤来挤去,连带我也被挤的东倒西歪,一个不小心就踩了身后人的脚。我连忙转身跟人道歉:“真对不起,我没注意身后……小哥?!”
话刚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虽面无表情,但明显愣了一下。我们两个仅有一面之缘,而且那时我的形象与现在相差很大,认不出来很正常。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却什么也没说,使我非常尴尬。但胖子说我们以前也曾是好朋友,况且我向来为人热情,怎么说也算是善于结交的人,于是就对他说:“那个,小哥,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就是上次你和胖子一起(压低声音)下斗时在斗里遇到的……咳,那个(粽子)。”
对面的人还是没有反应,我又继续说:“小哥你真忘了?(低声)当时在斗里我还被你砍了一刀呢!”
……
“呵呵,当然我知道那一刀是个误会,反正我也没事,咱这就叫不打不相识。”
……
他大爷的,竟然还是不理我,性子果然跟胖子说的一样闷,还真是个闷油瓶!他一脸忧郁的看着外边的雨天,真讨厌,实在没办法沟通了。他既然不理我,我也不必跟他过于罗嗦,干脆也别过脸装作看雨景。
就在我觉得会这样一直沉默下去时,闷油瓶却突然开口了:“你住胖子那里?”
这个问题问的我一愣,心说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这位大爷开个口不容易,我依旧回答他说:“没有,我在别的地儿住。”硬是忍住了问他为什么谈这个,我觉要是问出来了肯定显得我特别傻。
他点了点头。
我看他态度还不错,就大着胆问他:“小哥,你是怎么遇到胖子的?”
“他找的我”
我“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是我觉得跟他没有什么话题可说,二是我觉得我说多了他也不一定能理我,我们就这样都看着外边的雨景一直到雨停。
雨停后人群逐渐散去,我对闷油瓶说:“看样子雨不会再下了,那我先走一步;小哥,有空再联系,再见。”
闷油瓶没有看我,像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又像没点。我也不去计较,一头扎进回家的人潮中没再看他。
☆、第 7 章
三天后胖子来了,他说广西那边有消息,小花打听到我生前一段时间曾在广西活动过。因为小花在北京这走不开,所以要胖子去,胖子说他也顺便探望一下他老丈人。我一头雾水,问胖子他老丈人是谁?胖子说当然是云彩他爹阿贵。我听胖子说过云彩的事,知道这是他心里的一道疤,我也就没多问。
我又告诉胖子三天前偶遇闷油瓶的事,胖子挺惊讶,说他前阵子打听闷油瓶的消息未果,想不到小哥也在北京。他本来还有些担心那次和小哥一起下斗的那个人嘴不严,对我不利,但过了这么长时间也道上也没这方面的风声,看来这事小哥处理的挺好。末了还对我说:“天真啊,看来小哥对你挺上心的。”
我在心中默默的鄙视了他一下,不打算与他多费口舌,随即转移话题,对胖子说:“我也想去广西,说不定还能记起点什么,你觉得怎么样?”
胖子想了一下,就答应了,还说这不就一□□的事,难不倒胖爷。
胖子从来都是个办事不含糊的人,没过两天就把□□给我送过来了,还附带一张去广西的火车票,启程日期就是明天。
第二天我和胖子汇合后就去了火车站,上了车我才知道我们一起的还有两个人,是小花安排的。一个姓吕的老头,其实他也不算太老,至多50岁,但长年的风吹日晒使他又黑又瘦,非常显老。还有一个姓戈的男子,大方健谈,和我们很合得来。
在火车上空闲之时我们就聊天打牌,也不怎么无聊,说慢也快,不觉间就到了广西。下火车时已是下午五点多,我们又换乘大巴,驱车三个多小时到达了一个小县城。这时天已将黑,我们就先找了一家小旅店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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