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鸩毒,换了海清河晏……将军啊。”
何晏苦笑。顾瑜这么说,倒也不错。《左传》言道,“宴安鸩毒,不可怀也”,说的便是,宴饮安乐,等于鸩毒入骨。而她竟然还想把入骨的鸩毒,装成海清河晏,一派风光。
顾瑜笑得妩媚:“将军啊,您瞒得顾瑜好苦。”
何晏绝望的闭眼,声音颤抖,争取最卑微的期许:“顾瑜,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顾瑜愉快的笑起来:“为什么不?”
何晏惊讶的抬头,正撞入顾瑜充满情·欲的眼。
顾瑜说:“你欠我那么多……怎么可以不还给我呢?”
她说着话,一只手从何晏的领口滑进去,准确的摸到胸前的绵软;另一只手从下摆探入,在腰上种下一片片青紫。
“唔……”何晏低低呻·吟,以往清朗的声音被情·欲的浪潮覆盖,夹杂着痛苦和欢愉。
一场性·事,不知是酷刑,还是欢爱。
☆、清晨帘幕卷轻霜
及踝的黑发,静静的坠落在床边地下。
何晏眼神带着委屈看她。
她一只手支起身子,一只手摸上了何晏的唇,意乱情迷的扑上去吻她。唇齿交缠,能尝到玫瑰花的馥郁香气。
她的头埋在何晏的肩上,自然看不到何晏在她背后,面对帐顶的无声苦笑。虽然身子在顾瑜的撩拨中变得火热,心却是愈发的冰凉。
我不配。
我不配见你。
从前或许还可以粉饰太平。可是你已经知道了我残忍冷酷的曾经。
我无颜和你欢爱。
整整一晚,从黄昏到清晨。三次电光火石间的不明触觉,让何晏毫无力气的倒在床上。
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原先看话本的时候以为都是谎话。说来可笑,前世她与顾瑜虽然是夫妻,论起夫妻敦伦之事,却屈指可数。起先她二人都是少年少女,避火图太过模糊,嫁娶前也没甚么长辈可以请教,顾瑜又怕羞得紧,硬是要她灭了灯做。黑灯瞎火,真真是瞎子摸象。后来她好不容易得窥其中趣味,不几日便被派往边疆守城。路途艰辛,北地苦寒,她怜惜顾瑜体弱,照顾尚且不及,又怎能不顾她身子胡天胡地。
然后就是决裂。纵然顾瑜顶着将军夫人的名头,她又哪里还敢碰顾瑜一根手指。
顾瑜……你优待我良多。
而我……不愿再负你。
之前愚蠢的挽留,请一定不要在意。对于我这种双手染血的人,唯一适合的就是被漫不经心的抛弃。
而我只求你,在抛弃我之前,给我一个笑。
何晏甩了甩头,沉沉的睡熟了。梦里,顾瑜的身影清晰而寥落。
她还穿着洒花的齐胸襦裙,披帛是杏黄色的。她的衣角沾染了清晨的露水,独自走过曲曲折折的青砖白墙。
她转头一笑,一下跳到自己背上,笑嘻嘻的说:“何晏,小瑜喜欢你!这次可不许抛下我,不然,我可跟你急啊!”
然后一晃梦就醒了。何晏伸手挡着面前刺眼的阳光,发现已是正午。
那阳光透过高处的一扇小窗,正巧照到这张拔步床上。小窗不过一尺方圆,离地却有五六米上下。别说用来观景赏月,焊上几道铁栏杆,便是个现成的监狱。
然而这些她都顾不上了,一双眼在斗室内只是寻找顾瑜。
“顾瑜!”
“顾瑜!”
她急促的呼喊,突然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了一下,连声的咳嗽起来。
顾瑜不在。
她又去推门,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了,敲墙的声音沉闷,显是在外面又加了重物顶着。
她苦笑一声,背过身,靠着门坐了下来,把头埋进双膝里。
那天你在雪地里的“妄想”啊……你说要把情人吃干抹净然后抛弃的恶劣兴趣,如果那天没有半途冲出来要杀我的黑衣人,那么会不会早已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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