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著的慕容玦终於开口。「我也知你不想见我,横竖你心底只有慕容璟。」
「你怎麽敢提他!若你有他的一半、哪怕只有一半……咳咳咳咳!」
「我怎麽敢有他的一半?在你心里,我连他脚下踩的泥都不如。」
慕容玦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然而四周实在太安静,拐杖的声音遂更是明显,一声一声沉沉地敲在温良玉心底,回盪著难以言喻的凄凉。
「温玉,你瞧瞧……你……」
「世伯,您且宽心,好好养病。」温良玉站起身,将走出内室时又停步。「世伯,我已答应二公子带他出席秋灯宴,请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没等慕容桦回应,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後园,他走得太快,慕容玦则走得太慢,温良玉与他并肩行走,明明想说些什麽,却知道说什麽也没用,他不懂这种感受……於是他只能陪著慕容玦一步一步走回小楼,时近黄昏,小楼里尚未点灯,但没有下人敢踏进来,连迟遥都不见踪影,慕容玦直接走上二楼,依旧走得很稳、很慢,没有跌倒。温良玉关上门,走上楼後便被一把拉到床边,少年不曾留意周遭,他的後背就这样重重撞上床架,而身前慕容玦的吻则极具侵略性,彷佛想从他嘴里吮出血来一般,他没有反抗,静静地任少年发泄。
嘴唇之後便是脖颈,慕容玦总是喜欢咬他,两人欢爱过後自己身上总会留下许多咬痕,少年喜欢一次又一次地咬在同样的地方,好像这样痕迹就永远不会消失,偶尔咬得疼了,温良玉会软软地推开慕容玦,可是今天他没有动手,反而把慕容玦抱得更紧!
温良玉的衣裳很快就被激动的慕容玦褪去一半,露出大片胸膛,但少年却没有专注在那上头,反而压著他的肩膀逼温良玉跪下并靠近自己下身,温良玉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著他的男根,连每一分皱折或底下的囊袋都没有放过,直到慕容玦的阳具因他的唾液而湿润不已,他便张口将之深吞到底,软舌灵巧地在上头舔弄打转,少年很快就硬了,却无心享受他缓慢的服侍,慕容玦扯著他的发逼迫他吞得更深,甚至在他口中模仿著交媾动作般一进一出,温良玉让他粗硬阳具呛出眼泪,慕容玦分明看见了却没有理会,他现在就想让这个人痛苦。
「你很喜欢这样吧……温玉公子?」他冷笑,什麽江湖传奇、什麽天之骄子,不过就是如此!「像妓女一样含著男人的东西,我娘当年也不过如此。」
自己的出身、一切,包含这副破破烂烂的身子,他全都讨厌极了!慕容玦加快手上的速度,不久就在他暖热的嘴里射出,却不肯放开他的头。「吞下去。」
温良玉当真将他的精液咽了下去,甚至将他的阳具舔舐乾净,而後便抬起头看向慕容玦,哪怕跪著、哪怕唇边仍有些白浊液体,他的眼睛却依旧明亮。「够了?」
「不够!」
他扯著温良玉,让男人趴在床边,随手扯下亵裤後便分开他的臀瓣,没有任何润滑就插了进去,温良玉紧紧抓著床上锦被,怎麽也不肯喊出声来。慕容玦勉强挺进前端,只觉那处紧得几乎要将他夹断一般,他不禁动手重重拍上温良玉的臀,一下一下,每打一下温良玉便感觉那滚烫的阳具又插入一分,实在太疼,他忍不住伸手探向自己软垂的男根上下套弄起来,慕容玦留意到他的动作,并不阻止,只更用力地插入他已渗出些微鲜血的後庭,直到囊袋碰上早被打得红肿的臀肉,他猛地拔出,再一次重重撞入!
温良玉再也忍受不了,痛叫失声。「啊啊……不!你……拔出来……嗯、啊!」
「你明明喜欢我更用力一点……像这样!」
慕容玦抱著他的腰,深深地顶进最深处,温良玉的求饶声与肉体碰撞声在他耳边交织成奇特的感受,明明很满足,腿部隐隐传来的痛楚却叫嚣著不够,还不够!慕容玦趴伏在他背上,腰仍如同野兽般猛烈摆动著,嘴则咬上眼前布满昨夜情事痕迹的背部,直到嚐到鲜血的滋味他才松口,温良玉早已让他的顶撞逼得只能不住喘气,全无反抗力气。
「够了、够了……玦、玦……」
忘了这场欢爱究竟持续多久,每一次抽插都像被痛楚无限延长,温良玉最後只能连声地唤他的名字,声音那样轻甚而夹带著低微的哽咽,慕容玦下身一颤,终於在那紧缩的穴内射出,只是腿脚再也承受不了,他跪坐在冰凉地面,看著眼前的凌乱,心底竟一阵茫然,又是想哭又想笑,温良玉则摇摇晃晃的站起,右手拉住慕容玦胸前衣襟逼他起身,左手对著他的脸颊便是一巴掌扇去,直将他打上了床!
慕容玦哪里料到他这一著,便在全无防备之下结结实实挨了一掌,一时之间只觉右颊火热辣痛,疼得仅能蜷缩在床内,嘴角并溢出点点血迹,温良玉没有细看,重新穿上衣服後便转身离去,慕容玦也没出声,只在床上数著他一步一步踏下阶梯,直到周遭只剩一片安静,他才抱著疼痛抽搐的腿闭上眼睛,模糊中又听见迟遥的脚步声,他随手拿起床边的瓷壶便往楼梯口一扔。「滚,别进来!」
迟遥素知慕容玦脾气,知道他在後园受了委屈,眼下心底必是难过,又见方才温玉公子拂袖而去,料想两人必是为这事起了口角,遂也不敢打扰,只得关起门在外守著。
☆、《脸皮》 二十一
回到厢房的温良玉命人打了冷水来,捧起满掌的水便狠狠地往脸上泼,仍嫌不足,又脱下衣裳清理身子,但无论身体有多痛都像仍被伤得不够,最後他楞楞地坐在椅上,一声长叹後又拿著瓶伤药回到小楼。迟遥依旧守在外头不敢进去,见温玉公子一脸怒容,忙开了门就让他进去,自己仍是守在门外。
小楼已暗,温良玉点起灯後竟看见慕容玦抱著腿睡去,探手一摸,少年脸上满是未乾的泪水,他楞了半晌,终於大力将人摇醒。慕容玦睁开眼睛,见是温良玉便不由分说扑进他怀里。「良玉,你别生气、别不理我!你生气就打我好了,别不理我……良玉、良玉!我错了……」
温良玉只是轻轻地抚著他凌乱头发,听他颠来倒去的就是那几句,却也不知该说什麽,打慕容玦那巴掌时他确实生气,甚至想过就这麽离开慕容山庄,可回过神来满脑子竟都是少年站在慕容桦床边的神态,还有最後他坐在地上像是想哭又想笑的扭曲表情。
这般一想,他便用力抬起慕容玦埋在自己怀里的脸,见那右颊高高肿起,不免又是一叹,他才用两分力就成这样了……「疼吗?」
慕容玦怕他又生气,一个劲的摇头,温良玉不信,伸出一指按上他右颊,少年随即龇牙咧嘴地猛抽气,就差没在床上打滚,看得他是笑逐颜开,还按著脸颊的慕容玦见他终於笑了,这才放下高悬的心,试探地去拉他衣袖,温良玉扯回袖子,自袖袋拿出小罐来帮他上药,慕容玦疼得直缩,他也不放轻动作,竟像故意捉弄少年似的。
「良玉,疼。」
见他可怜兮兮地喊疼,温良玉越是加重力道。「那你自己上药?」
「别别别,也不大痛,你继续就是了。」怕他真的停手,慕容玦连忙拉住他。「良玉,你不生气了?」
温良玉并不回话,为他脸颊上完药後又拉过他的右腿探视,慕容玦闪躲了半日,才在他的目光下扭捏地伸出腿来,温良玉拉下他的裤子,只见他右边大腿早是萎缩变形,他按了几下後便抓准力道为少年揉捏起来,慕容玦起先疼得要躲,可怎麽也无法使力,只得任由他去,温良玉直按了好一会儿才罢手,抬头便见少年咬著牙一头的汗,没多想就抬袖帮他擦去。
「真这麽疼?」
慕容玦猛摇头,心心念念仍只记挂著问他:「你不生气了?」
「生气就不会在这儿了。」温良玉待要起身去唤迟遥来给慕容玦更衣,不想慕容玦怕他又要走,竟是死命地握住他的手,他轻叹一声。「我不是要走,只是让迟遥来给你换身衣裳。」
「不要,我什麽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
拿少年无法,温良玉只得伸手要搂他,慕容玦却自己怡然自得地躺上他大腿,温良玉见他这般,反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样子也不羞?」
「横竖再丢脸的样子也让你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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