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楼的小太监抱了衣服过来,还是那件皇后的红衣,能在和皇上大婚后还一直穿着红衣的人想必是极其受宠的,谁让皇上就是喜欢他的皇后那一袭红色的艳丽呢。
更衣之事还是由翀宣亲自来,此时御书房内就只有他们二人,所以他替自己的皇后更衣时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上毛手毛脚的吃豆腐,要不是碍于他病着,说不定做下去也有可能。最后想了想,翀宣替冷月掖好被角后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便也笑笑,回去批奏折了。
一时房间里又安静了,只有缠绕在一起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他在等着他醒来,等着向他道歉。
而他躺在那里,陷入了昏睡,皱起了眉头。他的梦,像窗外的雪一样的不温暖,全都是冷冰冰的过去。殊不知,其实他如今一直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只是他舍不得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
☆、噩梦
“别过来,你答应我的,我才刚回来,你别靠近我!”从一旁床上传来的声音惊得翀宣离开放下手中的狼毫,向床边走去。
睡梦中冷月眉头紧皱不安分的扭着,抖着,被魇在不知有多可怕的梦中,惊恐万状。
“月儿,起来了。”翀宣轻轻地附在冷月耳边,企图叫醒他。见没什么作用,他挑挑眉,抚上冷月脸上因为发烧而浮现出的凌霄花纹,一点点地用温暖的指肚滑过,一点点地往下游曳。
“不要碰我。”冷月猛地睁开了眼。一双满是惊恐的红瞳对上了翀宣满是坏笑的眼。
“不要这样叫我醒来,我会在梦里吓死的。”冷月痛苦地撑着头坐了起来。
“很难受?要不然朕再叫御医过来?”翀宣准备起身去书案前,却见冷月抱着头一脸的难受样,虽冷着脸但又不由地关心起来。
“不用,我得好好休息一下。不过臣还得感谢我们日理万机的皇上终于肯见臣了,虽然臣现在难受是因为皇上赐臣在御书房外跪了五个早晨。”
“朕只是为了让皇后记住在后宫内胡说八道的后果罢了。”翀宣坐回案边端了刚换上不久的香茗细细地品着。
“臣知错,但臣有大事求见。”冷月缓缓地掀开被子,准备要下地,看到自己身上的红衣的他动作还是明显地僵了一下。
“皇后不必如此隆重,还是回床上躺着吧,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翀宣放下手中茶盏,又回到床边,一脸耐心地坐下。
“臣有事要问,敢问郤城守军的军师是谁?”
翀宣的表情明显变得不好看了。“郤州轻车都尉方蒙,人抓回来了,昨晚刚死在天牢里。怎么?你的近卫局没有得到消息吗?”
“臣何德何能,敢率领皇上的亲军。不过,你手下刑部的人变聪明了,这消息连近卫局的耳目都能躲过。”
翀宣得意地扬扬唇角∶“不过你还不是知道了一半,想不想去跟朕一起去看看朕手下的那群变聪明了的人这几天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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