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付佣金,他们给我干活是应当的。”
“你做了什么?”翀宣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想不出冷月的这个答案是怎么来的。
冷月睁开眼瞄了翀宣一眼又继续合上了。“好了,别皱眉头,不好看,这是个秘密,我是纵横楼的少主。”
“纵横楼是渊国的?可朕得知纵横楼不归任何一国管啊?”
“我不是渊国皇帝亲生的,我的娘亲是容妃没错,但父亲是曾为父皇太傅的纵横楼楼主。”
翀宣将这段话过了一下脑子后,一下子楞住了,“那你父亲不该有近百岁了?”
“错误,他容颜不老且长寿,现在已经超过百岁了。”
这段没意义的对话止于冷月入睡。翀宣无奈,将身边的衣物盖到他身上。盘算着回去要给翀辛补上这场没什么实际意义却能掩人耳目的婚礼,顺便停止后宫中皇后不再所造成的混乱。
马车仍旧吱吱嘎嘎地行驶在小道上,虽然翀宣告诉冷月这一行人是为了把冷月押回去,把惊鸿带回去治伤,其实他们是为了掩人耳目,蒋韫从官道上带着近卫局的下属押送萧辕回皇都。
“把我们的王交出来!”马车突然停下,似乎是因为劫囚的人突如而来的一排暗箭惊了拉车的马儿,引得一阵嘶鸣,翀宣看着一旁还在睡的冷月,都快滚到地上了居然还能睡着。
翀宣害怕马车会出事,只好抱起冷月出了马车,贾裕和几个护驾的人已和黑衣人打作一团,翀辛应该还在马车里守着惊鸿。翀宣正欲把冷月送到翀辛所在的马车里去,一支暗箭却“嗖”地擦过脸边,温热的血缓缓流了出来。
被抱在怀里的冷月一下子睁开了眼,从翀宣的怀里挣脱。红瞳多于眼白的一双眸子对上翀宣,唇边小巧的獠牙也不自觉地探了出来。看了许久,穷奇附身的冷月转头朝马车跑去。
刚刚才被人从车里抱出来的柔弱男子,此时又返了回来,但身上的气息所具有的压迫性使所有人都感觉呼吸不畅。
“你们打扰本尊睡觉,还不住手。”
黑衣人愣住,这是哪里来的怪物?贾裕哭笑不得。此时冷月指着前来劫囚的一众黑衣人说∶“哪来的回哪去,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一众黑衣人朝着他抱拳∶“是,尊者。”所有护卫傻傻的看着黑衣人整齐的离去,而国师大人上前拍了拍狂躁的马,马儿立刻恢复正常,而他也慢吞吞地爬回车厢睡觉。
被抢了面子的翀宣很不爽,上了车,却看到冷月还是在睡觉。“月儿?”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正睡着的冷月睁开眼看了看翀宣的脸。“你流血了。”他得出这么个结论,接着瓷器般冰凉的手指抚上翀宣的脸,在伤口上摸了一下,伤口竟自己愈合了,接着穷奇附身的冷月又睡着了,而唇边的小獠牙却慢慢消失了。
月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翀宣看着那熟悉的睡颜百思不得其解地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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