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点灯,不要惊醒皇后。”
更衣,洗漱,皇帝离开了。
“自从皇上回来对娘娘更加宠爱了。”
“席家好福气啊。”守在门口的宫人们窃窃私语。
作者有话要说:
☆、年
今冬下的已经是第六场雪了,转眼也到了年关,被封到各地的王爷、刺史们都要回都,皇家聚会,地方官述职。
位于渊州的辛王府内下人们在收拾四人的行李,王爷、王妃、世子以及渊州刺史的。大人们都井然有序的忙着,小世子可是没人管了,自己跑去溜冰,可是冰层并未冻严实,小世子还没撒几下欢就掉进池塘了。气愤的刺史大人将小世子拎出来,让下人带去换了干净衣服,喝了姜汤后又亲自拎去书房教导。
“煜儿,我和你父王、母妃可有告诉你不能乱跑?”面若冰霜的年轻男子手持戒尺居高临下地看着可怜兮兮的小豆丁。
“干爹,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不要打我屁股!”小孩趴在椅子上耍赖。“不打不长记性。”
戒尺“啪”地一声响伴随着小孩的一声嚎∶“父王救命啊!”果然这句不太好听的嚎叫招来了王爷神兵天降。
“惊鸿,你就放过煜儿吧。”面若冰霜的男人看了来者一眼,选择了屏蔽来者。王爷哀叹了一句∶“煜儿,就是玲珑也救不了你了。”来者反倒不走坐到了一旁看着儿子被教训。
啪啪地打了几下后,惊鸿收手,让小世子找王妃上药去。小世子又一次哭哭啼啼地离开了刺史大人的书房。他坐下端起手边的香茗浅浅地抿着。被无视好久的王爷终于说话了∶“惊鸿,你对煜儿这么严格干什么?小孩子难免淘气嘛。”
惊鸿坐到年轻的王爷身边,亲昵地拍了拍他气鼓鼓的脸,“辛,煜儿是哥哥的孩子,也是真正的皇长子,不好好管教怎么行呢?而且哥哥死的时候并没有说明这孩子未来要怎样,我觉得从小就好好教育总是好的,万一陛下哪一天想起来了来问我们要太子怎么办?总不能给他个草包吧?”
“好了,好了,你跟你哥哥一样,年纪轻轻的就总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不愿意?找你的王妃去!”惊鸿冷冷地丢给翀辛一个白眼起身出去了,翀辛只好又很没面子地去追。
这厢小世子哭哭啼啼地跑进王妃的厢房,找她撒娇。
“母妃,干爹又打我!”玲珑放下手里的针线,没说什么将身上的大衣拢紧,起身去找柜子里的药。
小世子大咧咧地就准备爬到椅子上去,好不容易上去了,屁股一挨凳面就痛地呲牙咧嘴。
玲珑将药码在桌上,将翀煜抱在怀里安慰着。上好药,玲珑看看日头,该是午睡的时候了,于是留了翀煜在自己屋里休息。
这孩子还小,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被翀辛收养,早就流浪街头了。毕竟生他的人死去了,该养他的人忘记了他的存在。玲珑安静地想着,翀辛待她不薄,自从强行解了毒;赫连惊鸿回来后,她本该与翀辛再无任何瓜葛,但是他把她留在王府,挂一个王妃头衔当妹妹对待。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翀辛就想着各种法子给她调养,玲珑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自己的处境,不用多耳提面命,她自然知道翀煜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待他好,让真相就一直被平静掩埋,这是她要做的。
已经五六年了,冷月被埋葬在纵横楼他曾住过的院子里,海棠树下便是尸冢。这里依旧冷清,偶尔有人前来扫墓,但没有烨清的命令所有人都不敢踏足院内一步。
今日,烨清拉着奇蔚前来打扫屋子,二人一路也并未多话,进了院落,走到墓前,祭拜归祭拜总是不免伤感。
五六年了,很少再有人提起国师的事情了,自从冷月诈死,就不见再有人任国师一位,这一空便是七年了。玄色的官服渐渐被遗忘。市井间倒是出了不少奇谈,自胧月皇后也去世后,奇怪的野史风行起来,多多少少都能扯到国师和皇后的神秘身份上。
都记得国师去世不过一月有余后,皇后就以巫术杀人的罪名下了大牢,不出几日便自刎于狱中。大臣们都说皇后与国师似乎有过节,国师少年时便侍奉在皇上左右,二人感情非比寻常,但自从皇上有了皇后,也就不见君臣二人常一起了,在而且能见到皇后的场合一律见不到国师,众人都猜皇后善妒,第一个被她整死的便是国师,而那个可怜的妃子只是举手之劳,可谁知皇上发现后发了这么大的脾气,于是皇后也就命丧黄泉。
市井之谈说的越来越像样了,可惜没有任何消息可以证明。
作者有话要说:
☆、宴
翀辛一大家人,收拾妥当就上了路,花了两周多的时间到达了皇都,准备先在以前的辛王府住下。
谁知进了皇都还没多久就被翀宣急急地宣召全家进宫,翀辛也只好先留赫连惊鸿在自己以前住过的王府里,而急急忙忙地换了礼服携玲珑和翀煜进宫去。
这是翀煜记事以来第一次进宫所以对什么都好奇,东望望,西瞧瞧,孩子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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