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言归正传,你到底要说什么?”
“唉,话说不知有件密辛臣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吧,一看你这样子肯定是朕记不起来的事情吧?”
“陛下英明,其实胧月皇后当年还留下了一个孩子,寄养在他弟弟那里。”
“赫连惊鸿那里?赫连刺史没有孩子啊。”
“他和谁平日里最为亲近?”
“嗯…辛弟?那翀煜岂不是…”
“陛下自己慢想,臣先告退…”烨尘决定脚底抹油,走到楼梯旁又极为不放心地转过头来告诫道∶“陛下千万不要把王爷他们怎样啊!臣下次再也不多嘴了!”接着就听到动静很大的下楼声,似乎是在狂奔…
翀煜大清早地就得到一封密诏,说是让他送到渊州的辛王府或刺史府上。前脚刚出了御书房后脚他就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把密诏拆开看。看完后他突然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陛下让他自己去自己家送信,还是宣他自己入宫的信。翀煜气得咬牙切齿,到底应该回去还是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算好日子再回宫?最重要的是j□j乏术啊!
对,应该先传书回家让干爹他们想对策。(作者乱入∶为什么是干爹不是父王啊?煜∶父王的脑袋不如干爹好用。作者暗暗地瞟向躲在角落里咬手绢的翀辛。)
翀煜出了宫门决定先去父王的旧居躲几天,反正摘了银面具的脸也没人认得。在旧居里躲了还没一天,居然就有人找来了,虽然是个少年,但他居然说他要找煜世子,下人提高了警惕告诉他世子不可能在这里,便冷漠地关上了门,留门外少年一脸的失落。
谁又能想到少年居然在晚上翻墙而入。少年摸索着最终进了翀煜的卧房,房内没有点灯,而垂下的床帐中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人影。少年大着胆子靠近,却被那人一扯扔到榻上而且点了穴道。
翀煜下了床,将床帐挽回两侧,点了烛,罩着微弱的烛光走到床边照亮了少年的脸。
“慕蝶?”
“哥…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我还翻墙进来。”
“你有什么事?居然从宫里跑出来了。”翀煜将烛火放到桌上,自己也坐回桌边,烛光太微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是如平日一样平静如水还是不露痕迹的发怒前兆。
“那个…我,我,我莫名其妙地被国师从宫里扔出来了…”
“是吗?对你这么个小女孩国师还真是无情啊。”
“就是就是,我没地方去就只好按国师给的条子跑到这里来找人,结果谁知道你就是那个世子。”席慕蝶的谎话说道后面越来越流利,说起来连气都不用换。
“好吧,你去客房睡吧。”翀煜说着,吹灭烛火,站起身。席慕蝶决定不说自己前来的目的了,他慌乱地夺门而去。翀煜出来倚在门框上∶“客房朝前再走一百五十步左转,再走七十步左转。”说完后又立刻闪回了屋里,迅速关上了门。席慕蝶觉得今天真得是丢人极了。
翀煜坐到榻上松了口气,虽然今天对慕蝶那么冷淡完全是出于臣子与后妃的原因,但还是不免在心里泛起一丝苦楚。慕蝶是未来的太子妃,自己以后顶多就是一个闲王怎么能再之纠缠不清?翀煜想了想也只能就此作罢。
此厢,窝在屋顶的席慕蝶还在想着翀煜的反应,平常待他那么好的大哥怎么能不出半月就变得这么冷漠?莫不是他知道了?
两人各自怀揣心思一宿未入眠。
第二日清晨,雄伟皇城的那个通常供出门办事的宫人走的侧门旁站着一个着黑色官服的白发男子,似乎是在等人。
“烨大人,您等的这人什么时候回来啊?再不回来,这门也要关了。”
“快了快了,你看那不是真往这边赶着吗?”
最后一着华服的少年被烨尘带了进去。识相的人都知道该闭嘴的。
“你说没说?”
“没有,我猜他知道了。”
“仅是猜的又怎么可能一定是对的?”
席慕蝶进屋换了女装回到院内,烨尘坐枝叶繁茂的大树上看着他。
“不管如何,我决定放弃了。”
“这么决绝?也好,安心当你的太子妃吧。祝你早日成功。”烨尘嘴角的笑似乎有点不怀好意,他动作利索地翻下树,很快地消失在别院里。
最近在宫中的暗卫都很郁闷,天天看到国师在宫里乱逛,却没有办法上前制止,众人商计后决定去御书房找皇帝。翀宣听完后很无奈,决定让他们把国师拎来亲自“教育”。
按道理来说,殿上臣不能再后宫里到处乱逛,可翀宣就是忍不住给了烨尘这个特权,不知为何总觉得不管他干什么自己都会容忍得下,甚至每每看着他都会莫名生出一种愧疚感。
这个纵横楼的少主到底是谁?为什么自己最近记起来的事情竟然多多少少跟纵横楼有关?
翀宣最近莫名觉得自己变得有点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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