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益手里提了根东西过来,笑道:“这个不错!”
楚铮满身冷汗地被人翻过来。刚才几人在他后处一阵乱扯,弄不出玉势,然而扯动肠道,他虽然喝酒喝得有些迷糊了,痛感不如平日明显,却仍是痛得几乎晕去。
有人执起他性器,弄了几下,猛地里一阵剧痛,他再也忍不住地失声惨叫起来。何益正执了一条小指头粗细的珍珠串子,自性器顶端小孔推入他里面。
这疼痛实在太过剧烈,且令人惊怖,楚铮竭力挣扎,却无论如何挣扎不开,那条珠串没多久就被推送到底。
楚铮张了口,声音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他仰起脖子,身体痉挛,绷得像一块石头。
景昀看得目瞪口呆,左右捏弄楚铮性器,道:“我倒不曾玩过这个……有趣,真有趣!”
“还有更有趣的!”周进成凑上去,将一根银针递在他手里,道:“这针刺之刑,当年我们几个,都受过!你想刺他哪里?”
这针刺之刑,委实绝妙,疼痛,还不会留下证据,当年用着合适,今日也一样。
景昀道:“刺哪里都成?”
周进成道:“都成!”他手里也执了一根银针,往楚铮指缝里徐徐刺入,道:“当日我被人刺的第一针,就是这里!”
楚铮声嘶力竭的惨叫终于再次传出的时候,柳墨已经哭完了,他缓缓站起身来,又听了片刻,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面走去。睡一觉,明儿早上再来领人罢!
楚铮觉得自己快疯了,嗓子已经叫得哑了,他发出模糊地呻吟和低弱的啜泣。他分不清身上究竟被刺了多少针,只觉得全身都在疼,疼得发狂。
又有人抓起他最脆弱的器官,楚铮控制不住地发抖,恍惚地低叫:“不要,不要……”
闪亮的银针被徐徐刺入,再慢慢抽出,再刺入。
楚铮眼前发黑,口中一片腥甜,泪水模糊了眼前。
他艰难地喘息,模糊地想,自己这是要死在这里了么?那便死了罢,死了也好!然而他却不自觉地张了口,喃喃叫道:“柳墨,柳墨救我……啊——”
他心里只觉得混乱。他知道是柳墨送他来的这里,心里却总觉得不信。柳墨不会这样对他!柳墨曾那样爱他!
然而他又想起那日,柳墨曾把他赤条条地拖出去,拖了一路,展示在那么多人面前。柳墨不爱他了,已经不爱了!
绝望和黑暗一起压过来。他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柳墨冲进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他拼命把围着的人都推开,抱起楚铮要走。景昀暴跳如雷地过来拦他:“柳墨你又发什么疯?”
柳墨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踹得他一下子跪下去,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其余人一下子全愣了。
直到柳墨抱着楚铮冲出去,众人才终于回过神来。宋子骞气得直哆嗦,指着柳墨背影骂道:“疯了,真疯了!”
柳墨也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会答应今夜这样荒唐的事?既是答应了,也离开了,却还要再跑回来,终于听见楚铮叫他的名字。
他抱着晕迷的楚铮在街上狂奔,涕泪糊了满脸。
后半夜柳墨被紧急召进了宫。
皇帝一张脸比锅底更黑,压着声音道:“柳墨,你疯魔了!”
“他想人救他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柳墨跪在他面前,低声道:“他叫,柳墨,柳墨救我……”他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皇帝恨不得一巴掌打死他才好。“你醒醒罢柳墨!他叫你,不过是因为这里他无人可叫,你是唯一可以救他的人罢了!”
柳墨道:“我知道,可我心里还是欢喜,自那日之后,再没过的欢喜!”
那日之后,无论是荣宠加身,还是身处惊涛骇浪,他心里一直都空空的,没着没落,直到方才,才终于觉得又抓到了一点什么,让他觉得,可以小小松一口气,可以安心那么一点点。
寝殿里有片刻死寂,而后皇帝道:“那日?哪日啊?”
柳墨脸色惨白。两个人都知道是哪日,皇帝不过是要故意提醒他罢了,故意要他想起那段血淋淋的日子!
皇帝俯身过来,举起三根手指,轻声道:“三年,你对他掏心掏肺,百般讨好,整整三年!可三年之后,他几乎要了你的命!”
半晌,柳墨才道:“我还活着。”他摇摇头,道:“我是改不了了,我也不求他别的了,只求他留着,留着便好,就这么凑合着过了这辈子罢!”
“景丰,你饶了他罢!”他仰了脸,求道。
景丰便是皇帝名字,柳墨之母和阮贵妃是表姐妹,他和四皇子自幼相识,私交极好,私下里从来都是直呼其名的,但自去年新帝登基之后,景丰两字,他便再没叫过。
皇帝半晌说不出话,许久,才缓缓道:“我还道你得了手,便不会再念想……柳墨,你是朕的臣子,也是朕的兄弟。你心里的人,朕能不动,就不会去动,可你若是为他着了魔,就是朕容得他,这天下也容不得他!你可明白?”
他不愿再有内乱,却绝非惧怕徐世铎的十万兵马,甚至也不惧景瑜留在暗处的人马,正如柳墨所说,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个打,翻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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