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希望你相信我。我认识林未晓,那天在公司我就是想去找他,你可以问他来证明。
——你也可以带我回家,我家住在金桥南路朝阳小区3栋6楼东。备用钥匙在楼顶废品中一个盒子里,家里没人。
——我希望,你能帮我。
写到这里,一切也已经清楚了。小鼠可怜巴巴地盯着他,他差点忍不住想摸上去,却又想起来,小鼠也是跟他一样的人。
席慕。
神色复杂地看着小鼠,林立川觉得从小鼠今晚拿起铅笔的那一瞬起,他的生活从平淡无实的纪录片突然变成了光怪陆离的魔幻片。但是林立川心里知道,他对于小鼠,从未有过害怕,嫌弃,疏远的想法。
“我会帮你,”林立川颔首,“木……席慕,我们现在就去你家看看吧。”
“啾!”小鼠激动地往前跑了两步,似乎在催促着他快点。
不再迟疑,林立川换了衣服,用手捧着小鼠出了门。
☆、鼠鼠的家
朝阳小区是上十年前的房子,小区环境安静,绿化带也好。房子很大,一百四十多个平方——毕竟以前,这是一家三口住的地方。屋子大半个月没打扫,灰已经积了一层。
林立川不辞辛苦的充当脚踏车,还要一手捧小鼠一手捧手机来方便小鼠交流。
四处看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只有席慕房间的床被子没叠,床单也还皱着,似乎主人才刚离开不久。
林立川坐在床上,看着从进屋就有点焉儿的小鼠,有些担心。
席慕千辛万苦了大半个月终于回了家,不是不感慨的。
可是感慨完,又有点茫然。他该怎么做?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仓鼠,现在看起来,家也不能给自己答案。
这个熟悉的地方,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滚下手掌,席慕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沮丧地趴着。
林立川心里苦闷了,谁来告诉他怎么安慰人?把手放在小鼠身边,似乎这样是一种亲密的陪伴,林立川还是开口尽力规劝道:“你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
听到低沉有磁性的好听嗓音,小鼠抬头看着它,半晌跑到手机边写道——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林立川立刻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接受了小鼠的身份,但他确实真心的愿意信任小鼠。小鼠现在一幅被抛弃的样子让他心都跟着紧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攥了一把,酸疼酸疼的。
席慕有点感动,但前途无亮的事实还是让他悲从中来。低着头把小脑袋埋进爪子里,摆出一幅鸵鸟的姿态。
林立川看着黯然的小鼠心疼得不得了,安抚性地抚摸小鼠的背,只恨自己嘴太笨,“你别难过,我帮你慢慢想办法,一定会变回来的。”
被温暖的大拇指顺着毛,席慕收拾了一下心情。现在已经很晚了,席慕想收拾一些东西带过去。歪着脑袋想了想,席慕期待的看向男人。
——今晚能不能睡这里?
林立川有些迟疑,但面对小鼠期待的目光,之前的心疼又窜了出来,还是点头答应了。反正自己也洗漱了,将就睡一晚也行。
小鼠照旧用小手帕盖着睡在他旁边,没想到本来很挑床的他,今晚居然一夜好眠。
早上林立川醒时隐约感到身边有动静,扭头就看到惊险的一幕——小鼠奋力的跃过床和床头柜之间的缝隙,差点掉下去,四只小爪子迅速的抓住桌面。林立川连忙用手托了一把,小鼠这才安全上岸。
席慕的目标是一串手链。
其实说是手链也不像,红绳上串着一个方形的红木牌,红木牌上刻的东西也很奇怪。一根手杖和一本书交叠相对,手杖顶上挂着一个球状的东西和吊穗。他本来是男子,不需要刻意打扮,这条手链是父母留给他唯一的贴身物品了。本来他也嫌娘,但自从父母逝世后他就翻出来每日携带。
林立川看着有点感伤的小鼠,伸手示意小鼠上来。
席慕叼着手串往林立川手上跑,谁知手串一接触到男人的手,突然亮起了红光。席慕吃惊的松开口,差点滚了下去。林立川连忙接住小鼠,把小鼠和手串都放在了腿上。
手串的红光此时已经弱了下去,只是手杖和书的标志更加清晰。林立川翻来覆去的查看,木牌十分光滑,浑然天成——可是会发光,难道并不是红木做的?
——这是它第一次发光。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异常,一直以为是普通红木。
席慕用手机慢慢写。
“这是哪儿来的?”林立川问道,只觉得自己心理接受能力又进了一步。人变鼠都发生了,一块木头会发光,似乎也不是很奇怪?
——六年前,我爸妈去杭州旅游,带回来的纪念品,但是我忘了具体是在哪儿买的了。
“你的状况,会不会跟这个有关?”林立川皱着眉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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