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瞧瞧你嘴巴管不严干的好事!
“哈哈,真有你的,这样才对嘛。”山本却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可是又不像是在故作轻松,“那么我就来试试喽。”
他像举球棒一样举起刀,道:“时雨苍燕流,九之型。”他难道是想要自创新的型?这风险实在太大,我不由得攥紧拳头,为他捏了把汗。再说,这样浑身是血的,他的体力还跟得上么?
“你那可笑的姿势算是什么,该不会是想要打棒球吧?”见了他的动作,长毛嘲笑道。“很可惜,我这个人,就只会打棒球。”山本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仍旧举着他的刀。
棒球笨蛋,三句话离不开棒球。
“你别太嚣张了,小鬼!就让你瞧瞧我的剑法真正的力量!”长毛又大吼起来,挥舞着的剑甚至吸起了他身边的水,形成一个圆形的屏障。这屏障随着他的奔跑而动,把山本也包进去的时候只见刀光一闪,山本突然没影了。紧接着那家伙又出现在了长毛身后,半跪着横刀避开了水流和长毛的攻击。长毛见状一个后空翻,脚蹬上柱子又折了回来,反应速度真的是惊人。这次他划到了山本,山本不知是往后退去还是摔去,总之被柱子遮住看不见他的人。
可恶,只差一点!我咬牙切齿地看着屏幕。
长毛正继续往前冲去,却突然看见在他背后山本跳了出来,挥刀向他砍去。
诶,他什么时候移动到那里去的?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长毛的手连带着剑直接向后折去,完全刺穿了山本!
我差点叫出来。
可是在下一秒,山本竟又出现在长毛的面前,刀背就这么挥了下去,砸中了长毛的头!原来,刚才长毛刺中的是山本在水中的倒影,亏他能想到!山本刀一抬,把戒指带了上来,伸手接住拼成一个,举起来对摄像头展现出一个极其爽朗的笑容:“我赢了!”
“这小子……”不知为什么,看了他的表情,我的脸颊突然开始发热。不过心里真的是如释重负,他能够不缺胳膊少腿地结束比赛就已经足够了,一瞬间腿突然一软差点就跌倒。心被这混蛋一直吊着,到现在才能放下来,我又看了眼十代目,他的表情也是如释重负的感觉。山本这家伙,让十代目这么担心,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如今已达规定水深,凶猛的海洋生物已经被放出来了。”蒙面女不带任何感□□彩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山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给我出来啊!
“等一下,那斯夸罗怎么办啊?”山本盯着躺在水里的长毛问道。“斯夸罗已经输了,我们不能保证他的性命。”蒙面女的回答令我气不打一处来,他输了不代表他就要死,而且山本这笨蛋肯定会善良得去救长毛的!
果然被我猜中了,山本摇摇晃晃地将长毛的胳膊打搭在他的肩上,踉跄了几步。“小子,你疯啦?”现在我只希望他能以最快速度离开那个鬼地方,别在那里磨叽了,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就打算浪费掉吗?
山本却只是笑了笑:“一般人都会救他的吧。”“重点不在这里!”我喊道,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拖得动那个长毛!
体型巨大的鲨鱼已经被两人的血吸引了过去,本以为他们在安全地带不会出事,两人脚下的地板突然碎了,山本平衡一不稳半跪在了石块上。
不要逞能了,棒球笨蛋!这样下去,他不仅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可恶,明明以为都结束了的。
我心里可以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耳边嗡嗡直响,就希望现在能发生什么奇迹让山本清醒过来。
就在这时,长毛一脚把山本踹了出去,整个人摔到了水中央的碎石堆上。
“小鬼……你的剑法还不赖,剩下的就是要改掉你的天真。”长毛说道,紧接着就看见那鲨鱼窜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
“斯夸罗!”山本喊道。
只是那么一秒,长毛就没影了。水面冒出几个气泡,然后就是近乎黑色的血蔓延开来。
山本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阴沉,他一拳捶在了石块上。
这就是……结束?死亡?
“什么嘛……”我低下头,挤出一句。我并不喜欢那个长毛,可是刚才的死亡来得太快了,这样的胜利,山本不可能会喜欢的。
“明晚的对决是雾之守护者的对决!”蒙面女公布了下一战,门被打开,山本走了出来。他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刀,眉毛拧在了一起,表情似乎比刚才屏幕上看到的还要阴沉。我没有去祝贺他,与其说是我没有,不如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祝贺。沉默了许久,草皮头开口了:“干得不错,山本。”他点了点头,接着转了头,竟然笑了,而且还是对我。
罗马里奥大叔走了过来扶了山本一把,带他往校门走去,路过我耳边的时候,他用很轻的声音道:“我做到了哦,狱寺。”我转头,他脸上的笑再次变成了那副傻傻的样子,不由得脸又一热。
这个白痴,幸好你没事,这才比较重要好不好。
☆、第十九章 山本视角
指环战结束后,我们又回归了平淡无奇的日常,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本应是残垣断壁的学校看起来焕然一新,我仍旧上课睡觉放学棒球,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切很飘渺、毫无真实感。除了现在每每抬起右手就能看见雨戒,还有每天早上练习时雨苍燕流外,实在抓不住指环战的哪怕是一点尾巴。
大家也都没有变,笹川前辈依然试图说服阿纲加入拳击社,里包恩依然成天神秘兮兮,云雀依然到处咬杀别人。
唯一可以说变了的,就是狱寺。
其实也称不上是变化,只是我感到了他对我的态度和以往有些不同,像是在避开我。并不是说他以前不避着我,只是现在他避开我的原因好像变了,不是纯粹故意的那种,而是像有意无意。我没去问他,因为我也发觉了自己对他的转变,却还没怎么搞清楚这种转变从何而来。
我只知道,狱寺对我来说,好像变得很重要。
我希望看见他笑,希望他能开心地笑,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开始问自己这一年多都在做些什么,怎么和他的关系都没有搞好,导致我们现在处于一个说朋友非朋友、说对手非对手这样尴尬的位置,充其量可以称呼为战友。可是我想要的是让我们朋友,再不济对手也行,至少是特别的存在。但以现在的状况看来,果然还很难。
老爸没有问我什么指环战的事情,我告诉他自创了九之型后他很惊讶,末了赞赏地点了头,表示可以放心地把时雨苍燕流传给我了。我们于是并未再深入这个话题,黑手党的是我也只字未提,但也可能只是我多虑了,老爸在开寿司店前从事的是什么职业,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或许他本就是这道里的人也说不定,再说阿纲的老爸对他说了什么我也无从得知,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把这事情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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