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把手机递给她，惊讶道，“小梨子，快看快看，这竟然是你！我的女朋友要不要这么帅！”
周子黎拿过手机看到了照片上的自己，“嗯？这好像是高中时候的照片，我都忘了安生什么时候拍下的。”
乔言在她脸上亲亲：“mua我的小梨子简直又帅又漂亮！”
周子黎对于这样的亲昵还算习惯，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容易脸红了。她拿着手机仔细看着几年前的自己，对于那时的事，她并不太想回忆起。
“说起来小梨子为什么要剪短发呢？”乔言摸着周子黎的长发，并凑近她的脸颊，以一副好奇的模样的看着她。
周子黎躲过乔言好奇的目光，摸着现已长长的头发说，“那时头发染上了乌七八糟的颜料，好难看，所以就剪掉了。”她笑起来，经过心理治疗，现在她差不多能够释怀。
听见她这么说，乔言也知晓她剪短发的原因了，她拥抱着她，“我想如果能够回到过去就好了，我要从那时就陪着小梨子你，做你最好的朋友，保护你，让你不被别人欺负。”
周子黎笑着说，“以前你也说过这样话，过去的都过去了，那些都没关系，现在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啊。”
“嗯。”乔言抬起头来看着她，承诺到，“现在在你身边，以后也在你身边。”
“就这样说好了，不准食言。”周子黎伸出手来，勾过乔言的小指，“拉勾。”
“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乔言伸出手指，再盖一个章，对待这事她无比认真，这不是小孩子玩的游戏，而是庄严的承诺。
外面冬日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印在白色的墙面上，暖洋洋却又冷冰冰，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周子黎靠在乔言的肩头没说话。
周子黎侧过身子，手指抚上乔言的短发，“据说每个短发女生背后都有一个剪掉长发的故事，乔言，你的故事呢？”
乔言看着她，“是关于前任的，小梨子要听吗？”
周子黎点点头，不加思索，“要。”在变成乔言的女朋友之后，对她的前任有着不自觉的在意。
“我曾经跟你提起过我有个前男友，他叫钟鸣，我和他是在大学时认识的……”
“等等，你说他叫钟鸣”周子黎疑问着，恰好自己也认识一个医生也叫钟鸣，她只是想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同一人。
“嗯，怎么了？你认识？”
“他是不是和你差不多高，双眼皮，笑起来很像钟汉良的那个？”周子黎确认道。
“就是。说起来还真是同一个人，这世界真小。”乔言回想当初，说起来能成为她的男朋友也是因为他的笑容很好看，切，那时的自己怎么这么外貌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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