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晏栖桐手一颤,也有些奇了,“真的假的?”
“骗你作甚。”桑梓自己抽散了脑后的蝴蝶结,“这东西是发物,能如此也不足为奇。”说罢她突然笑了,“怎么,还记得在药园子里的事?”
晏栖桐便忙转移话题道:“不是的,我们说的不是这个。”
“哦——”桑梓拖长了声音,慢慢问,“那是什么?”
晏栖桐便目瞪口呆了,但见铜镜中,桑梓脸上似乎还留有刚才的调侃之意,不由便不服气,俯下/身去突然伸手胡乱摸了桑梓胸前一把。
桑梓一时屏息,好久才道:“你在……揩油?”她如今也算想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但不知晏栖桐为何要突然做这个动作。那手倒很顽皮,显着无害,只累她心里猛然跳着。
“小。”晏栖桐侧过头轻轻咬了桑梓的耳朵一口,小声笑道,“真小。”不是没看过,但没这么刻意的上过手。
桑梓瞬间懂了她的意思,便扬了扬眉:“丰胸之术,我又不是没有,只是没有那个必要。”当年皇宫里的娘娘也好,未央那边的姑娘们也罢,从她这里求过多少此类秘药去。
“小也得养着不是,”晏栖桐干脆放下左手中的梳子,双手穿过桑梓的腋下环抱住她,双手交叉,一手把握一只,右掌心下心跳如鼓,全不如桑梓脸上的淡定。这样的反差很是取悦了晏栖桐,她拢紧了双手,吻着桑梓的颈侧,低声道,“我帮你养着。”想象着桑梓穿自己做的文胸,她还不会操作,需得自己动手帮她,晏栖桐就浑身都是期待。
桑梓放松身体,靠在晏栖桐的怀里,懒懒地问道:“怎么养?”说罢反手伸到后背,从两人相靠的背腹间一路向上,她仔细地摸了摸,不由扭转身,笑道,“不如让我先看看你怎么养的?”说罢就起了身,不由分说,拉着晏栖桐摸向床边。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晏栖桐口干舌燥地被桑梓推进了床里,这人不由分说就抽了自己的衣结,乃至于褪下两臂丢到一边,简直是一气呵成。
“等等,”晏栖桐挣扎道,“哎,你的手!”
“我的手?”桑梓歪头问道,“我的手怎么了?”
桑梓的手已经从晏栖桐的腰前摸上去,像清风拂过山间,穿过一层薄薄的布料,稳稳地攀上了高峰。
晏栖桐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桑梓沿着那两座高峰,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来回感受了个遍,倏而笑道:“难怪说我的小。咦,你这东西做的……”她说着,抽掉了后面的蝴蝶结,手又移到前面,自然就满手柔软了,“这东西白天可以用,晚上就不必了。”
晏栖桐痴痴地看着她。
彼时桑梓正骑坐在她身上,长发低垂,却眉角飞扬,有着说不出的英姿神气。一贯温柔的桑梓,露出了晏栖桐没有看过的一面。她想,当年大雪山里纵马杀敌的桑梓,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真是很叫她心驰神往。
“难道你和邱缨刚才说的闺房乐趣就是指这个,”桑梓微有恶意地用微凉的指尖向下摁了摁,弹性正好。她抽出自己的手,抬起身拢了拢长发,温柔道,“何必问她,什么书我没有看过,要不要我教你……”
为其坐稳,桑梓双膝略微用力地合着晏栖桐的身侧,抬头展身间,显出一段细腰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晏栖桐就这么好整以暇地被她钳制着,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展现专属的曼妙。但桑梓许是自顾说着,没听到晏栖桐作声,便将长发拂到颈侧,不禁沉下/腰微低下头来:“栖桐……”
桑梓的话结束在晏栖桐的双唇中。
晏栖桐曲膝,迫使桑梓在她身上前向微微滑动了一下,随后她用手撑住床坐起身来,又用曲起的腿枕在桑梓的腰后,就这么整个人紧实地贴住桑梓的腰腹,夹压住她,不给她后退的与她在毫无距离里亲吻。
会有她们这样的感情,证明人终究还是遵循本能的动物,而本能,就是不需要教也会的,至于熟不熟悉,多练练罢了。
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桑梓重在理论,晏栖桐只能在实践的领域里主动一些,才能和桑梓的理论相结合。她边吻着桑梓,边奇发妙想。以桑梓见识之大方,想象在她们的床第之间,应该很有乐趣才对。这方面,自己可不能比这异世的古人还落后,少不得以后经常切磋切磋,至于高低,那是不需向外人道也……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标题叫“奇技淫巧”,但编辑说绝对不行,说那叫标题党,看题目就得锁了。还有,真的没肉,太严了,脖子以下就不行,就这我还战战兢兢的改了又改,上一章我不该提醒大家,没料到你们的执念这么强烈,让大家期望过高了好像,我面墙去。
再有,下一章就真的是完结了。
☆、番外终
第二日,吵吵闹闹的几个人终于真的走了,山上那对夫妻也回到了城里。家里如今不少人,祈哥说不如去换个宅子,但这提议被桑梓拒绝了。她也并没有说原因,反正只多出个晏栖桐,而她又住在自己房里,也不算什么。
祈哥开始在桑梓的指导下熬制炙焰草,桑梓同意凤城的说法,药量一点点的来。
只是一个月、两个月过去,入了夏季,桑梓并没有觉得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不过夏天原本就是她最舒服自在的季节;再等入了秋,到了黄叶飘落之时,晏栖桐在一旁看着,就也有一些急。
只是有一日她沐浴之时,颈下的那只向来不沾水的符袋突然之间浸透了水渍。晏栖桐慌张把它捞在手中,抽出里面的那张符纸,方惊奇地发现那符纸上原先浸透了的桑梓的血迹,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像是一张没有用过的符纸,静静地躺在她的手中。
晏栖桐心中狂跳,心里想着莫不是证明桑梓的寒病已经完全好了?她不敢与桑梓说,只背着她飞了一只信鸽去云吊磐。是的,桑梓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她也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她说的本来就没错,这是一张护身符,但是,保护的却是桑梓。
一个月后,信鸽飞了回来,信里夙命说了两件事情。其一便是晏栖桐的猜测是正确的,桑梓的身体应该是没有大碍了;其二则是她要托梦的书信,已经施了法烧了过去,但这就是单向的,不比她做的那个梦,信物肯定是她以前常用的东西,故效果也好些。夙命也无法确定锦媛有没有收到,收到后,会不会去找她的父母。
晏栖桐接到信后一则喜一则忧,但心中却有预感,就像自己梦到父母一样,他们一定会见到一个陌生的人来向他们讲述一段陌生离奇的故事……
虽确信桑梓的寒病已好,但晏栖桐却讲不出理由来,只好委婉地问桑梓,要不要停段时间。不料桑梓却回道,入秋后她的身上感觉并不那么冷了,稍稍运气,似乎习武时筋脉的流畅也逐渐恢复了。她道那炙焰草,只怕一遍遍地温过了她的五脏六腑,应该还能有些强身固体的作用。
听了桑梓的话,晏栖桐十分高兴,忍不住抱着她在房中转了三圈,桑梓却含笑道,另有一事,她的眼睛……好像可以见到一点光了。
晏栖桐连眼泪都出来了,这样的好消息反倒是令她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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