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说了”
白喻沉着脸打断了她的话,除了那个字,她什么都不想听,既然嘿嘿不想要自己的这份情,那她就留在心底,她是个有自尊的人,她不会摇尾乞求施舍给她一份感情,她要的是真心相爱,若是不爱,就请不要开口,爱这个字太沉重,爱了,就是一辈子,如果没有一辈子的把握,那她宁愿不要开始
门口,休息了一阵的某人捂着嘴站在那,她想说,这剧情是不是有点狗血了,原来嘿嘿和二货真的有一腿,她就说以前常喜欢打闹的两人怎么一下感觉疏远了,居然是这样,究竟是什么时候,二货喜欢上了嘿嘿,是在现代还是古代?看样子,嘿嘿还没有接受她,是心里有人了么,还是怎样,就两人的外表来看都挺般配的,二货长得高挑,一直穿的男装,五官清秀柔和,嘿嘿身材窈窕精致,圆圆黑黑的大眼,说话时扑闪扑闪的睫毛很可爱,一张娃娃脸精灵小巧,两人又都是现代来的,思想怎么着也前卫统一,能走到一起也不失为一幅美景,不过,感情的事,他人是说不好的,她摇摇头,叹息一声,这事她可帮不上什么,也不敢乱插手,还是顺其自然吧,就让这两孩子自己闹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种狗血的剧情 有木有有木有
啊哈哈 我乐了!!
☆、解毒
那晚,各怀心事的三人没有在继续嬉闹,守到午夜就回房了,第二天,醒了酒的枯木桁神清气爽的跑到她房间,一把把还在还在睡梦中的某人给挖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耸拉着眼皮,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那老头一顿乱摸,她大囧,伸出小胳膊小腿踹了老头一脚吼道:“死老头,你猥亵未成年呢”
枯木桁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也跟着吼:“死孩子,你老头对你没兴趣,摸你也是给你检查身体,你以为老夫愿意碰你啊”
好吧,这老头在这谷里几乎和每个人都不怎么合得来,宫明希瞅了他一眼,默默把衣服整理好,皱着眉又问:“你不是不管这事么,大清早就跑人家房里,昨晚喝酒喝多了吧”
老头好脾气的没吼他,而是笑着摸了摸不长的胡子,欣慰的点了点头:“白喻的医术,你爹自然信得过,只是你情况特殊,把你交给她,是有试探她医术目的在里面,不过最多的还是药浴调理,这两年来,你身子被药浴泡的差不多了,但你体内的毒早已侵蚀骨骼筋脉,我们能做的,只能暂且压制”
宫明希眨着眼,狐疑的看着这老头,直觉告诉她,老头的话只说了一半,身体一直时好时坏的,她多半已经不抱希望了,不过老头这话,有点悬疑
沉默了会,枯木桁皱着眉在无力转了两圈,忽然转身看着她:“其实,有个方法或许可以根治你体内从小依附的毒,只是,我们都没多大把握,这个办法我也跟白喻说过,她不怎么赞同”
老头说完又低下头去,看来的确有些为难,宫明希愣了下,抬起头看了老头几分钟,问道:“什么方法?”,连号称医王的枯木桁都没把握,究竟是什么方法才让他们如此为难
“换血,和重塑你的骨骼和筋脉”老头脸色换成了沉重,这是个最冒险的法子,也是最直接的,他们现在找不到别的方法再去医治宫明希,两年里,宫明希身子越来越弱,体内的毒素虽然控制住了,但长久下去,她的身体迟早会受不住
这里是古代,没有现代的医学保证,也没有现代的人生保险,换血是个大工程,一旦出了意外,丢的可就是小命,她知道枯木桁和二货他们的顾虑,生活这么久,早就把彼此当成了一家人,当真要用这种办法来救她时,又有几人下得去手
“好,我同意了”宫明希松开紧皱的眉头,笑着看向老头,枯木桁一愣,嘴角张合了几次,宫明希抬手,宽慰道:“我信你们,放心准备吧”
“好”枯木桁又沉默了,最后还是在明希坚定地目光下点了头,他心情沉重的走到门口,想了想,在出去之前又说了句:“既然你喊我一声爹,那我就算拼尽所学,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是吗,这是个未知数,她知道这一决定做出,是要多大的勇气,就算到时候枯木桁失手了,她也不会怪他,相反,她真的很感谢她们,在这里两年,这些人对她的照顾与爱护,早就堪比至亲了,她在两年前就看透生死,如果再要承受一会,她还是希望她身边的人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之后的几天,谷里气氛凝寂,平常爱玩闹的老头已经在屋里研究医书整整十天了,这期间,一直都是二货和嘿嘿在照料她,每天的药浴改成了喝的,这次的药方应该是老头亲自开的,几乎是每隔两三个小时就有一碗药送来,除去晚上睡觉的那几个小时,她每天都要喝五六回苦苦的草药,当天老头把消息告诉他们后,白喻不是没来问过她,也不是没有劝阻过,只是,这次她是铁了心要放手一试了
很快一个月过去,冬天的寒气还没过,山上的枝头已经渐渐发出嫩芽,就在这时,老头闭关出门,特地将一切器材搬到宫明希的房间,其中,最为瞩目的是两个大桶和一排银针,当看到那些冒着寒气的长针时,她诚实小腿抖了一天
一切准备就绪,老头的东西基本全部到齐了,大小不一的小刀,纱布,各种各样的药罐,按照计划,放血要进行七天,没有人给她供血,在古代没有验血的器具,找不到符合的血型,这就是换血最大的一个难题,老头给她准备的两个大桶就是一寒一暖两个极端,她需要喝下事先准备好的护住心脉的药,然后再在滚烫的热水中待上一个时辰,等到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时,老头在操刀给她放心,在这之前,为了以防突然大出血,老头拿出银针在她各个大穴上扎了下去
第一天,老头只放了小半盆血,怕她受不住,半个时辰就搞定,放完后,老头飞快的把她丢进了特质的寒桶,在达到一定程度地冰块能迅速凝结血液,老头让她在冰桶里泡了一夜,又叫人把放出的血撤出去,不断地给寒桶里加冰块,她身体逐渐被冻得麻木起来,在待了一个小时就没知觉了,但神志还是清醒的,她咬着牙坚持,努力不让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老头加了量,让她在沸水里泡了两个时辰,然后放了一盆血,她的脸色接近透明,是失血过多的症状,老头把她放进寒桶后,又让白喻煮了药送来,还是他亲自下的方子,有补血的效果,现在宫明希什么都吃不了,每天就靠着喝药来维持,老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所有状况,二货和嘿嘿不时进来帮下忙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到了第七天,房间的房里还是一片凝重的氛围,老头一脸疲惫的划开宫明希手上的动脉,刚刚从暖桶捞出来的她浑身滚热,血液流动很快,只一会功夫一盆血就装满,白喻守在一旁,换过另外一个盆子,嘴唇紧抿,一瞬不瞬的盯着宫明希看
“拔掉她穴上的针,快点”枯木桁沉声吩咐,白喻不敢怠慢,赶紧上前小心的拔掉宫明希周身大大小小的银针,一瞬间,流出的血越来越多,白喻有些担心,张了张口却不敢说话,她怕打骚扰到自己师傅
,让他分神
“收,止血,快”老头大喝一声,白喻又快手快脚的递上药瓶纱布,此时老头已经一头大汗了,他拿过几个瓷瓶在宫明希刀口上撒上一层层药粉,扯开一段纱布缠在她手腕上,用了很大力把它系紧
几天下来,宫明希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早在第五天就挨不住了,人也渐渐昏沉过去,被折腾不轻的小脸凹下去好多,身上骨头都能清晰可见了,白喻别过眼,不忍再看下去,她早就说过,这样的救治,就是在自虐
宫明希虽然躺在床上,但还有呼吸,这场放血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老头和白喻走出房门时,天色阴黑阴黑的,这几天他都待在房里没出去半步,咋一出门,眼睛还有点不适应,他们两师徒的脸色都不好看,灰白灰白的,眼底有着严重的黑眼圈,子墨和上官宛如什么都没说的送两人回房休息,夜晚轮番守着某人
‘咳咳,咳咳咳,噗’半夜,一直沉睡的宫明希忽然大咳,口中不断咳出鲜血,她一惊,赶忙跑去喊了枯木桁过来,换过衣服,休息了一阵的老头还是一脸疲惫,在听到宫明希吐血的时候,连头发都来不及整理就奔了过来
“不好,败血了”枯木桁把过脉,又在宫明希眼皮子翻了两下,突然说道
“师傅,这该怎么办,你在想想办法,一定要救她”闻讯而来的两徒弟刚踏进门就听见枯木桁的惊呼,子墨上前两步,紧张的看着还在咳血的宫明希
“没救了,没救了”枯木桁摇着头呢喃,他放开宫明希的手,脉搏絮乱,眼神放大,心跳减弱,他早该想到她身体脆弱,经不起冰火两级考验,却还是选择放手一试,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快就失败了
“师傅,你在想想,一定还有办法的”白喻咬唇,也上前一步说道,她师傅是医王,能从阎王手上抢人,不会救不活乐乐的,一定不会
“木桁,冷静的,你再想想”上官宛如也跟着附和,她不顾还有外人在,温和的抬手附上枯木桁的手,现在唯一能救宫明希的只有他一人,如果连他都自乱了阵脚,那就是真的没救了
“好,好,我再想想,想想”枯木桁在屋里转起圈来,他抓着头苦思冥想,眼睛撇到还预留在桌上的那套银针,他眼前一亮,大喊道:“封穴,快封穴”
他说完一把抓起桌上的银针,掏出几根递给白喻,神色镇定的开始下起针来,宫明希一直在咳,基本四五下就是一口血,枯木桁最先在她头上和胸口两个穴脉下针,白喻也迅速在宫明希肚脐还有腿上下针,等到一盒针都扎完了,宫明希这才缓和了下来,众人不敢放松,枯木桁让白喻去煎药,自己留在这时刻观察她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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