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观众,会有完全不同的视角;有在画具中看出价值的人,有在主题中看出价值的人,还有仅仅只在价格中看出价值的人——您是哪一种?”
“我觉得——这描绘细腻的少女,简直就好像是活着的一样。”我说出了我最初的感想。
——简直就好像,把冬子本人埋进画布里一样。
“那大概又是另一种看法吧。不管怎么说,观者的认知就是一切;作者的意志并没有介入其中——作者想要表现些什么,在欣赏上倒不如说只是妨碍。”老人抬起头,仔细凝望着墙上的画作。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知道——当时的他为什么想要画这么一幅画呢……为什么要画如此扭曲的画呢……”
——扭曲?
我再一次望向了《壳之少女》。
——那样理解这幅画的人也有吧。
不过——老人刚才的话实在让人在意。
“对不起——咦?”转头一看,他已经不在了。
那位老人——莫非是间宫心像本人吗?
刚才,他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不过理解为他本人想回忆起创作时的心情的话,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正好,史黛拉从对面走了过来。
“喂——史黛拉,刚才在那里的老人是——?”
“……什么?”史黛拉疑惑地歪着脑袋。
“……间宫心像刚才不在吗?”
“……心像?不知道长相。因为孤僻,他谁都不见的。”
这样吗?那去找找刚才的老人好了。
出人意料的是——我寻遍了美术馆以及附近的地方,甚至包括上野车站,但都没能发现刚才那位老人的踪影。
“可恶……”我气得直跺脚。
后悔也没有用,还是去查查间宫心像的住所好了。
“够了!!!”
一声熟悉的吼叫传了过来,我定睛一看——又是水原透子。
此刻,她正大声地和某位女性对峙着——是她的母亲吗?因为离得很远,我并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
透子稍稍降低了一下声调——但从她剑拔弩张的气势来看,她们仍然在争吵。
“所以妈妈你!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透子狠狠地扔下这句话,然后朝车站方向走去;而那像是母亲的女性则用很悲伤的目光目送着透子离开,然后垂着肩膀走进了美术馆。
幸福的家庭的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啊。
刚到事务所,我就给鱼住打了通电话,向他打听间宫心像的住址。
“小子——”电话那头的鱼住叹了口气。“又没发生事件,我哪能告诉你呢?”
“这样啊——那我把那天你喝醉酒的丑态到处宣扬一下如何?秋五一定爱听。”
“你这混蛋,居然敢威胁我——”鱼住刚想发怒,但又平静了下来。“算了,就当作是还你一个人情好了……间宫心像他家在保谷。”
“保谷?樱羽女子学院附近?”
“不,那是田无的方向上延伸过去的地方吧。间宫的宅邸是在西武池袋线的保谷站还要往北的地方。详细的地址是——”
沿着写下的地址,我来到了一个极其荒凉的地方。
新兴的住宅街上,孤零零地伫立着杂树林;一旦踏入其中,简直就像是在森林中迷路了一般。
森林——不,这是树海。
我记得自己应该还在街上——方向感却变得奇怪了。
小路上杂草丛生,就连沙砾也没有铺,更没有半点车辙。稍微找了一阵子,我便看到了一栋已经腐朽不堪的洋馆。
这就是间宫心像的家吗?完全没有人的气息,简直就是一栋凶宅——庭院里齐膝高的野草疯狂地生长着,原本华丽的雕栏早已覆盖上厚厚一层藤蔓;老旧的百叶窗紧紧闭着——从外面看,里面透不出一点灯光。
我壮着胆子走近了大门,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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