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亭只好背着玄烨放在龙撵上,朝坤宁宫方向走去。
苏麻喇姑会意的朝孝庄对视一眼,孝庄转头看着已经醉了的芳儿趴在桌上,早已不省人事,苏麻喇姑又招呼着几个嬷嬷把芳儿放到凤撵上,跟着玄烨的龙撵往坤宁宫抬去。众位王公大臣也是喝的有些过头了,纷纷摇着身子由着宫里太监搀扶着离宫,正要起身的福全看到了那一幕,本想上前阻止可是,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这本是玄烨应该履行之事,狠了狠心,往嘴里闷了一口酒下肚。
坤宁宫,到处布着红色,屋内点着长生灯,李嬷嬷掩不住心里头的高兴,好几回差点笑出声来,忍着喜悦,与一老嬷嬷一同铺着床榻上的大红色喜庆的被褥,上面绣着龙凤呈祥图案,李嬷嬷又抓了一把莲子花生铺在被褥上面,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放心,这些事情前几日太皇太后就暗地里吩咐了下来,让她保密不可告诉芳儿。这是天大的喜事,憋她这几天着实难受,今日终是要成了,心中雀跃着。
刚收拾完不久,外头就传来阵阵响声,只见外头停放着龙撵,后面还有凤撵,李嬷嬷不敢迟疑,忙招呼人把这俩小祖宗背到里头;李嬷嬷在一旁低声喊道:“轻点儿,轻点儿”
魏东亭背着玄烨,刚踏入坤宁宫,就见里面站着一个萨满老婆子,见着魏东亭忙让其放下,指着魏东亭前方的火盆,魏东亭看着那萨满婆子不语、直盯盯的看着她,李嬷嬷正在懊恼之时,苏麻喇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东亭,扶着些皇上,让他从火盆上夸过去”
转着身看了看这坤宁宫的摆置,他明白了,皇上着了太皇太后的道儿,暗自拍了一下自个儿脑袋瓜儿,
魏东亭见苏麻喇姑发话了,不得已放下玄烨,走到火盆前,想要玄烨抬腿夸过去,奈何玄烨早已醉了过去,只剩下些残留的意识,连眼皮都打不开,由着魏东亭搀扶着,整个人都挂在魏东亭身上;魏东亭一时间也腾不出手,李嬷嬷忙蹲下抬起玄烨一条脚让其夸过去,另一条腿也由李嬷嬷托过夸了过去,这夸火盆才算过去了。这时萨满婆子跳起来舞蹈,魏东亭看着有些不悦,苏麻喇姑让魏东亭把玄烨架到西旁的神堂祭拜神灵,紧接着让其身后的两个嬷嬷扶着芳儿与玄烨站与一起朝着神堂祭拜,两人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由着旁人摁着脑袋一下的向神明祭拜。魏东亭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原以为这就完事儿了,可苏麻喇姑又要他把万岁爷扶到早已准备好的龙凤喜床上去,回头、只见上面铺了些莲子,花生等食物在床榻上,正中还摆放着一圆盒盛“子孙饽饽”魏东亭只好照办,小心的把玄烨放在了床榻上,魏东亭知道,下面还有一些步骤要走魏东亭不敢放手,依旧托着玄烨的上半身,不让其倒下,苏麻喇姑接而又朝身后的嬷嬷把芳儿放到玄烨身旁,两人就这么毫无意识的摊坐着。
李嬷嬷端了两杯酒过来,苏麻喇姑身后出现两个老嬷嬷上前抓着玄烨与芳儿的手两人似乎是木头人一般由他们摆弄,只见两人手上握着酒杯,婆子抓着他俩的手把酒杯往嘴里凑,玄烨与芳儿迷迷糊糊的张开嘴喝了下去,魏东亭眼一闭,心想这回怕是真成了。紧接着两位婆子把唱了一下满语的歌谣,魏东亭一句也没听懂;唱完后,苏麻喇姑招呼着众人出去,魏东亭这才把玄烨放在床榻上,李嬷嬷笑眯眯对着魏东亭:“大人,辛苦了,这是一点小心意,还请你收下”
魏东亭看了看那李嬷嬷手中的一小包银两,气不打一处来冷声:“不用了,人就交给你了”说完略过李嬷嬷走了出去,李嬷嬷看着魏东亭不高兴,动了动了嘴角,但很快又恢复了起初那开心模样,又招呼着宫人把两人的衣物给脱了下来,只留下里衣,芳儿睡在里侧,玄烨直直的躺在外侧,两人就这么死沉沉的并排躺着,李嬷嬷替两人掩好被褥,又看了看周遭见都正常,掩着嘴角笑了笑,轻轻掩上门,守着外头,仔细等着里面的动静。
坤宁宫的长生灯,灯光璀璨很是闪耀,透过红色的账帘,玄烨昏昏沉沉的摇晃着脑袋,许是刚才的酒起了作用了,脸色通红,浑身热的想撕扯身上的衣物,慢慢的意识模糊了起来,芳儿也好不到哪儿去,小脸蛋通红,嘴唇有些干裂,不停的干咽着;不到片刻功夫,玄烨已是毫无意识,撕扯着身上的衣物,感觉到身旁有一丝冰凉,一把抱了过去,芳儿穿着的是一件小肚兜,这一抱使得意识迷糊的芳儿有些想要推脱开,但浑身无力,劲儿使不上来,玄烨就好像大脑不受控制,不再是抱着那么简单了,他想要更多的凉意来减轻浑身的浴火,嘴唇干裂,嘴里念叨着:“水,水,喝水——”干咽了几口,却也止不住渴,轻轻的蹭着身旁的芳儿,感受着阵阵凉意,嘴唇干裂的在芳儿脖子上吸饮着,以缓解现下的饥渴,芳儿摇晃着脑袋似乎很是享受,不在挣扎,渐渐地两人忘我的感受着各自的体温,拥抱着,亲吻着;桌上的长生灯跳着旺盛的火焰与帐内相拥的两人相应缠绵。
静云庵,素清半夜作了一个噩梦,梦见玄烨的身影渐渐的离自己远去,无论她怎么追敢就是追不上,梦里的自己大声喊着:“玄烨”猛地起身醒了过来,浑身是汗,身上的里衣已经湿透了,有些不舒服,掀开被子重新换了套里衣,此时的她已经毫无睡意,披着外衣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月亮还是高高挂在夜空当中,一片清明,身边无一丝云彩,就好像现如今的她,一个人,望着茭白的月亮,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很是真切、心中有些焦虑。就这样坐到天要快亮时才回房。
坤宁宫,外头李嬷嬷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梳洗之物,宫人们各自端着守在外面,屋里的长生灯还在燃烧,玄烨浑身无力的抬起手臂抚了抚额头,头很痛,心想着许嵩昨晚喝的太多了,挪动了左手臂,发现挪不动,相似有重物压着,侧着头睁开眼,那一瞬间,他快要窒息了,芳儿枕着他的手臂,心跳加快,来不及回想,身上的力气像似回来般,猛的把手臂抽了出来,这一抽也把芳儿给惊醒了,芳儿擦了擦眼角,想翻个身,发觉下身痛的几乎不能动,睁开眼,就见玄烨盯着自己,忙掀开被子发觉身上已无衣物,跟让她吃惊的事,她看见了玄烨的那个东西,猛然间“啊”的一声叫出,外头的李嬷嬷听见尖叫,急忙问道:“主子,可是醒了”
玄烨喘着粗气,他现在很生气,他怎么会跑到芳儿的床上,而且还干了这等事,芳儿的尖叫把他拉回了思绪,见芳儿满脸的惊慌失措,忙替芳儿掩好被褥,自己起身把地上的里衣给捡了起来,套好里衣,波澜不惊朝外喊道:“进来吧”
李嬷嬷应声领着身后的宫人端着梳洗物品进来,众人跪在地上纷纷恭贺:“奴婢,奴才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玄烨低声说了一句:“起来吧”
李嬷嬷等人这才起来,忙招呼着宫与皇上穿衣洗漱,整个穿衣过程,李嬷嬷都在低头打量着玄烨,想从脸上发觉出什么,可是这皇上压根就没有表露出任何表情,这让李嬷嬷有些摸不着。
没多少功夫,玄烨已经穿好衣物,正要起步,回过头望着还在床榻上受到惊吓的芳儿,朝身后的李嬷嬷说道:“这几日皇后不用去慈宁宫请安了,皇祖母那边朕会去说与”
李嬷嬷躬身,一阵高兴:“是”见玄烨要走的意思忙问道:“皇上不用了早膳再走吗?”
玄烨吐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不用了,朕回乾清宫用,你们好好伺候皇后吧”说着迈着步子出了坤宁宫
众人见皇上走了,松了一口气,李嬷嬷忙掀开帐子,见自家主子干瞪着眼,担忧喊道:“主子,主子——”
芳儿回过神来,捂着被角,哭咽道:“嬷嬷,嬷嬷怎么办,怎么办!”
李嬷嬷忍不住笑道:“我的傻主子,这是好事儿,你怎的哭了,奴婢等人还得向主子道喜呢”
芳儿仍是抽咽着,李嬷嬷摸了摸芳儿的发丝,眼里满是宠溺之色,接而掀开被褥的一角,从地下抽出一条白色丝巾,见上面有块已经干枯了的红色血迹,李嬷嬷满意的笑了笑。
芳儿,见到后,她懂了,那是她的第一次,脸色微微泛红,拉起被褥盖过头,在被褥里闷闷道:“嬷嬷你赶快把它拿走”
李嬷嬷知道她这是害羞了,笑呵呵道:“好,奴婢这就拿走”说着仔细的叠好放在盘子里
慈宁宫,李嬷嬷跪在地上,孝庄满意的放下手中的丝帕:“好啊,哀家的心头大事终是办好了,传哀家旨意,坤宁宫哀家要重重赏赐”说着大笑了起来
苏麻喇姑瞧着那方丝帕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因中秋有放三天假,所以玄烨今日不用上朝,一回到乾清宫,玄烨就朝着魏东亭发大火,把乾清宫的瓷器摔了粉碎,吴良辅心里头也知道些,站在外头心头一阵忐忑的听见里面的喊骂之声:“魏东亭,你就是这样当差的吗,以后朕的身家性命怎么交给你”说着又摔了一个瓷器出去,魏东亭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他知道,这事情上万岁爷有天大的委屈,只要他能发泄出来,怎么样都可以。
见着魏东亭不吭一声,玄烨咬了咬牙,冷声说道:“自己去领罚十大板子”
魏东亭毫不犹豫的叩头:“嗻”
魏东亭出去后,玄烨怒吼中烧,愤怒的把御案上奏折与其他文房物件通通扫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
☆、翩翩公子哥儿
”玄烨用朱砂笔批阅着几份无关紧要的奏折停笔,顿了顿:“东亭,准备一下,咱们出趟宫!”
魏东亭紧了紧腰刀没多问拱手:“奴才这就去办”
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嘱咐魏东亭道:“记得多带些银两咱们这次去的地方跟以往不同,还有穿着方面尽量光鲜亮丽些,去吧”
魏东亭有些疑惑,他是包衣奴才,知道规矩不敢多问:“嗻”
魏东亭出去后,玄烨便朝外头大喊:“月儿,更衣”
守在外头的月儿听见,赶忙进来伺候着。玄烨由着月儿套上春绿色的马褂,腰间系挂着一块刻有福字的和田玉,戴上瞻帽,一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出现在月儿面前。月儿也在疑惑平常万岁爷可是最讨厌颜色艳丽的衣物,这次怎的主动要求,还好万岁爷衣服多,有这么套衣物,要不然临时要广储司提供一时半会儿还真提供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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