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未婆娑大病初愈,身体实在是太虚了,所以只能和楼月兰挤在一个马车里,更何况楼月兰为了方便,也是女扮男装,倒是没有人说什么闲话,只是马车里,楼月兰本以为未婆娑会像以前一样对待自己说些体己话,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未婆娑整个人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样子,只是闭目养神,怎么也不肯开口说话了。
楼月兰生来就是有傲气的,见未婆娑这副摸样,也是硬是没有说话,一时之间,马车之内静悄悄的,只有微弱可闻的呼吸声,直到行走到曾经大燕国边界的时候,那一片彼岸花,却发生了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百里姑姑:“其实对于深度昏迷的婆娑来说,月兰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的,说几句话就能把婆娑换起来。”
楼月兰翻了个白眼道:“哼,本宫说有就有,是不是,婆娑?”
未婆娑瞅瞅百里姑姑,瞅瞅楼月兰,才低着声问道:“姑姑,如果我向着你,你能不能让我亲一亲月兰?”
百里姑姑神秘莫测的点点头。
未婆娑高兴的说道:“姑姑说的对,你确实没什么魅力。”
楼月兰怒极:“好,那你就别想靠近我了。”
未婆娑哭丧着脸。
☆、意外的吻
马车只是轻微的晃动,偶尔能听到有人在靠近马车,但是都被人挡了回去,可见这一批不速之客的目标不是马车里面的人,而是马车外的某个人,而显然当听到外面有人惊呼太子的时候,未婆娑就知道他们的目标竟然是裴齐瑞,一时之间倒是没有动作,因为一个不会武功,一个大病初愈,恐怕此刻出去也是给裴齐瑞添乱,最终那一批刺客还是死掉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还没等未婆娑掀开门帘瞧一瞧外面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就看见裴齐瑞怒气冲冲的掀开了帘子,一把拽住了楼月兰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没等未婆娑反应过来,就已经将楼月兰拽下了马车。
未婆娑惊讶之余,更是担心裴齐瑞会对楼月兰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连忙跟着下了马车,满地血迹,而此时楼月兰则是跌坐在这样的血迹里面,就是衣角也被这样的血迹染红,只见裴齐瑞站在楼月兰的身前,冷笑道:“好一个大燕国月兰公主,竟然这样巴不得孤死在你眼前,你说,你和孤的五弟到底谋划了什么?”
这样一番话听得未婆娑稀里糊涂,但是还是站在了楼月兰的面前,冷冷道:“殿下请自重,月兰是您的王妃,如此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王妃,实在不是一国储君能做出的事情。”
裴齐瑞冷冷的看着未婆娑一眼,最终收缓了怒气,冷冷道:“玉面将军,孤对你们当真是仁至义尽,孤但求一条生路,所以孤会放了你们,你们走吧!”
未婆娑惊讶的看着裴齐瑞,一时之间怔在了那里,不知所措,良久还是跌坐在地上的楼月兰一脸平静的站了起来,冷冷道:“殿下,月兰并没有串通什么五皇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裴齐瑞却只做不理,骑上了马,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带着自己的部下离开了这里,眨眼之间就只剩下一个小黑点,只留下楼月兰和未婆娑面面相视,楼月兰静静的看着未婆娑说道:“你为什么还要站在本宫身前?要不是这样,大概你也不会沦落到和本宫一样的地步,毕竟这个太子殿下对你也算是上了心。”
未婆娑一听,冷着脸,暗叹一口气,最终找出了马车剩下的食物,递给了楼月兰道:“月兰,你吃点吧!”
楼月兰倒是很想拒绝,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慢慢的接过这个食物,坐了下来,看着裴齐瑞消失的远方说:“裴齐瑞不会轻易的丢下我们的,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这么做了,裴齐瑞是没有办法向自己的父皇和满朝文武交代的。”
未婆娑显然也是同意这样的说法的,所以也就这样等在了原地,只是希望当时裴齐瑞只是一时气话,不过却怎么样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毕竟这么一个精彩艳艳的人物,怎么可能做出这样莽撞的事情来呢?
夜幕降临,这里因为常年征战,倒是有很多的不知名的尸体,这里应该是有很多豺狼和乌鸦的,果然夜晚的时候总是能听见不远处的动物在嚎叫,楼月兰身体哆嗦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木柴和火折子,就这样生起了一个火堆,望着火堆道:“公主,牲畜倒是怕火的,这样就不用害怕了。”
此时的未婆娑因为穿着男装,夜幕下,只有火堆上的光亮一闪一闪的照应在了未婆娑的脸上,楼月兰微微的怔愣一下,最终紧了紧衣服坐在了未婆娑的身边,一时之间没有什么话语。
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楼月兰还是打了一个哆嗦,未婆娑无奈不知道从哪里顺出来一个酒袋递给了楼月兰。
楼月兰懵懂的看着未婆娑一眼,闻了闻这个莫名袋子的气息,才道:“本宫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爱好,什么时候喜欢上喝酒的?”
未婆娑立即回复楼月兰的问题,而是眼睛失神想起了那天楼月兰晚上成亲,白天拿着那个白色娟帕的时候,她想着这个酒水实在是好东西,所以就这样喜欢上了,可是望着楼月兰一脸疑惑的样子,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道:“现在在雪国边境,四月份的夜晚还是有一点冻骨头的,喝一点酒水也能暖和暖和。”
楼月兰也是毫不在意的,接过来,仰头就喝了一大口下去,登时呛得咳嗽了几声,脸都红了,但是感觉到了背后有着一双温暖的手顺着安抚自己的后背,更是一种不服输的样子,或者是一种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倔强,就这样还没等自己缓过来,就已经闷下去第二口,这第二口倒是比第一口好多了,只是觉得胃里面像是火烧了一样,一时之间热的有点头发昏。
未婆娑在一旁看着楼月兰被酒水呛得微红的脸,心跳就这样在寂静的夜里跳了起来,如同打鼓一样,一下一下,永不停歇,可是一个顺着火堆吹过来的风,带着暖洋洋的热气扑在了脸上,让脸色绯红的楼月兰就这样倚在了未婆娑的肩膀上,吓得未婆娑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楼月兰清醒过来说自己借故占便宜,在生气,可是良久也是没有,直到酒袋子里面的酒水都下去了大半,,身后便没有了动静。
未婆娑心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甜蜜还是悲哀了,甜蜜的是如今自己喜欢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安静的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悲伤的是也只有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才能让自己喜欢的人靠近自己,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样一个环境总归是让未婆娑大病初愈后的脸笑了起来。
原本想着就这样静静的呆着也是好的,却没有想到倚在自己肩膀上的楼月兰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呆呆的掰过了自己的脸,对着自己的脸就这样看着,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情,缠绵悱恻的眼神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未婆娑却觉得那一瞬间全身血液逆流,浑身僵硬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动作,心里面带着从没有过的兴奋。
楼月兰只是就这样看着未婆娑,细细打量,用自己的两双手抚摸着未婆娑的脸,细细的勾勒,良久傻傻的笑了起来说:“子然哥哥,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仿佛是从天而降的冷水浇得未婆娑从头凉到了脚底,从没有一刻那么挫败过,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捧着楼月兰的脸颊,轻轻的说道:“月兰,你知道吗,我也是喜欢你的。”
话语里的苦涩,喝醉了酒的楼月兰是没有听到的,只是觉得那个一直总是拒绝自己千里之外的未子然,这一次仿佛开窍了一样,如同自己看着她一样看着自己道:“月兰,你知道吗,我也是喜欢你的。”这样的话实在是让她欢喜了,竟然不顾着女儿家的娇羞,大着胆子握住了抚摸自己脸颊的双手道:“子然哥哥,我们成婚好不好?”
恍惚之间只看见对面的未子然笑着点了点头,楼月兰笑着说:“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月兰想着将来我们生活的地方可以不用太大,但是院子里面一定要我喜欢的彼岸花好不好?”
未婆娑强忍住心里面的苦涩,笑着说道:“为什么是彼岸花呢?彼岸花听说是一种极其邪恶的花朵,通往地狱的花朵。”
像是无所察觉一样,楼月兰笑着道:“因为我听说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我怎么不知道?”
“听说这个彼岸花原本是一个人,为了守护自己心爱的人,甘愿化作了通往地狱之门的彼岸花的,我倒是觉得很感人。”
未婆娑笑着拂去了楼月兰耳角的鬓发,才温柔的说道:“好,如果月兰喜欢,那么将来我们的院落里一定会有彼岸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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