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哪儿了?”江沉问我,我赶紧回道。“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女人的名字,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江沉摇摇头,手指却缓慢的动起来,让我一阵心驰神遥。
“你错在把我和那个女人相提并论了,苏漫,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相信我。”
我看着江沉的眼睛,她的眼睛一如当初那样的明亮认真,我简直能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看见我的倒影。手指的身体里面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受不住地攀附着江沉的身体,忘情地呻、吟。
做到后面,我简直能够做到站着睡觉,身体里面的舒服的感觉像是潮涌一样不停的蔓延着。我迷迷糊糊地靠着江沉不算宽的肩膀,闻着属于江沉的淡淡的香气,就忽然想起‘闻香识女人’。像江沉这样淡香的女人,据说感情都很冷淡。我在心里默默的嗤笑了一下,怀念我之前不回酸半天的腰。
感觉到江沉温柔坚定的在我背上轻轻抚摸的动作,我打个呵欠彻底闭上了眼睛。
江沉,我愿意相信你。相信你绝不会像陆菁菁一样出尔反尔,带给我伤害。
第四十章
又过了三四天,我妈终于准备带我出门,原因是她觉得不错的准女婿刚从美国回来,两家人想会会面,本来我妈考虑到我的精神状况不打算带我去,但那帅哥的妈可精明得很,非得见我一面——毕竟中间隔着十来年没见上了!
我也没折腾,顺着我妈的意,懒洋洋地随她在脸上涂抹,套了件连衣裙就出了门。
见面的时候我一直在走神,连那帅哥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西餐厅气氛很好,小提琴声悠扬如河,我突然就想起江沉冲着我微笑的模样,亦是如许温柔,想着想着我就彻底把面前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抛在了脑后。
“苏漫,苏漫?”我妈皱着眉头说,“人家问你手机号呢!”说完抿着嘴笑得颇有深意。
“啊?”仿佛突然从睡梦中被吵醒,我一脸茫然地看看我妈,又看看对面那一脸正人君子的帅哥,想了好久才想起自己的手机号码。
帅哥的妈妈估计把我的走神当成了羞涩,又见估计自己儿子对我还挺有意思,便顺水推舟地扯着我妈使眼色:“应该给年轻人多点自己的空间,不然我们两个老太婆卡在中间,谁都不好意思!”
我一言不发地转着咖啡杯中的调羹,这会脑子转的倒是飞快。她们两个手挽手出了门进了商场!有机会啊!我心里小算盘正打得噼里啪啦响。
对面那帅哥突然问了句:“苏漫?你之后准备去哪里工作?我准备去上海发展,你能接受异地恋吗?”
我差点一口一个“异你个头的恋,没见老娘忙着呢吗!”幸好嘴巴没比脑子快,我赶紧点点头心不在焉地说:“行啊,上海是个好地方啊!我支持你。”
“真的吗?对了,我……”帅哥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大概还想深入发展,我盯着餐厅门口,不耐烦地挥挥手,又冲他挤挤眼睛道:“帅哥,你带钱包了吗?”
帅哥疑惑地看着我,顺手摸出自己的钱包:“带了,怎么了?”
“跟我来。”我拎起其实啥都没有的空包,高跟鞋踩得震天响,心情那叫一个激动。
拉着那帅哥去了最近的打印店,把他身份证印了下来,帅哥各种不解,但碍于两家人的情面没说什么,我捏着那张救命复印件,笑得春风拂面,扯谎扯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亲,谢谢你哦!我有个朋友在上海快病死了,但我妈就是不想让我去看她,所以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啊!你知道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对了,你以后要来上海可一定来找我!”
拿着那个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帅哥的身份证复印件以及他“借”我的钱,我成功地买到了去上海的车票。临走我还特意叮嘱他“千万别跟我妈说,不然我就见不到我那朋友的最后一面了!”
再然后,我怀着激动地快要死掉的心脏踏上了去上海的动车——我特么机智啊!
到上海的时候已经傍晚五点半了,我用两块钱啃了个包子,然后捏着最后十块钱坐了地铁。地铁站到我和江沉的家还有挺远的路,但我没钱打的了,于是我一步一步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只是心潮太过澎湃,这二十分钟简直感觉只过了两分钟。
江沉,我回来了。这一个星期你过得好吗?官司什么的都顺利吗?我像个山顶洞人,原本应该最了解一切,但现在确是最不了解的一个。
这一个礼拜像是过了一年,十年。
江沉不在家,我也没有钥匙。于是我站在紧锁的大门外等,等江沉回家。站着,蹲着,坐着。我没有手机,我不知道时间,只看到楼道窗外的天空由晚霞密布,到暮色四合。我为自己今天疯狂而满怀喜悦的行为激动,为江沉迟迟不归担忧。我又安慰着自己,她现在忙着呢,谁会想到家门口还等着这么一个消失了一星期的人……
事后想起来,我觉得我那时候一定是疯了,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不要命地从杭州狂奔到上海,然后在门口傻兮兮地等啊等的,最后竟然还靠着门睡着了,可为什么自己不去Eileen等江沉呢?大概,是自己在家真的快憋成神经病了吧,脑子都已经罢工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透过厚重窗帘细微的缝,我看见天空还是蒙蒙亮。我望着天花板有种今夕何夕的错觉。
我小心翼翼地别过头去,江沉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我能感受到她温暖细腻的手指。她沉静的睡容,笔挺如玉的鼻尖,尖削秀气的下巴。一切仿佛都未曾改变。只是她眼睛下浅浅的青色提醒我她这个星期真的很累。我轻轻吸了吸鼻子,眼泪差点从眼眶里掉下来。
我想摸摸她的脸,亲吻她的唇,只是我知道她睡得浅,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是我还是高估了江沉的睡眠质量。没多久,她皱了皱眉,眼睫毛微微颤了颤,眯着一只眼发现我在如狼似虎地偷窥她。
她噗嗤笑了出来,然后伸长胳膊把我抱在怀中,带着些刚醒的沙哑,笑着说:“看什么看,醒了也不叫我。”
听到这句话,我再没忍住,在她怀中哭成了傻逼,还上气不接下气,敢情这个礼拜干涸的眼泪都等着这一刻呢。
那张我在走之前给江沉的纸还在桌子上,江沉见到有些尴尬地把它团团扔进了垃圾桶:“我看到的时候,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早就猜到了?”我把眼泪憋了回去,扁嘴笑,“没想到吧,我排除千难万险机智地回来了!对了,那件事……怎么样了?”
江沉端着烤好的吐司和牛奶放到我面前说:“原本想私底下协调,最好的结果是孙妤易道歉并解释一切事情原因,只是到时候估计还是很难彻底洗白。但她不愿意,可能之前我跟她谈的时候态度……”
“没事,她本就是那么个极端的人,你什么都顺着她,还想着她以前做的一点点好事,你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你早吗!”我义愤填膺地咬了口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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