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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阡陌看着吹的面色都发红的人,把手抽了出来,看他不解的神色,柔声道:“已经不疼了。”湖崖点点头,便把目光转向一边发呆的般若花。两人也看了过去,般若花被这样的视线注视下,反应过来,急声的对杀阡陌道:“圣君,如今你来了,我们的胜算就大了…”“住口!告诉单春秋,全部退兵!”这两天七杀在各个部分的人数急剧下降,他就算再把心思花在容貌上,也得明白,单春秋瞒着他做了什么。般若花咬住下嘴唇,强掩住惧意,缓缓道:“圣君,就算流光琴也没有关系吗?”“什么!”杀阡陌喝住她。般若花看着他的反应,便知道自己压对了宝,走到湖崖面前,指着他:“流光琴,就在他的墟鼎里。”

杀阡陌转身看他,眼里是湖崖从没见过的急切和希冀。他不确定地开了口“流光琴,真的在你那儿?”湖崖点头,这种事情没什么好掩着的。杀阡陌见他承认了,按住他的肩膀,眼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给我,把它给我!”湖崖疑惑,他为什么那么需要流光琴?他不是一向对神器无所谓的吗?杀阡陌晃了晃他,眼里和语气里,几乎带上了祈求:“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流光琴…”湖崖几乎就想点头了,可这不行啊,他答应白子画要保护好流光琴的。湖崖定了定心神,拉下按在他肩膀的手:“不是,杀美人,我答应了人,所以流光琴不能给你,如果,你硬是要这样……就跟我打一架吧!”东方彧卿冷了脸,这个人,恐怕就是白子画吧?杀阡陌有些委屈地看着他,这人怎么可以在这时候欺负他,对他,他是百万个不情愿,千万个下不去手啊!

东方彧卿看他俩僵在一块,忍不住开口提议道:“不如……你们公平竞争?”

单春秋极力想让自己的呼吸恢复正常,但还是忍不住吼道:“你怎么就没拦着他!”般若花被吼得心里一颤,睫毛扑闪着“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护法责罚!”单春秋看着已经分成两方的局势,而在七杀前面的就是圣君杀阡陌,他按耐下心里的火气,粗着嗓子对般若花道:“罢了!你下去吧!”

杀阡陌用扇子轻轻扇了扇,潇洒肆意地靠着椅子上,端的是一副风情万种,妩媚妖娆。湖崖被他的光芒闪了眼,直往花千骨旁边靠了靠。杀阡陌“啪”的一声把扇子盖在腿上,黑了脸,那小子为什么看到自己就躲!他看着站在两派之间,一副悠然自得的东方彧卿,忍不住开口了:“你说说,比什么?”东方彧卿停下自己原地转悠的脚步,朗声道:“自然是三局两胜,两两相对。”杀阡陌赞同地点点头。东方彧卿继续道:“不如由我开局,我略通奇门遁甲,可否指教一番。”花千骨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手里的衣服都要被她抓烂了。湖崖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啦,你忘了卿卿在蜀山的表现啦,他很厉害的。”花千骨想了想,也是啊!于是就稍稍宽了心。

☆、第三十九章

旷野天不屑地笑了下,论奇门遁甲,谁能比得上他?东方彧卿笑了笑,脚步一顿,挑眉对旷野天道:“怎么,不敢?”旷野天上前,向杀阡陌行了一礼,弯下身:“圣君,就由属下来出战吧。”他定要给这书生一点颜色看看。杀阡陌斜眼看他一眼,似是想到他平时的能力,于是便点了头。东方彧卿“啪”的一声把扇子收了起来,颔首:“还请赐教。”还真是少见他这副样子呢?湖崖放松下来,向椅子后面靠了过去。旷野天自信地走到他面前,咧开嘴,猛地把手张开,凭空拉开了一面门,呈现在众人面前。自门里来的红色浓雾,就看起来不是很妙,东方彧卿却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东方彧卿睁眼,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满是木头人的空间里,周围是迫人的黑到发红的景象。东方彧卿试探地往前走了一步,却发现身后的木头人都被牵扯了过来,仿佛他身上拥有磁力一般。他又向左边跨了一步,发现右边的木头人也涌了过来。有点意思啊!东方彧卿轻轻扯了扯嘴角,笑意却没到达眼里。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跑了起来,后面的木头人也开始追了上来,在他前方的木头人似有反应,开始围堵他,朝他推了过来。东方彧卿倒退几步,阵眼在哪儿?在哪儿?他微微睁大眼,扫视了周围一圈,周围的木头人限制了他的视野范围,但是……

“东方怎么还不出来啊?真是急死人了!”花千骨着急地忍不住站了起来,往那扇门探去。旷野天听到她的话,心里的那股得意劲全都表现在了脸上。真让人想揍他!湖崖撇开头,不想去看旷野天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咔嚓。”声音从门里显了出来,旷野天隐隐感觉到了不妙,他往门的方向看过去,却发现它正裂开来了。一柄扇子先从里面伸了出来。湖崖张开了嘴,那是……卿卿的扇子?果不其然,紧接着一双鞋露了出来,随着鞋子的主人出来了,后面的门也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旷野天的脸色由红转青,满眼的不可置信,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看了杀阡陌,就见到轻皱眉,面上稍显不悦。他急忙地退到杀阡陌旁边,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杀阡陌呵斥道:“废物!要你何用?”旷野天连忙低下头,不敢辩驳,他一向自称没有他破不了的阵,也没有他人可以破的阵,今天算是被砸了招牌了!他可真是小看了这小子!旷野天狠狠瞪了被绯颜簇拥在中间的东方彧卿。短时间的狂欢过后,就带了紧张感。

单春秋瞥了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云翳,开口:“这第二局……?”云翳懂得他的意思,稍稍点了点头,走到杀阡陌旁边,征求地看了他一眼。杀阡陌一向对他的印象不高,看了湖崖那边的人,似乎人手充足,心里不知为何隐隐却想湖崖他们那边获胜,于是也就点头,华丽的孔雀翎扇子一指:“去吧。”

云翳拔出剑,走到中心等着湖崖那边派出人来。落十一看他那边已经准备就绪,琢磨了一番,刚想开口自荐,就看到一个金光闪闪的人影从天而降。不过一会儿,就到了众人眼前,定睛一看,这不是……“室友啊!你怎么在这?”湖崖惊讶地开口,现在当皇帝都这么闲吗?孟玄朗抛个白眼给他,笑脸盈盈地看着落十一:“我听说你们有难,就特意放下手头的一切,来赶来帮忙了。”天知道,他在蜀国听到这个消息,担心的半死,好吧,其中有三层,是出于他在皇宫被闷得太无聊了。落十一欣慰地笑着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但他有这份心就已经很好了。

“还是我出场吧!”人群中一人大声道。众人看过去,竟然是蜀山大弟子云隐!“就让我和他来一次正面交锋吧!”云隐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孟玄朗刚想开口,问他是个什么人物,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扯了下。他低头看了下,就见湖崖关心地望着他:“赶路累了吧?你还是坐下吧,云隐比你厉害,比你强……”老天,如果我当场掐死他,你能原谅我吗?孟玄朗担忧地看了看天心想道。云隐飞身上去,与云翳交了几次手,二人就从众人眼里消失了。花千骨叹息地看了他们留下的痕迹:“罢了,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湖崖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便殷勤地帮旁边的东方彧卿敲了敲腿:“怎么样?力度是不是刚刚好?”东方彧卿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这会怎么知道关心他了,莫不是开了窍?对面的杀阡陌只觉得刺眼,手下的梨花木椅几乎要给他捏了个粉碎,他还浑然不知。单春秋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道:“圣君……”“走开!”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杀阡陌用几乎是吼得程度给吓退。单春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圣君竟然会如此不顾形象?简直是天下奇闻。

湖崖就感到一阵寒意,打了个抖嗦,看了过去,就见到杀阡陌用极其冷的眼神看着他,哦,准确地是看他放在东方彧卿腿上的那只手,好像要把他的手剁下来一样。杀阡陌心里有些难受,哀怨地看着他,怎么就不见你给我捶捶腿啊!看得湖崖一阵心虚。他直起了身子,拜托,我们现在是两个阵营的人好不好!他是心有余力不足好吗?杀阡陌眨了眨大眼睛,他就是看不下去!一个念头在某位圣君扎根,他忽然想到,要是他和某人一直都是这种状态,那岂不是永远不能在一起?那不如……东方彧卿看着两人“眉来眼去”,悄悄侧了侧身遮住某位圣君的视线,看到湖崖已经完全被他遮住了后,满意地笑了下。

忽然,一白色的人影儿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如墨般的发,如火焰般的印记,清冷的目光似月华般倾泻下来,这是……?

☆、第四十章

世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师父!”湖崖再一次比众人先一步,脱口而出。白子画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去看他,一向冰冷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杀阡陌不悦地撇撇嘴,又抢他风头。湖崖抬头看着白子画,心里疑惑,莫非现在都流行从天而降的出场方式?白子画稳稳地降到地面,朝绯颜点点头,便转身看向杀阡陌,开口:“这最后一局,就由我来。”杀阡陌莞尔一笑,收起了扇子,慢慢地站起身:“好,那你说比什么?”比什么?比谁吃的多?白子画一愣神,发现自己竟然朝湖崖的思维方式想了过去,暗笑习惯真可怕,轻咳一声,便思索了起来。杀阡陌略有些不耐烦地站着,这日头这么大,他的妆都要花了。白子画抿了下嘴,略显单薄的唇,看起来却极其的诱人,湖崖呆呆地看着他。东方彧卿看他的反应,瞅了下白子画,郁闷地凑到他耳边,吸引道:“饿了吗?”果然,湖崖回头看他,却反常地摇摇头。东方彧卿正讶异他的举动,就听湖崖得意洋洋地开了口:“我特意多吃了一餐。”东方彧卿不说话了,他就知道他饿到谁,也不会饿到自己。

好一会儿,就听白子画淡淡道:“就比推鼎吧?”杀阡陌挑眉,“推鼎?好,就推鼎!”直爽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绯颜看两人决定了,便命人去准备了一个大鼎。杀阡陌用圆润的指甲轻轻磨了磨掌心,便用气把鼎给悬浮了起来,掌心再次凝聚气,用力向白子画那边推去。白子画挥了下袖袍,眉头不动,把直逼自己的鼎给推到两人的中心点。两人看似势均力敌,鼎在两人中间不上不下,不左不右,就僵持在了那儿。气流窜动,鼎不时的轻微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了下来。突然,白子画把手豁地向前,一时间众人只觉得耳边轰隆作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看到鼎直直立在杀阡陌面前。而杀大美人一面咬牙切齿地看着白子画,他颤抖着白皙而瘦削的手,一脸心疼地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青丝,拉起少了截的头发,气愤道:“白子画!你竟敢伤到我的头发!”气归气,他瞪了白子画一眼,又撇了正看着他的湖崖一眼,心里的气消了大半,于是衣衫飞舞,只留下一句:“单春秋把不归砚给他们!”单春秋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心里不像杀阡陌一般,热浪翻滚,却只能无奈地把不归砚给他们。他发泄般的把不归砚从墟鼎中拿了出来,转身就无所谓地扔了过去,哪里还有杀阡陌的影子?于是他大吼一声:“圣君等我!”剩下的旷野天和般若花面面相觑。等了好一会儿,再旁人的提醒下,才反应过来,有序的撤退了。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集体欢呼起来,拥抱的,微笑的,吹牛的什么都有,人挤人,就连一向被众人所敬畏的超级大冰山——白子画,都被众人围给水泄不通。湖崖毫不费力地把他抱住往上扔,这次完美的“偷袭”,让湖崖笑得得意。白子画慌乱了,冰面的脸出现几似裂痕,他紧张地抓住湖崖背后的衣服,结巴道:“放,放我下来。”红晕散开,染上他如玉般的容颜,让他显得平易近人。湖崖心知再继续下去,自己待会必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不舍地把他放了下来。果不其然,白子画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瞪了他几眼,你在干嘛!湖崖呐呐地把伸在半空的手伸了回来,无辜地用眼神解释道,他只是太高兴了嘛!

狂欢之后,众人又冷静下来。绯颜站了出来,高兴地说道:“请各位同门暂且前去休息,本门见马上举行庆功宴!”众人乐呵呵地道好。湖崖看向一脸担忧的花千骨,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千骨?”花千骨摇摇头,“云隐和云翳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到现在还不回来。”湖崖正想开口安慰他,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掌门,我在这。”花千骨惊喜地转过身,看向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云隐:“云隐,你回来了?”说完,感觉不对劲,皱眉向他身后探去:“怎么,云翳呢?”云隐叹了口气,往天边看去,“我刚刚与云翳打斗中,他不幸摔下了鹰嘴崖,恐怕……性命不保…”花千骨心里咯噔一下,疑惑地点点头,心知云翳是云隐的师弟他心里此时肯定不好受,但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便也就没有再追问。湖崖在一旁默不作声,仔仔细细地打量在云隐。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云隐不对劲,尤其是当他看到他在暗处时阴郁的眼神。但要叫他说出个十足十的地方,他却又说不出来,于是,摇摇头,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便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流光琴呢?”白子画开口向站在假山旁捉蚂蚁的湖崖问道。流光琴?湖崖消化了一会儿消息,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猛地站了起来,扶了扶自己因为长时间蹲在而缺血的脑袋,就开始……“宽衣解带”?“你要干什么?”白子画一下子气血上涌,红透了正张脸,似乎要滴血般,从墟鼎里拿东西,需要脱衣服吗?湖崖低了低头,无辜地看着白子画:“没有,衣带勒得太紧,我拉开重绑次,放松下。”他这位亲亲师父是误会了什么吗?他好笑地看着与平常冷冰样子相反的白子画。白子画眼神闪烁了下,脸上的热气迅速散开,又恢复了跟平常无差的样子,这小子怎么那么喜欢逗他!他没好气地看着正在系着带子的湖崖。湖崖正了神色,从墟鼎中拿出流光琴递给白子画。白子画抚了抚琴神,很好,完好无损,手中光芒一闪,流光琴就从他的手中消失了。湖崖可惜地看了眼,要不是他还顾全大局,他早就依在天帝的任务把流光琴收到那啥子锦囊里了。

☆、第四十一章

“师父啊,你在绝情殿想我了吗?”湖崖用极为老道的口气问道。白子画眉头轻抽,这小子知不知道谁是师父啊?!白子画伸手轻敲了下湖崖的脑门,不悦道:“你在山下玩得大概乐不思蜀了吧?还在在意我想不想你?”湖崖一脸的理所当然:“自然是惦念着的。”白子画不吭声,约摸过了一柱香,他抬手,“大殿似乎都布置好了,快去吧。”湖崖下意识就要扭头走,走出几步后,反应过来,“师父,你不跟我一起去?”白子画颔首“待会。”湖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转头举步就走了。此时周围已无人,水中鱼,草中花,只留下一句极浅的叹息“何止是想念?”

“来,尊上,还有这位湖兄弟,我敬你们一杯!”绯颜高兴地举起了酒杯对二人道。白子画看了眼已经一饮而尽的湖崖,正想劝他喝少点,就看到湖崖砸吧了下嘴,大有种不得劲的感觉。湖崖郁闷极了,这酒杯这么小,他啜了小口,拿来塞牙都不够。他这么想的,就听到绯颜赞道:“尊上,想不到你这位弟子,年龄不大,酒量倒不小。”湖崖愣了愣,无语地“捏”起手中的杯子,这够喝个什么啊?他正这么想着,就看到余光就看到旁边的轻水喝得酩酊大醉。湖崖不自在地倒过了,使劲晃了晃,不放过里面的一滴。好奇地就想举起白子画桌子上的酒壶,就要往嘴里倒去,就听一声急切地声音“湖崖!”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看向一旁想把他的酒壶拿下来的白子画,“怎么了?师父?”白子画小走了过来,夺下的他的酒壶,训道:“你知不知道这酒的后劲有多大?喝一点就够了!”湖崖疑惑的看着白子画的白玉小壶,“真的么?可是……”他指向桌下角的酒壶,“我已经喝了一壶了啊!”白子画深吸一口气,转身就朝一旁唤他的霓掌门而去。湖崖忍不住挠了挠头,他好像没做什么啊?

湖崖耸肩,就准备猛灌。“当真是好徒儿,连师父的话都不准备听了吗?”一讽刺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湖崖转过去,就看到一白衣美人端坐在桌前,捻起一颗葡萄往嘴里而去。湖崖仔细一看,哎,这不是紫薰上仙吗?湖崖走了过去,坐到她面前,毫不介意地拿起一个仙桃就往嘴里塞。嗯,果然皮薄汁多啊!他赞赏地点点头,咽了下来,囫囵地开口“师父的话当然是要听的,但师父命徒儿做的徒儿岂有不从之理?”紫薰把目光移到他脸上,一脸的不解。湖崖把酒壶拿了出来“师父既然把酒壶给了我,自然是要把它喝光啊。”紫薰嗤笑“那你家师父要是给你把匕首,你岂不是要去死?”湖崖点头,“那当然是啊,何况依师父那个样子,怎么会给人匕首啊?”而且,死几次还有益身心健康。紫薰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上仙啊,你今天身上染的是无尘花的味道吗?”湖崖仔细地闻了闻,点点头“无尘花的味道虽然淡雅,但是长期在衣服上薰这种香,那个…对身体不是很好,无妨再加点月鹿泉的泉水,调节下,”他顿了顿,看着对面人淡淡的眼圈,“还能活血,消除疲劳。”女生就要爱护好自己嘛!他在神界待了段时间,上至大妈,下至刚出生的女婴,每个都是对自己的皮肤和容颜呵护备至的。紫薰放下酒杯,用衣袖拭了拭嘴角。“你也懂得调香?”用月鹿泉泉水?她倒是没想过。湖崖嘿嘿直笑,不好意思地咬上口桃肉。“可是月鹿泉的泉水太过清冽,碰上无尘花,不会伤脾胃吗?”紫薰好奇地问道。湖崖皱眉,“不会啊,物极必反啊?紫薰上仙。”紫薰点点头,对这个能跟自己投其所好的人,她还是很有好感的。

两人正谈着话,就看到霓掌门和绯颜过来了。紫薰皱眉,好不容易安静会儿,又来烦了?霓掌门笑道:“刚才我和绯颜掌门谈话,才知道原来这满室的馨香是紫薰上仙的功劳啊!不知紫薰仙子可否露一手,给大家瞧瞧?”紫薰扯开个笑,不理会他,竟然反常的给湖崖递了个香果。湖崖受宠若惊地接了过来,百思不得其解,他和这位紫薰仙子好像不是那么熟?而且,这传闻中的紫薰仙子还是很好相处的嘛。温掌门看她不说话,自然而然地接过话来“哎,紫薰上仙不必谦虚,还是露一手吧!”紫薰还是不说话,湖崖正兴致勃勃地体会着紫薰桌上美食的味道,鼻子突然闻道一个与众不同的味道。他顺着香味而去,看到别在紫薰腰间的一个香囊,忍不住开口,“上仙,你在香囊里可是有这东海的珊瑚木?”东海的珊瑚木产量极少,又是世间唯一的产地,一般人极少识得。紫薰一惊,眼中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欣喜:“哦?你竟识得?”湖崖点点头,这紫薰仙子的好东西看起来不少啊?他把吃完的果核扔到一旁,兴奋道:“紫薰仙子不如你我比试一场?”紫薰兴致上来了,好奇道:“怎么个比法?”“每人来闻对方出的三种东西,三局两胜,输的人就把这三种东西给赢的人如何?”紫薰挑眉“我可不想别人说我欺负后辈。”

湖崖挥挥手,不甚在意道“哎呀,话可不要说早了。而且,我也不想别人说我欺负女孩子。”紫薰危险的眯眯眼,吐出几个字:“怎么?你看不起女人?”湖崖急了,连忙道:“怎么会?”声音之大,连不远处的白子画都听到了,白子画转过去,看到坐在紫薰面前的湖崖无奈地摇摇头,他才离开一会儿,这小子就又按耐不住了?霓掌门和温掌门不说话了,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们的要求似乎得到了回应?东方彧卿不语,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要是不吵不闹,就不是湖崖了,偶尔放养一下,也是蛮好的。

☆、第四十二章

紫薰施施然地站了起来,明明桌子上是被某人搞得一片狼藉,却丝毫不影响紫薰的美貌。她骄傲地抬起下巴,朝没反应过来的湖崖问道:“怎么,不敢了?”湖崖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抹了抹嘴,站了起来:“当然敢!”紫薰拖着长长的衣摆缓缓走到湖崖面前,好久没有人敢挑战她了啊?“那就来吧!”湖崖点点头,走到紫薰对面,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一向是女士优先的不是吗?紫薰也不拖沓,长袖挥舞,一阵清香掠过,如雨后的青笋,清新,干净。紫薰掩着衣袖中的东西,优雅对正闭眼的湖崖说道:“你猜猜,这是什么?”湖崖凑近一点,睫毛轻颤,仅仅数秒,他睁眼,断定般朝紫薰道:“蓬莱岛梅雨时节才会从玫须草上落下的沐暑花!”一旁的温掌门听到这番话好奇地看向旁边的霓掌门,霓父尴尬地朝他一笑,不说他不不识地这什么玫什么草了,就是脸蓬莱岛上的药阁都没记载这种植物…紫薰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开口:“想不到你竟识得这沐暑花?果然还是我小看你了。”湖崖谦虚地摸摸鼻子:“哪里哪里,我哪知道紫薰上仙这么高看我。”白子画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看来这种能让这小子懂得谦虚的比赛还是该让他多参加点啊!紫薰被他激起了斗志,连带这心情都好了不少。湖崖感叹,果然微笑起来的美人就是不一样啊。紫薰收了手,挑了挑眉:“该你了。”湖崖点头,就见一旁离他最近的霓漫天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湖崖耸肩,看他干嘛,他又不是女人,哪来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动作。他将手抬了起来,手指慢慢动了起来,不过片刻,一股极其诱惑的味道弥漫开。空气中顿时多几声暧昧的喘气声。紫薰的脸红了起来,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眼睛难得的起了亮光,但手上不停,连忙用袖子遮住了口鼻。湖崖看着周围人脸上奇怪的潮红,满意地朝白子画和东方彧卿点点头,瞧他家卿卿和师父,就是不像普通被这种东西影响道。湖崖明知故问地朝紫薰那边喊道:“紫薰上仙,为何要遮着衣袖?”紫薰瞪了一眼,待空气中的味道散去后,她放下衣袖,开口道:“来源于地狱三尺的乌陀树,从其流下的汁液,凝固后…”她红了红脸“呈灰色小丸状,具有迷情的效果,是难得的香料。”她顿了顿,笑道:“这一颗以实属难得,你倒是舍得。”湖崖爽朗地一笑:“自古鲜花配美人,如紫薰上仙喜欢,我这所有的你竟可拿去。”

“当真?”紫薰声音微大了起来,她那的数量不多,当年在七杀的时候,才被前任魔君赏了十几小粒,才让她得知了其中的滋味。湖崖点头:“这是自然的。”紫薰展颜一笑,满堂皆惊,白子画叹了口气,这湖崖倒有能耐,她有多久没笑过了?这已是到了第二轮,笑过之后,该继续的还是得继续,紫薰朝空中一挥,一中用肉眼就能看得见的紫色烟雾散开,随着气流而动,让每个人都闻个十足十的。与浓重的色彩不同,这气味淡的似乎就要没了,但却在下一秒让你记住它的存在,有人期间忍不住开了口,却发现它的味道既然能降到自己的味蕾上,整个人都鲜明了起来。紫薰扫视了一眼众人的反应,挑衅般朝一旁的湖崖说道:“这,你可说的出来?”湖崖不说话,他静静地感受着滋味,好一会儿,待紫色的烟雾散去,他开口:“在高耸入云的仙玄山山顶上,靠每日清晨的云雾滋养,每日日出而开,日落而谢,自身就是最好的养分,一层又一层,乃是岂落草。”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紫薰笑了起来,并没有丝毫不悦:“你倒是晓得的。”湖崖随手拿起了个苹果,啃了口,含糊道:“湖崖可比不上紫薰仙子的这幅心思,岂落草随日光而定,天气过阴时,甚至找不到它的影子,而仙玄山,常年落雨,一年也就十几天有太阳,也就紫薰上仙你能找得到它,这可是它的荣幸啊。”是女人就爱听好话。紫薰一愣,周身气场一落再落,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胡说,这还不是也有你能知晓的吗?”娇嗔的口气,令周围的人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但东方彧卿和白子画两人可不这么想,一向看对方不对眼的两个人,心里直想,让他一个人待会儿就知道勾三搭四!你给我等着。湖崖直觉得身上发冷,他瞅了冷气的来源,看到两个人正冷眼看着他,周围的人在笑他们也在笑,湖崖耷拉下脑袋,好吧,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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