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又去了。我真的没有办法忍受,我知道他知道了自己对哑巴根本就不是什么兄弟情,他在自暴自弃,所以我身边的人赶走……
这次的斗,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这几年小邪对于身体的消耗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吸收了太多的费洛蒙,虽然身体对毒素有免疫,但是他吸取的早就超过了他本身的负荷,现在还能活着可能可能是因为他以前吃过的麒麟竭。
麒麟竭本身就是很珍贵的药材,他吃的更是三千年的,再加上哑巴给他喝过几次麒麟血,本来都是延长寿命的好东西。
必须找到一块不低于三千年的麒麟竭,这个墓是战国以前的,而且能确定墓主身上有麒麟竭。而且,这个斗好像又跟长生扯上了关系。只要跟这个扯上关系,就绝对不会是什么容易的斗。
我推开房门,我就住在小邪的楼上,哑巴正在房间里跟天花板调情,听到我进来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他的天花板。
☆、二十八
我从来都不会坐以待毙,这个人这么清楚我的行踪,而且连瞎子都查不到一点消息。这个斗绝对不简单。这次我来四川根本就是一时兴起,但是那个人却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但是王盟如果要对我不利的话方式太多了,这么多年里我学会怀疑每一个人,但是有些人,我永远也不想去怀疑。
王盟就是其中一个,他从刚毕业就进了我这家店,虽然刚开始目的可能不单纯(二叔派来看着我的人)但是这反而让他更值得相信。既然不是王盟的话……
那么就说明我已经被人监视了,这几年我也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了,能监视我并且完全没有露出一点破绽的人,看来是我的危机意识开始减弱了吗。
前段日子我大部分时间是跟小花呆在一起的,如果这个人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监视我了,我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像小花那样轻功的人道上几乎都没有几个,而且练轻功的人像听力还有那种对环境的感知是比一般人要强很多倍的,能轻易的跟踪我和小花,如果那个人是想对我们不利的话,我们应该早就死了吧。
对我跟小花的命没有兴趣,那就说明他对不是冲着吴家和解家的堂口或者财产来的,那么我们还有什么能值得手下有这样的高手的人感兴趣的呢。
感觉从胖子告诉我新月饭店拍卖那把龙脊背开始,我好像就一直是被人牵着走,点天灯,然后又遇到闷油瓶,那就是说就算我最开始不是打算来四川应该也会有人想办法让我过来的吧。
但是却又没有夹喇嘛的消息传到我这里,那就是说这个人根本就是确定了这个斗我一定会下。看来黑眼镜肯定也是瞒了我什么,那个人可能没想到黑眼镜根本不想我下斗。
但是黑眼镜没说,那我问他肯定也问不出什么,不过既然这次别人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那我要做的就是等!
☆、二十九
我没想到的是,会是以这种方式。
第三天一大早,小花就过来了,只是身后还跟着个胖子。
“这四川啊,就是美食多,今个我胖爷就带你们尝尝这正宗的四川美食”这胖子进来就开始以半个四川人自居,当然我相信谈起吃的他绝对是比任何人都有话语权。
“小花,这是怎么回事”我相信小花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在这个时候把胖子带来。
“小邪,这个斗我们必须下”我知道小花那边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只是我没想到又把胖子扯进来了“天真,这斗里有续你命的东西。”
“胖子,你年纪不小了,既然决定好好成家过日子了就不要在下斗了”难怪那天黑眼镜那么奇怪,看小花的样子是不可能不去了,本来对胖子我不应该说这些话的,但是我还是说了,他从遇见我就没碰到过好事。好不容易跳出那个圈子,现在我连对手的影子都碰不到,胖子还有几个十年能跟我耗下去。
胖子脸色当时就变了“天真,小哥这次也去,我们铁三角好不容易才能聚在一起,就算你不愿意认小哥,我胖爷还是认你们的。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们两个准备下一个凶斗,就一定要带上胖爷我,我们铁三角一起到了那边也不孤单”
这种时候我在说什么就真TM的是矫情了,从看到闷油瓶开始我一直都只是看到自己对闷油瓶的感情,却完全忽略了,胖子对我和闷油瓶的感情。我们一起烧过鲁王宫,炸了海底墓,上过雪山,蛇沼七日,张家古楼拼死相护,一直是他们以命相护。
我没想到我们再聚首,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小花在酒店定好了包房,胖子来了四川就必须吃正宗的四川火锅。拉着我们七弯八绕的跑到一家据他说是百年老店的地方,还拉上了黑眼镜和闷油瓶。
这个店里没有包厢,找了一个角落我们一群大男人坐下,小花一路上就没抬起过头,一直在玩手机,那黑眼镜和胖子倒是对味的很,天南地北的胡扯,闷油瓶还是望着天,我都不知道他不看路是怎么保证自己不撞到树的。
刚开始我还时不时跟胖子和黑眼镜扯两句,后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闷油瓶居然没看天花板一直看着我,看我我自然也不会怯,于是我们两个就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吴邪,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以前这种时候都是以我先憋不住,我现在可没有以前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了,就算有也只会放在心里。但是他一开口我愣了一秒然后看向瞎子,瞎子还是一脸的痞笑,我看他他也不说什么。
胖子也没有再跟着他胡侃,不过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闷油瓶的,还一脸的暧昧,我真的是没这个面瘫这么淡定,被他看得眼角都在抽搐。
小花手机直接响起game over的声音,却没有抬头。手机还是啪啪的按着直响。
☆、三十
“小哥,我们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关系”我从摘下三叔大的面具开始就已经学会在心里戴上面具。这句话我是故意说得暧昧又有点歧义。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闷油瓶居然面瘫着那张脸,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是这样”。一副原来如此的口气,好像还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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