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口气呛得狼狈咳喘的拓跋岱尚有心神注意到他的动作,心里一动,气息稍平便问出声:“你那只手怎么了?”
十几天了,拓跋岫那只断臂依然肿胀疼痛,好在遮在衣服下没人看得出。但少了一只手可以用,刚一接触,便被知之甚熟的哥哥给看出来。拓跋岫一时百感交集,不禁有些懊悔不该和拓跋岱这样接触。可是,想到今天拿到的那些情报,终于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就让自己最后一次放纵。
拓跋岱的后背一片狼藉,被连日来的板子打得血肉翻飞,惨不忍睹,可他的前身却完好无损,并无伤处。他抚摸着哥哥结实的胸肌,小麦色的皮肤之下是绷紧的肌肉,那具鼓胀起伏的躯体里,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这具健康强壮的身体,是他一直一直的渴望与向往。
真可恨呐,他附身贴在哥哥身上,头放在他的颈边,就象以往任何时候一样。察觉到弟弟的异样,拓跋岱皱着眉头追问:“出了什么事?”
从小到大,每一次受了委屈,或者遇到什么挫折,疲惫伤痛的拓跋岫从来都是不说话,只是用这个姿势扒在哥哥身上,动也不动。然后就仿佛汲取了足够营养的植物一般,不动声色地去迎接新一轮风暴。
拓跋岫没有回答,忽然一口狠狠咬在对方的肩膀,牙齿的咬合造成的剧烈痛苦,让拓跋岱“啊”地大叫一声,不停地挣扎。拓跋岫一手把住他的胳膊,却不松口,直到嘴里充满血腥的味道,他才松开口,退后半步,抬手蹭了蹭唇角沾染的血迹,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哥哥身上造成的伤口,淡淡说道:“我一直想从你身上咬下块肉来,可是这事儿实行起来似乎不太容易。你这身的皮肉太糙了。”
又退后了半步,眯着眼打亮着因剧痛而喘息的拓跋岱:“或许,换个地方下嘴会更容易?”
剧烈的挣扎扯动伤口,让拓跋岱眼前一阵阵发昏,喘息着抬眼看到对方用若有所思的眼光打亮着自己的j□j,一种源自本能的恐惧自下腹升起,电光石火之间,一个念头未经大脑脱口而出:“你为什么总想逼我杀了你?”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拓跋岱忽然意识到这就是被他一直隐隐害怕的疑惑。而拓跋岫,却是暗暗叹息,自己这位哥哥,仿佛有种天赋的技能,总是能极敏锐地从一团乱麻般的表象中准确找到最根本的问题,自己果然还是瞒不过他。
咬了咬牙,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哼,你想太多了,哥哥,什么叫逼你杀我,你这副样子,杀得了我吗?”
拓跋岱挣了挣,四肢大开的姿势难以发力,被连日来累积的刑伤也让他内伤沉重,内力不畅,束缚住他手脚的牛筋绳弹性十足,想要一下子挣脱开猝然袭击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这是十数天来难得的一次两人单独相对的机会,有些话已经憋在他心里很多天,不吐不快。“你给我机会杀你不是一次两次了,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拓跋岫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拓跋岱,你想多了。”说着,他走上前去,用手拍拍哥哥的脸,嗤笑道:“快三十的人了,还是这么天真,你莫不是以为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兄弟情谊?我是耍着你玩呢,哼~” 轻佻的尾音直窜入人心里,往往能轻易撩拨人的情绪。可是拓跋岱被一种无形的重压压得透不过气来,对那种轻佻的撩弄无动于衷,他那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弟弟,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拓跋岫暗暗叹息,自己的哥哥对自己太过熟悉,在他这样灼灼目光的注视下,自己再说谎话便如雪遇骄阳,瞒不过他半分。
于是他不再说话,解开自己的衣带,开始脱衣服。当他打开哥哥的身体,把自己硬生生填充进去之后,头贴着哥哥的头,感受着哥哥温暖的气息,方才叹息地说了一句:“做了王上,才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拓跋岱压抑着被挑动的情.欲,沙哑地反驳:“不对。”
狠狠地一动,作为对对方的惩罚,再一次咬住对方的肩颈,气息喷溅在对方的肩背颈边,用舌尖细细品味对方的味道。过了许久,拓跋岫方才满足地呢喃:“这么好的位子,谁不想要?”
全身的情.欲尽在对方掌握,被搁置在半空欲罢不能的拓跋岱不满地挣动。勃然怒道:“妈的,也不是谁想要就能要。”
象在挑逗暴怒的小猫小狗,拓跋岫笑道:“对我来说,自然是想要就要得到。”
“要到个屁!弄死我你才可能是王上,我在,轮不到你做秦王。”听到这话,拓跋岫挑起了眉毛,笑了,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烧昏了头吧?哥哥,你这已经成了我的阶下囚了,怎么还说这种昏话?”
不论是欲罢不能的情.欲还是这些日子被囚打的积怨都令拓跋岱情绪激动,勃然爆发:“你以为秦王这位子就这么好抢?搞个兵变挟持大臣就能当上秦王?”
“那当然,所有的大臣都承认了我这个主子,我当然就是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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