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刺激撩动下,几个人兴奋地相互取笑着,为即将要发生的某些事情掩饰着不自然的亢奋。
他们都是御林军,跟着晋王由京都来到信阳充任行宫侍卫,这些人全都是当朝贵胄的子弟,平日里眼高于顶,对于出入王宫的当朝大臣还能维持一二恭谨,至于其他,全都不放在眼里,态度倨傲,飞扬跋扈。这一次受上官调派前来此地协助审讯,他们一不知受审之人是谁,二不知主审官员是哪路神仙。晋王在时,这些人尚知收敛,晋王一去,对这位明显未能得到晋王好脸色的主审官员谢大人,他们是没有半分畏惧,虽是依然能听令行事,但相互间嘻笑逗闹,态度随意。
谢灵惜脸色晦暗地立在一边,盯着头脸被强压在地上的拓跋岫,没有理会这几个临时手下的逗闹。居高临下,看不到拓跋岫的脸,但看得到他屈辱的姿势,卑贱如泥。
这个时候,他应该蹲在这个人的面前,揪着对方的头发,强使他看着自己的脸,百般嘲弄对方的屈辱和肮脏,尽情打击对方的尊严。可是,他看了看这四个相互逗闹的手下,态度随意,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办法保证自己权威的地位,更何谈对人犯的心理威慑力。他知道这几个人虽然品级低微,自己却是真的惹不起,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只好立在一边,静看这几个侍卫由着性子自己折腾。
他不想管,可郑五到底还记得这屋里还有位主审官员谢大人,见人犯腹内的积水已被挤压干净,再也排不出什么,转头问了声:“大人,接下来该咋办?”
楚江、赵涛等人也停了动作,抬头看向谢灵惜。谢灵惜面无表情,并未因郑五的一声问询感到自己受到对方的尊重,却也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愉,沉声说道:“多来几次,给这贱人好好洗洗。”
郑五笑应一声,双手抓了吸饱了水的牛皮水袋,将其坚硬的一端,对准紧闭的菊心稳稳戳了进去。
拓跋岫用尽力气扭摆腰肢,绝望地挣扎,站在一边儿的张铁腾出一只手来在他光裸的屁股上狠狠一打了一巴掌,斥道:“老实点儿,不然扎漏你的肠子,屎汤子流进肚子里,从里往外烂死你!”
拓跋岫想死,但也不想死得这么难看,明白对方并非吓唬自己,虽是极不甘愿,却也只好极力控制自己不再挣扎,听凭那冰冷坚硬的长管,再一次一点点挤进自己的身体。
再一次用木塞将菊心堵住,几个人松了口气,放开手里的犯人。拓跋岫没了支撑,失力地俯卧地上,腹中剧烈的绞痛令他缩紧了身体,被绑缚在一起的双手紧压在腹部,皱紧眉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等。
几个人将他围在正中,看着蜷曲在地的人体,各自感觉到同伴异样的亢奋,这种时候,只要有人带个头儿,就象久旱之地被烈日骄阳曝晒干枯的枝叶,只需要一点火星,便可燎原。
谢灵惜对四人情绪的变化心知肚明,有意加一把火儿,指点道:“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
郑五、楚江依言蹲下,拉出拓跋岫紧缩的双臂,一人一手地将绑得紧紧的麻绳拆解开来。
粗糙的麻绳浸透了井水,湿冷坚硬,两个人颇费了些时候才将绳索解开,未等站起身来,便听谢灵惜接着吩咐:“反绑,然后吊起来。”
二人依令将拓跋岫刚刚得到自由,缩回身体回护腹部的双臂抻直,反转背后,交叠在一起再次绑住并且又一次绑在穿过房梁垂下的绳索上,绑好后起身示意,早已拉着绳子准备好的张铁猛一用力,臂膀折断一般的剧痛令拓跋岫惨叫一声,整个人跪了起来,双臂反转拉直,上身弯曲成弓形,小腿却依然被死死固定于地面,不能稍动。
几个人更加兴奋了,互相看着,眼底腥红,鼻息粗重,长枪如铁,各逞狰狞。
谢灵惜转身坐于椅上,掩饰性地抬腿交叠,坐正了身体,对着望向自己的几人,得意地微笑着,淡淡说道:“这贱人的屁股还没准备好,不过,他的嘴倒是可以用了。哥儿几个,哪位先请?”
郑五等人兴奋地互望,又一齐看向谢灵惜:“可以吗?”
谢灵惜心中得意,知道这一次定可以拉近彼此的关系。面上却不显露,故做庄重地端起桌上原本为晋王准备的茶盏,一手掀开盖子,轻轻吹开浮沫,抬眼看向郑五,笑道:“当然可以。”
“这个贱人,现在也就只剩下这一种功用,哥儿几个还能看上他,是他的福份。”谢灵惜恶毒的言语依然在继续,可郑五几个却无心听他唠叨。看得上?如果把你谢大人脱光了绑在这儿,哥儿几个可能会倒足了胃口,可这么个皮光肉滑的美人儿吊绑在眼前,从头到脚都充盈着诱惑的味道,哥儿几个当然看得上,不只是看得上,简直是挠心挠肝地惦记着在这具明显可以任意欺凌的身体上大展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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