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拓跋野暗暗叹了口气,艰难开口道:“哥,我在楚宫被人百般凌.辱,还能够活下来,坐在你面前,全是因为有他。”念及那一段经历,哽住了声音,垂下了眼睛,平息了一下翻腾不已的情绪,尽量平稳地说道:“哥,我这芯子里都已经碎了,他是我活着唯一的支撑,你......”他再一次哽住,这一次却坚持着说下去,声音却有着已然控制不住的颤抖:“你就成全了我吧。”
拓跋岱如遭雷击,浑身的怒气泄得不剩分毫,腰一软,手拄床上,眼望着面无血色低头垂目地靠坐在对面的弟弟,怔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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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命贱,原本是不哑的,五六岁的时候被爹娘卖进了行宫做了太监,十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没人照管竟也活了下来,却从那以后就再听不见声音,久而久之,就成了哑巴。
哑巴听不见,不会说,可不碍着他能干活,这孩子自小就勤快,虽然瘦瘦小小的不招人喜欢,但倒也不招人烦,安排他干个担水劈柴的活计,从不偷懒,所以尽管他成了个哑巴,却也没被管事的太监给赶出去。平日里没什么人理他,有事情要他做的时候,比比划划的,简单的事情他倒也能明白。就象这回管事的将他领进这个小院,比划着告诉他在这院子里劈柴,给人喂饭,比划着告诉他不许出这个院子,他都能明白。
哑巴没什么活络心思,活得简单,不出这个院子对他来说倒也没什么,倒省得他一趟趟地给各个殿里担水,一天都累得直不起腰来。正房里关着个人,腿上,手上都受了伤,除了侍候他吃喝拉撒,倒也用不着他做什么。每天起来除了扫扫院子,就是劈劈柴,一天三顿的饭都有专人送进来,比以往可还悠闲。
晚上喂了那人吃完饭,哑巴自个儿收拾收拾就能睡觉,与往日相比,每天都得担水担到二更天才能歇息,真是舒服了太多。于是哑巴醒得很早,心情也很好,收拾院子的时候,他注意到正房的门外多了个便桶,那是他昨晚睡觉前不曾见过的,屋里那人伤得下不了床,难道院子里来了别人?
哑巴好奇地推门进屋,外间屋里那几把大椅子被人并在一起,有两个汉子躺在上面睡得正香,哑巴没敢惊动他们,轻手轻脚地走向里屋,撩开帘子,屋门向里开着,一根麻绳拴在门栓上,另一头绕过房梁,将一人双手反吊着跪在屋中央。
灯烛明黄,那人不着寸缕的奶黄色身体上青青紫紫的伤痕纵横交织,低垂着头,单薄的臂膀紧紧绑缚在一起,仿佛被缚住翅膀悬吊的鸟儿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6章
哑巴身体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那是他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感觉,新鲜而又刺激。
那人的身体忽然急促地抽动了一下,肌肉收缩绷紧,光裸的肌肤上出现浅浅的凹痕,随即肌肉放松,那些流畅美妙的凹纹随之消失,仿佛潜伏于平静湖底的游鱼。
哑巴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很快,那肌体上的凹纹再一次出现又迅速消失,可这次他看清楚了,引起这些诱人纹理出现的,是一条黑色的鞭影。那鞭影如灵蛇般自黑暗里窜出,在那人柔腻光滑的皮肤上咬出一条暗红色的鞭影,随着它的消失,那人因疼痛而骤然绷紧的肌肉放松,大小不一,深深浅浅的流线形凹纹时隐时现,仿佛俏皮的精灵,在不停地挑逗,勾引,令人心痒难禁。
哑巴吞咽了下口水,这才看到,在这人的另一面,摆放着一张宽大的躺椅,躺椅上坐着一个一脸严肃的绯衣官员。哑巴吓了一跳,刚刚那点异样的情绪一下子不知道飞了哪儿去,慌手慌脚地趴在地上,只知道一个劲儿地磕头。
哑巴虽然一直在行宫里没什么见识,但他也知道穿这种衣服的人是很大很大的官,他曾远远地看到过他们的主管大太监给穿这种衣服的官员打拱作揖,极其恭敬。
这一夜,谢灵惜一直也没休息,他领着人把拓跋岫反反复复地折腾,大大小小的刑械用了个遍。郑五那四个在拓跋岫身上前前后后地泄了三四次,他谢灵惜也少不得与手下同乐,交了两回存货。
一夜疯狂,铁打的汉子也累了,郑五等四人倒不挑剔,各自找了个地方就呼呼大睡,谢灵惜却不甘心去睡觉,鬼谷子的奇术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他就想这十二个时辰里一刻也不让拓跋岫得到喘息,所以他一直不停地用小皮鞭抽打着面前的囚徒,力使他一直受到折磨不得解脱。
可同样的,谢灵惜也得不到时间休息,突然看到进来一个小太监,尚未呵斥他的无理,就见那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跪下,一个劲儿地磕头。谢灵惜神情倦怠地问了声:“你来干什么?”
可那小太监并不回答,只是依然不停地磕头,态度惶恐。谢灵惜忽然明白了,这一定是那个被派来看管拓跋岫的哑巴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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