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不凡欢呼一声,冲过来抓起鱼,夸道:“好样的!撸撸(鸬鹚)。”
撸撸仰起头,神气地接受其他鸡友的膜拜。
“我没认错吧?这确实是一只鸡吧?”某船员迟疑地开口。
“我也很怀疑。”另一名船员呆滞道,“难道这其实是一只长得像鸡的海鸟?”
“可是,我怎么看都是鸡啊……”船员三努力地寻找它身上不是鸡的特征,可惜失败了。
聂不凡抓着那只正在垂死挣扎的金枪鱼跑到樊落身边,笑道:“今天就吃这个吧?”
樊落的视线在他和鱼之间扫了几眼,没有发表意见。
泰延惊异地问道:“韦兄弟,你的这只……鸡,是什么品种?”
“说了你也不知道,还是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这是商业机密。”聂不凡严肃道。
泰延无语,沉默半刻后又道:“不知这只鸡卖不卖?”
如果船上养这么一只能够捕鱼的鸡也是挺有意思的。
“非卖品。”聂不凡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过,如果它有后代,我会考虑送你一只。前提是,你必须获得它们的认可。”
泰延笑道:“如此甚好,在下先行谢过。”
“那这个你拿着。”聂不凡将手上还在蹦达的鱼往泰延身上一放,很潇洒地毁了他那一身精致的充满贵气的服装,然后转身跑到撸撸身边,说道:“撸撸,以后多生几只小撸撸,与海外建交的伟大任务就交给你了。”
撸撸嗤了一声,对某人表示出强烈的不屑,扑腾几下,飞到鱼堆上,凶悍地朝周围船员厉枭几声,不让他们靠近。
感情它这是打算用一只鱼换一堆鱼。真是好买卖!
聂不凡在心中朝它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不愧是他聂不凡的鸡,有范!
最后,泰延当然是很识时务地将那堆鱼送给了撸撸。
回船舱时,泰延小声地问樊落:“这位韦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似乎很深不可测啊!”
闻言,樊落也回了他一个很深不可测的沉默。
海蜇号朝最近的连清驶去,晚上可能会变天,他们必须在天黑之前靠岸。
船在海浪中摇摆不定,海风刮得飕飕直响。
晚饭后,聂不凡和他的鸡都被勒令留在船舱中,不得离开。
他趴在床上,无聊地甩着小猴子的胳膊,让它在空中做转体运动。一只鸡看不下去,啄了聂不凡的魔爪一下,将悟空从无情的摧残中救了出来。
聂不凡摸了摸手背,不怀好意的目光就移到其他鸡身上。鸡们竖起毛,钻的钻,飞的飞,藏的藏,几下就不见鸡影了。
无聊中的聂不凡是恶魔般的存在,必须敬而远之。
“很无聊吗?”斜靠在床边的樊落抬眼问道。
“你哪里看出我无聊?”聂不凡白了他一眼,侧躺在床上,身体扭成S型,名之曰练瑜珈。
“既然有闲,”樊落将手上的书丢到一边,别有意味道,“我们不如继续昨天未完的事?”
聂不凡寒毛一竖,抱住被子,露出抵死不从的表情,说道:“我身残志坚,不会屈服于恶势力的。”
樊落嘴角抽搐了几下,他一想起昨天那场被残忍中断的性事就感觉肉疼。这家伙实在太擅长煞风景了,再旖旎的气氛都会被他破坏殆尽。
樊落觉得只要能降服他,这世上就没有降服不了的生物了。降服他的过程,也是磨练意志和坚挺g的过程。
“你不用挣扎了,这回我如论如何都会做全的。”樊落一脸坚定。
“你敢做,我就喊救命。”聂不凡恶狠狠地说。
“你尽管喊吧。”樊落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幽幽道,“外面风这么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聂不凡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震惊道:“国师,你这是被采花贼附身了吗?”
樊落动了动唇,努力克制自己颤抖的情绪,将欲望酝酿好,视死如归地压向他。
“国师,你这表情跟便秘似的,你确定不需要去蹲会?”聂不凡很好心地提醒。
樊落脸一黑,直接用嘴堵住他,略带惩罚地啃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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